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刘方之死
自从柳钰儿做主帅后,北漠军几乎就没有成功过,这让那些官兵都对柳钰儿赞口不绝,原来这位少年大人不仅在朝堂不简单,这带兵打仗更是不在话下,所以大家对柳钰儿尊重了不少。.
只是有个别的一些老军官,对她有些不削,他们觉得自己在军营中干了一辈子,到头来还要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吆来和去的,心里自然非常不是滋味。
军统总管更是对柳钰儿大有意见,因为每次柳钰儿对他都没有好脸色看,就因为他油腔滑调,只会拍马屁,这让军统总管李方心里非常不舒服。
有些人对她赞赏尊重,死心塌地的跟着她混,而有的总是对她不满,觉得自己干的时间比她长,到头来,还要被她支配。
虽然大家都在一个军营,但是各怀心思不一样,不过有时候人不服不行。
就在刚才,一支想偷袭他们的北漠军,被柳钰儿的昨晚设下的陷阱,全部死活全部擒,大家看着那些坑里,血糊糊的尸体或者是活人时,都是一阵毛骨悚然,但心中对柳钰儿的预见性更加的赞赏。
就在昨晚天快黑的时候,柳钰儿就下令,派出十几个士兵,在军营十里处,挖出几个大坑,并在大坑的坑底埋好了尖锐的竹签,只要是有人掉进坑里,不死必残。.
那些士兵当时都是一脸茫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大人命令他们挖坑做什么,而且还离军营这么近,再怎么说,这北漠军都不能攻打过界,除非他们有十足的把握赢战。
柳钰儿对于他们的疑惑,并没有做任何解释,因为她知道,她的目的,让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在最近的战况分析,北漠军屡屡打败,他们肯定会想别的办法,尤其是上次那个夜翔应该对她都起了杀心,所以掐算一下时间,他们应该会改变策略,按照北漠军他们的性格,偷袭绝对会用上,那么她就先来一个计策,挖好坑,等他们跳,没想到这么快,敌军就开始行动了。
今天这一举动,让有些人再一次刮目相看,枫溪自从恢复了正常的面目后,就一直在柳钰儿身边,他也越来越佩服眼前这个少年,当年的那个小姑娘,这让他再次想起了她小时候的那些举动,有些人也许天生就是不平凡之人。
他知道这西夏大营中,有很多人对柳钰儿不满,但是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那些开始对她不满的几个军官,渐渐的也对她产生了敬佩之心。.
他此时心中除了感叹,还是感叹,不知道为何,他感觉看到眼前这个少年,竟然有种在南蛮语中读到百年前风姿飒爽的南王一般。
那个女人,才是他们南蛮族人的骄傲,百年,不应该是千年难遇的一个人才,他记得,王创造了他们南国一大盛世,只是没想到,当年的南王却年纪轻轻就莫名死去,好像是说得了一种巫南术而死,后来王位传给了当时南王的唯一的哥哥,而南王由于死的非常年轻,所以在死时并没有后人留下。
从此南王哥哥成为了南国真正的王,而南王哥哥在位期间,南蛮族却莫名其妙的渐渐走向衰弱,并后来不管坐上那个宝座后的王多么厉害,都无法改变南蛮族灭族的命运
而这边的柳钰儿并没有对那些人的赞赏眼光也是一笑而过,当她一个一个坑的检查后,走到最后一个坑,眼睛微微一扫,就见坑的边缘有脚印,而坑里并没有人,这就证明,偷袭的这支北漠军,并没有完全中计。
随后她直接走过去,最后一个坑根本没有按照自己所描述的那样挖,坑非常浅,而且周围全是新土,随即,她转头看向刘方,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坑应该是他派的人去挖的,柳钰儿此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是淡淡道:“这个坑是你负责的吧。”
刘方的眼皮一跳,随即一副自以为是的答道:“是我的手下挖的,那有怎么样?”
柳钰儿朝他走了两步,然后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伸手一挥,一个耳光打在了刘方左脸上,让他眼睛直冒金星。
这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场景,刚刚刘大人把刘统领给打了。
刘方伸手捂住刺痛的左脸,一只手颤抖的指着刘玉道:“你竟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柳钰儿冷冷一笑,顺手又一耳光,给刘方扇了过去,这些老迂腐。
“刘主将,你不能这样。”一位副将走过来,在柳钰儿面前说道:“刘统领可是皇上御赐的,而且他以前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由于腿脚受伤不宜打仗,后来皇上才下旨让他管理军内事物。如果你这样把他惹急了,他去皇上哪里参奏你一本,你不是冤吗?”
柳钰儿听了那名副将的话,没有停手,反而在多加了两巴掌,随后微笑道:“是皇上亲派的?”
那名副将看着柳钰儿那抹笑意,背部不自觉得凉意嗖嗖,那虽然是微笑,但是却没有一点温度,仿佛那寒冷天一般,让人背脊发凉。
随即,那名副将非常机械的点了点头。
“那我的几耳光还真是便宜他了,他吃着皇粮,居然敢帮着敌人,这奏到皇上面前,那是死罪。”
刘方一听,更加气愤,从身旁的士兵身上抽出刀,一脸气氛的朝柳钰儿刺去。
柳钰儿看都不看剑,而是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道:“还真是找死。”柳钰儿的话音一落,身边枫溪的剑已经刺穿了刘方的胸膛,那血溅的到处都是。
刘方手上的刀晃荡一声落在了地上,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柳钰儿,枫溪的剑一抽出,刘方的身体就这样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然后挣扎了两下,就不在动了。
一下子,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这让他们都十分吃惊,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竟然有如此的魄力和凶狠,连皇上御赐的官员都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看着地上那滩血水和死去的人,只觉得那些血是从自己身上流淌下的一样,让他们不敢在多说一句话或者发出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