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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吃过早饭众人踏上遥遥押镖路,赵玉儿坐在露天的马车上一路上都没看到陆锋,那个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嫉恶如仇的青年镖师。.

直到荆烁吩咐原地休息时,她才看到那个从队伍最尾端驾马飞奔过来的陆锋,他与荆烁隔着一条河宽的距离听着荆烁下达命令。

赵玉儿本来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车上盯着荆烁的伟岸的背影发呆。谁知荆烁突然吩咐原地休息,背影一转就看到偷窥自己的赵玉儿。

荆烁下了马背走向赵玉儿所在的露天马车,领略过荆烁之前的断袖之癖,赵玉儿立直腰板打起十二分精神坐起来。

“你渴不渴?”这回换荆烁主动询问。

赵玉儿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饿不饿?”

赵玉儿摇头,紧盯着荆烁以防他有什么额外的阴谋。

“困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赵玉儿无声的摇头。

荆烁长叹一声:“那我们来谈谈具体问题吧!”

这是要跟她摊牌还是要跟她表白,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应该不会是表白的行径,那就是摊牌咯。.如果摊牌的话,那她“渴、饿、困”等可以回避搪塞的借口都给他堵全了,这个荆烁真可恶。

既然要摊牌那就摊个彻底吧!

“正好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赵玉儿朝一边挪了挪腾出一个空,荆烁一跃而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以防她突生怪答,他又补了句:“别跟我说什么‘男人’和‘仰慕荆门镖局’之类的废话”

“我叫赵钰,其余的你不都知道了吗!”

赵玉儿说的义正言辞根本不像假话,但荆烁知道她说的不是真话。

“或许我该换个问法,比如,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冰蚕”

赵玉儿也答的爽快,虽知她是为了冰蚕而接近自己,但听她亲口说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

“冰蚕本就是你们忠义侯府的,你为何要千方百计的盗取?”

他终于问出压在邢楹心中数久的疑问!

邢楹激动的踮起脚尖倾身向前伸长脑袋偷听,奈何洛明绯推了她一把,以一副‘要听就光明正大听’的眼神扫视过去。.

邢楹白了他一眼,开始正大光明的偷听。

“什么叫‘盗取’?!”赵玉儿吱唔其言声线骤降,底气缺缺:“我就想看看冰蚕长什么样!”

“长得像你一样!”

赵玉儿=雪茸茸的毛毛虫?

荆烁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邢楹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副长了白毛的赵玉儿,噗嗤一声破笑出声。

反观赵玉儿,面上无多少怒色,想来也隐藏的辛苦。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忽然道:“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该我问你了吧!”

荆烁没做声,赵玉儿权当他默认了。

“冰蚕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才问出,却觉马车一阵猛晃,还没来的及反应马车骤然停住,措不及防她整个人因着惯性倒进荆烁怀里,耳边是绳索断裂之声。

荆烁搂着她一同倒在马车上,她的双手正搭在他胸口处,视线落在那双紧拉着断绳的双手上,缰绳的另一头已没了马儿的踪影。

“马儿突然发狂,你没事吧?”

“我没事”赵玉儿摇摇头,荆烁把她护的这么严实又怎么会有事呢,侧倒在马车上余光却瞥见一抹殷红——

“你的手……!!”

荆烁攥着缰绳的双手被勒出血来,赵玉儿比想象中的还要焦急,袖子里摸出荆烁上次给的金疮药倒在他破裂的掌心上。

乌黑的双眸泪光扑闪,终是忍了去,她从衣角撕了块条状布给他手心缠了一道又一道:“一定很痛吧?”

回答她的是荆烁平稳的喘息声,她将布条打了个结,抬起头,却看入一双洋溢着灿烂微笑的双眼——

荆烁一派嬉皮笑脸惹的赵玉儿怒气横生,雪白的小手一掌拍到他胸口,居然还拍疼了手:“痛死你活该!”

陆锋终于从队伍末端急吼吼的赶过来,依然和荆烁隔着河宽的距离高呼:“发生什么事了?”目光落在荆烁被包扎的手掌,惊吼声震耳欲聋:“少主你怎么受伤了!!”

一时间整个队伍轰炸开来,不安的因子在镖局内部游走,其中最为显着的有两种声音:

少主受伤了?

难道有刺客?

……

就是马儿发狂,奔了。

损失一匹马,荆烁隔着“河”跟陆锋商量着能不能两人共骑一匹马,等到下一个城里再买匹马。陆锋想也不想果断的让出自己的马且徒步跟在大部队后面踏步。

赵玉儿又开始托着下巴望着某人的背影发呆……

“你真的要在断袖的道上走到黑吗?”

赵玉儿五指贴着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突然将手移到眼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眸子里还闪着惊疑和类似激动的光色。捏着五指激动暗呼:“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

邢楹看得真切,胳膊肘于洛明绯捣的勤快:“洛明绯你快瞅瞅,赵玉儿这是怎么了?”

洛明绯淡淡道:“还能怎么地,她那只手摸过荆烁的胸”

“啊……?”

洛明绯为她的理解能力着急,复又解释:“装冰蚕的木匣就藏荆烁胸那儿,估计赵玉儿那只手摸到木匣了”

不只是跌倒那会儿,还有拍痛了手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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