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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飞来横财

何树青知道有些当官的人很虚伪,但还没见过象关山洪如此虚伪的人,何树青最厌恶虚伪和欺骗,却无奈关山洪事先有叮嘱,此时他不得不附和着关山洪撒谎:

“那我托人帮助问问!”

何树青说完这话,就在心里后悔,他能托谁帮这个忙呢?

在这顿饭局中,关山洪将何树青吹捧得很高,几乎把他吹捧成了闵部长的亲信,可何树青却连这个闵部长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

晚上回去,何树青喝了很多酒,关山洪用他的车将他们送到了苏茜雯住的地方。

苏茜雯搀扶何树青进屋后,何树青倒在沙发上就睡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看见苏茜雯也趴在沙发上睡觉,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大的牛皮信封。

何树青惺忪地眨眨眼,好奇地拿手去摸那胀鼓鼓的信封,见里边是棱角分明的东西,似乎是成捆的钞票,何树青很好奇,就推醒了苏茜雯,问她:

“你抱着的是什么?”

苏茜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刚才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见何树青已经醒来,突然兴奋起来,坐起来拍拍那信封说:

“我们有钱结婚啦!这是那个王科长送给我们的结婚礼物,她出手还真大方,一下子就送了十万!”

何树青很惊讶,他知道王姝月的姐姐为什么会送他们这么多钱,她的目的就是想让何树青拿这钱去帮助王姝月报考公务员疏通关系,可他何树青有什么门路去做这事?连忙说:

“这钱不能收,你得想办法退回去!”

苏茜雯却不解地说:

“为什么不能收?你不是认识闵部长吗?只要你帮她的妹妹报考上公务员,这钱就是咱们的啦!”

何树青苦笑道:

“我哪认识闵部长?要不是你的舅舅不让我说出真相,在饭桌上我就会否认这事!”

苏茜雯的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说:

“那他们怎么会以为你认识闵部长呢?”

何树青嘟哝着: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怎么知道他们会如此认为?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次我稀里糊涂地得到一个副科,才让他们浮想联翩呢!”

苏茜雯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母亲为什么会改变对何树青的态度,连忙叮嘱何树青说:

“就算你不认识闵部长,以后也不能在我妈面前否认,这也算个好事,他们这样的认为总算帮助把我妈忽悠过去了!”

苏茜雯说完,从沙发站起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惋惜地说:

“没想到这钱还没抱热乎,就又要还给人家,害得我还空欢喜一场!真没劲!”

她说着,就去卫生间洗澡。.

苏茜雯在卫生间洗澡后,见何树青还赖在沙发上没动,才叫唤何树青:

“你还不快进来洗澡睡觉,都已经深夜了!”

何树青刚才睡了一觉,清醒了许多,只是觉得头有些痛,很想去用水冲洗一下,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何树青在洗澡的时候,苏茜雯已经将他们换下的衣服洗干净,等何树青从卫生间出来,苏茜雯已经将衣服晾在了阳台上,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走进了房间,晚上她也喝了一些酒,在酒精的作用下,苏茜雯此时很希望得到何树青的温存。

苏茜雯刚进房间,就想起那十万块钱还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对门外的何树青喊:

“你把那钱拿进来收好,要是被强盗盗走,那可就亏大啦!”

何树青现在的经济状况确实经不起雪上加霜的打击,拿着那些钱进到房间里,却不知道该放到哪才放心,就责怪苏茜雯说:

“你看你搞出多大的麻烦,你说这钱该放到哪呢?”

苏茜雯在房间内扫视一圈,指着床垫说:

“你把床垫抬起,我把钱塞到床垫下,这样就不怕强盗打劫了!”

何树青觉得这是个办法,就将那床垫抬起,苏茜雯便将那一扎一扎的崭新现钞平展地塞进了床垫下,然后身体往床上一躺,说:

“今晚咱两就躺在这钞票上睡大觉,要是这钱是咱们的该多好啊!”

何树青见苏茜雯这么爱钱,突然想起张华胜今天说过的话,就问苏茜雯: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今天那个高新农业园项目的投资人召见了我们,说可以让我们去这个项目上参股一个百分点,你觉得这事可以做吗?”

苏茜雯一听这话,来了精神,问何树青:

“那一个百分点要多少投资?”

何树青告诉她:

“他们说象征性地交个二十万就行!”

