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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1章 钢琴手与园丁

就在陈晓缘抱着的格子衫从胸前坠落尽现春光之际,这回刘梦强没有趁人之危,而是将双手仍旧放在陈晓缘的双肩,任由陈晓缘肆意捶打自己结实的胸肌。

陈晓缘胡乱捶打发泄了一通,见刘梦强没有动静,忽然趴在刘梦强的肩头哭出声来。

“强子,你知道吗?去年那个时候,当我得知患宫颈癌晚期时,我是多么的绝望,多么的痛苦,可我却不敢告诉你,我不是怕死,我怕我先你而去没人照顾你。”

“缘缘,你好傻啊,有痛苦我们要一起承担啊,你知道吗?当你向我提出分手时,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那一刻,我好恨自己,若不是父仇未报,我差点就跳临江大桥了。”

听到刘梦强说起因分手绝望差点要跳临江大桥,陈晓缘抬起头来,也顾不得裸着身子,忽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天真的的问道:“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啦,我有骗过你吗?”

“那你发誓。”

“好,如果我有骗过江东大学超级青春无敌第一大美女校花陈晓缘,我刘梦强就不得……”

“信啦,信啦,我信啦。”陈晓缘突然捂住刘梦强的嘴不让说,刘梦强心里窃喜不已,原来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在一-起-打情骂俏是件很开心快乐的事哦。

虽然裸身相拥,刘梦强并没有再次对陈晓缘动邪念。

陈晓缘已然感受到了刘梦强的变化,这是个有着超强意志力的男人,更是个可以为了爱情或仇恨而疯狂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如此令她着迷,以致于不想让心爱的男人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陈晓缘心中叹了口气,感受到了刘梦强浑身的躁热,就算不朝下望也知道刘梦强一柱擎天欲要蛟龙出海了,很心疼,带着商量的口吻,红着脸,小声道:“强子,我下面很疼,如果你实在难受的话,我来用嘴吧。”

陈晓缘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可见她是多么的爱刘梦强啊。

刘梦强在大学里,除了家境差点外,各方面本来就是个很优秀的人,要不然也当不了学生会主席,已经疯狂错过一次,并且知道陈晓缘是大病初愈,再不怜香惜玉还算是个男人吗?

刘梦强长出一口气,说句“我没事,缘缘。”便起身下床,边走向卫生间边道:“我去帮你调好热水,呆会冲个澡吧。”

陈晓缘再次抓起格子衫遮住前胸,盘坐床上,应道:“嗯,强子,你真好。”

刘梦强回头微微一笑,没有回话,心想缘缘你才是真的对我好,比我对你更好,这不由让刘梦强想起一句关于将女人比作钢琴,将男人比作琴手的话来。

说是女人就像一架钢琴,由一个名人来弹,她就是一首名曲;由一个普通人来弹,她就是普通的曲子;由一个不懂旋律的人来弹,那她就不成曲子。

但那话刘梦强觉得并不适合于他与陈晓缘,刘梦强觉得,男人就象一棵树,女人是园丁,想让树长得伟岸或长成一株灌木,全在于园丁是精心修剪还是放任荒废,正所谓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刘梦强认为自己的女友陈晓缘就是那样伟大的女人,一个非常称职的园丁。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刘梦强调好洗澡水走出来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等陈晓缘洗完澡后,得问下黄昏时分相约临桥大桥畔的咖啡馆时,开着黑色帕萨特送陈晓缘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看似与陈晓缘有些暧昧的男人不弄清楚,刘梦强心里总觉得不是味儿,虽然与陈晓缘和好如初,甚至比以前更加的身心交融了,但有些事该说的要说,该问的要问,该了断的要了断不是?

刘梦强走出卫生间,对陈晓缘道:“缘缘,水调好了,你先去洗吧。”

陈晓缘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我再坐会儿,你先洗。”

“好吧。”刘梦强答应一声,来到床头边倒了杯温开水递给陈晓缘,知道陈晓缘经过自己一番猛折腾,又喝了酒,又弄疼了身子,肯定很疲累的,得先竭匀口气的。

刘梦强从旅行包里找了条短裤去卫生间冲澡,半中间依稀听到熟悉的铃声传来,是曲婉婷《我的歌声里》,边洗澡边有点纳闷,这个时候会有谁会来电话呢?总不会女友陈晓缘光着身子坐在床上闲得无聊拨自己电话吧,不是陈晓缘是谁?难不成是刘坤要来找事?

