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信自己的直觉
“罗恋恋,是你说初吻不重要的……”
窗外的夜色已是渐深,屋内的灯光却依旧明亮。.
一场绵长的亲吻缓缓落幕,可满室**炽热的气氛却久久不散。
睡梦中的罗恋恋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撕咬着自己的嘴唇,可奈何自己睡的太沉,什么也反抗不了。
花祭白本想轻偿即止,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那埋藏在身体里最深处的欲望,看着她那不安稳的睡颜,花祭白摸着她那水嫩的小脸道:“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现在我只是讨回一点利息。”
话落,花祭白复又低下头寻着她那红肿的唇瓣然后狠狠的印上去,**了许久,花祭白才闭上眼然后银齿一咬,瞬间,那本就红肿的唇瓣立马溢出了几滴血珠,紧接着花祭白睁开眼起身,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医用棉签和采血纸,将那几滴血珠采集了出来,最后轻轻的放进了保鲜盒里。.
看着她难受的蹙着眉头,花祭白难得温柔了一回,在她的额上印下了一吻,并轻声说道:“知道你怕疼,不会有下次了。”
终于罗恋恋安静的睡了过去,花祭白顺过挂在窗前的外套然后掀开被子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只见他的嘴角上挂着着迷人的笑意,然而这种笑意却是转瞬即逝,恍若错觉一般。.
“BOSS,文校长刚才打电话过来了。”陈叔见花祭白怀抱着罗恋恋从酒庄出来,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花祭白并未回答陈叔的话,只是低声说道:“回圣司。”
“是的,BOSS。”陈叔立即为花祭白打开车门,自己转而坐进了驾驶座,“BOSS,不等鉴定结果出来吗?”
“不必,我只信自己的直觉。”
陈叔了然,BOSS他向来只凭感觉做事,那份鉴定报告怕是要留着以后用来堵专家和沈家的悠悠之口。
然而,陈叔从后视镜中看着躺在BOSS怀里而沉沉昏睡的女孩,心思划过一丝担忧,BOSS他真的能确定这个女孩就是他找了这么多年的人吗?
而不是因为这些年的思念欲狂而将眼前的女孩当成替代品吗?
陈叔不敢再猜测下去,BOSS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他不想BOSS在沉浸于过去的自责和痛苦中。
花祭白是个十分敏感的人,一只手搂着罗恋恋的腰,一只手摸着她圆圆的小脑袋,看着她,心里涌现着一股满足感——这种感觉只有记忆中的那个人能够给他,而这样迷糊的她,当初他怎么会把她弄丢呢?
花祭白不禁问自己。
夜色深沉,一辆名贵的跑车缓缓行驶。
约莫半个小时后。
他们回到了圣司,夜空下,寂静的林荫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
花祭白吩咐陈叔将车停在自己的公寓楼下,陈叔应声,到了西边的公寓楼下,陈叔下车为花祭白打开车门,花祭白在怀中女孩的头上轻轻一吻,便放下了她。径自下了车,将罗恋恋留在了车里,只见花祭白眸色清敛,对着陈叔淡淡开口道:“去叫她的两个室友来接她回去。”
“是的,BOSS。”这样的冷漠淡然的花祭白才是陈叔生活中最常见的那个BOSS。
但是陈叔知道,BOSS这么做的用意只是想保全一个女学生的名誉。
即便他是圣司的执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