苏茜雯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项目的投资额一定很大,一个百分点绝对不止二十万的投资,要是能二十万购进这庞大的项目一个点的股份,转手就可以赚大钱,就说:

“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有这么好的事?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何树青说:

“他们自然有他们的目的,今天那个张总告诉我,说我就要被区政府安排到这个项目上协调筹建工作,估计他们是想让我死心塌地地替他们做事!”

苏茜雯兴奋地说:

“既然这么划算,那这原始股份当然要买,不要才叫傻!”

何树青却说:

“我身无分文,拿什么去买?”

苏茜雯却说:

“你真是木鱼脑袋,不知道借钱投资吗?钱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来筹集,你只需要找那张总要来这一个点的股份名额就行,我打听过,那个张总很精明,在官惩商场上都吃得开,据说跟他交往的人都发财了,我相信这个项目在他手里能运作成功!”

何树青还是有些惶恐,他不仅怕借来的钱打水漂,也怕这种违法的事东窗事发让他深陷牢狱之灾,就说:

“这事我看还是要谨慎对待,要是投资失败,你我可能今生都难翻身,就算不投资失败,这样做算不算是以权谋私?要是东窗事发,那可是要坐牢的!”

苏茜雯轻蔑地哼一声,说:

“哼!就你胆小,那么多当官的都在企业参股投资,有几个被抓去坐牢?要是你怕,这事你就别管,让我去操作,我一个局外人去操作这事,应该算不上是以权谋私吧!就算这钱打水漂,我也不怕,到时候我让我父母帮我还账!”

何树青见苏茜雯心意已决,就说:

“要是你投资亏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苏茜雯突然拉开身上的浴巾,起身将何树青抱住,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憧憬着他们的未来:

“看样子咱们的好日子就在眼前了,等我们发了财,第一件事就是买套大房子结婚,然后再买辆车,那样就可以风风光光地出现在我们的同学和同事面前了!快躺下,让老婆好好犒劳你!”

她说着,就将何树青推到在床上,要用手去脱他的衣服。.

何树青现在依旧没有走出那个阴影,他看见苏倩雯的身体就会想起那恶心的一幕,突然用力推开她。

苏倩雯见何树青对她依旧冷漠,兴致从沸点一下跌落至冰点,委屈的泪水又夺眶而出。

何树青见苏倩雯伤心,于心不忍,只好敷衍她:

“你别多想,是我身体受伤了。”

苏倩雯见他这么说,才好受一点,问他:

“怎么啦?”

“今天在办公室喝水不小心,被烫伤了!”何树青指着那里说。

苏茜雯连忙来开他的衣服,惊讶地看着那里,见那一方都红了,便相信了何树青的话,既心疼又烦心,用手轻轻抚摸那里,试探着问他:

“痛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何树青摇摇头,说:

“算啦,现在都已经深夜,明天我去买药。”

苏茜雯见何树青已经受伤,只好沮丧地将灯关了,然后失望地躺在他身边烦躁地翻来覆去,没有一点睡意。

何树青见苏茜雯如此烦躁,正好找个托词离开,他便起身说:

“我还是去睡沙发,好让你安心睡觉。”

早上起来,何树青离开的时候,对苏倩雯是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尽快把钱退回去。

何树青上班后,便把王姝月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告诉她那钱他不能收,让她去做做她姐的工作,王姝月见何树青不收她姐的钱,以为是何树青瞧不起她,不想帮她,当时就急得落下了泪。

何树青最怕女人伤心落泪,见王姝月这样,就安慰她:

“你别伤心,我不要你姐的钱,并不是撒手不管你的事,你还是我的徒弟,徒弟的事,师傅怎么会不管呢?等你去面试的那天,我一定亲自去为你壮胆!”

何树青在想,恐怕这是他何树青唯一能帮到王姝月的,他就这样为王姝月打气!

王姝月这才兴奋起来,说:

“师傅您说的是真的吗?”

何树青看着她,刮刮她那精巧好看的小鼻子,打趣说:

“你看你,真没出息,动不动就哭,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师傅我欺负你呢!快把眼泪擦干!”

王姝月听到欺负二字,联想到了男生对女生的那种欺负,突然羞红了脸,低下头去,羞涩地拿纸巾擦拭着眼泪,但内心难抑喜悦的心情,这个女孩,现在也不知是中了什么毒?有些盲目地崇拜何树青,似乎何树青就是她的精神支柱,也难怪刚才见何树青不收她姐的钱时,就生怕何树青撒手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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