虽然寝室捉奸的事圆满解决了,并有幸获得了一张阳光春天的金卡,而且还和黑-道上的刘坤称兄道弟了,但毕竟瞧见了刘坤的糗事总不是好事,再说和黑-道人物打交道,还未走出大学校园的刘梦强心里并没有多少底。

刘坤那小子,刘梦强看得出来,够义气够朋友,江湖味儿挺浓的一个汉子,只是身上匪气太重,若是与这样的人物交往深了,保不准有什么事便会牵连进去,刘梦强可不想玩黑-道,江东大学的学生会主席、政治学系的高材生是有大好前途的,不能太跟黑-道混在一起。

洗完澡出来,刘梦强见陈晓缘已经穿好了衣服,印有陈晓缘处女落红的床单卷放在了床头,陈晓缘正拿着扫把在寝室里打扫杂物。

见此情景,刘梦强有些感动,说道:“缘缘,我洗好了,你去吧。”

陈晓缘头都没抬,边扫边回道:“好的,马上就扫完了。”

刘梦强心疼道:“你倒竭会儿啊,不用你扫啦,明天我会拖地的。”

陈晓缘站起身来,将扫把放在刘梦强的手里,柔声道:“还说,你看屋里全是灰尘垃圾,有多久没扫地了?”

刘梦强接过扫把,讪讪笑道:“我不是在实习吗?一下子没得空嘛。”

陈晓缘嗔道:“扫下房间拖下地要多久?懒就是懒,不用找借口了,古人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记住了,嗯?下次别让我再见到这个样子了。”

啊,还有下次?!

想起刚才与陈晓缘意犹未尽的第一次,刘梦强心里再次幸福地怦怦乱跳,举起扫把拍着胸脯,象是在作入党誓词,响亮回答:“接受领导批评,保证完成任务。”

陈晓缘抿嘴一笑:“好啦,好啦,就你会说。”说完抱着床头的床单走向卫生间,忽又转回头,朝刘梦强说道:“强子,刚才我表哥来电话了,我告诉他一小时后来这儿接我。”

刘梦强一愣,敢情陈晓缘也用的是《我的歌声里》的手机铃声呢,说明并没有谁给自己来电话,没啥事刘坤也不会轻易的打电话过来。

刘梦强一愣神的功夫,一下又反应过来,忙问:“你表哥?就是傍晚开车送你到咖啡馆的那位男生吗?”

陈晓缘扑闪着大眼睛,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刘梦强终于释然,看来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胡乱猜疑并不好嘛,人家是表兄妹,亲昵些又有什么要紧呢,于是笑了:“那时我去得早,便在江边散会儿步,正好瞧见了。”

“好你个强子,瞧见我到了也不喊一句。”陈晓缘大惊小怪,又道:“咦,好远呢,江边离咖啡馆上里路,你能看得见?”

刘梦强自豪道:“那当然,我很厉害的。”

“切,你很厉害?”陈晓缘以为刘梦强又在吹牛,一手抱着床单,一手捂着嘴偷乐了下,逗道,“嘻嘻,你是很厉害哦,没几下就不行了。”说完抱着床单看也不看便跑进卫生间去了。

“什么呀,缘缘。”刘梦强脸一红,那不是第一次嘛,能久才怪?我又不是情场老手,这还被你拿来说事,真是的。

刘梦强拿着扫把,正想向陈晓缘解释几句,见陈晓缘跑进了卫生间,也没有解释对象,无奈地低下头认真打扫起卫生来。

扫地时,平时就好思考善哲辩的刘梦强忽然想到了两个问题有点不对劲,一是出自陈晓缘的古人云什么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话看似有道理,但细细琢磨很值得推敲,不是还有句话叫做“大丈夫不拘小节”吗?把时间耗在这些细小的琐事上,又怎么成大事?男人是做大事的,扫地洗衣服带孩子的这些儿芝麻小事还是女人去做的好。

还有个问题,开车送陈晓缘去咖啡馆的那个男子是她的表哥,看似太亲昵了点,明明见着那男的搂过陈晓缘的腰呢,那个表兄妹究竟表到什么程度?不会是那个表了十几层的男人借着表兄妹的亲戚关系追求陈晓缘吧?

对啊,在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哦,就算自己吃醋了吧,但也不能大意,有个情敌总不好,就算是表兄妹也不行,时下流行一句话,叫什么来着,“表哥与表妹,处处是机会。”

还有句话是说毕业多年后的同学聚会也是那个意思,说什么拆散一对是一对,这个社会有点乱套呢。

不行,呆会一定得向陈晓缘问个明白,那个开着车长得帅气又挺有钱的高富帅表哥究竟是何方神圣?在陈晓缘面前,绝不能让一个表字辈的男人压住我刘梦强这个准男朋友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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