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问题

“真的?”

“信不信由你!”

安梓晏跟安夫人说了很久,只知道她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她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最后薪还是留在这里,这是她唯一关心的地方。

安航幻在房里拿着画笔有模有样的画着,坐在趴在桌上,样子有些滑稽好笑,平时她一定会笑出来。

悄悄退出来,安梓晏靠在墙上,见她出来,灭掉手里的香烟。

“明天召开记者会,我们一起出席。”

安梓晏说出来的时候乔艺不懂他的意思,“做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妈今天来这么一闹,以后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向外界说明,可以省去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乔艺看了看他,犹犹豫豫的说:“一定要这样?”

安梓晏冷笑,“要,家里一直盯着,不知什么时候把我绑回去结婚,到你连孩子一个头发都见不着的时候不要来找我,我很忙。”

乔艺看向安航幻房间方向,手微微颤抖着,现在好不容易能和孩子在一起,她如果不答应的话,可能再也见不到安航幻。

她了解他们,如果要用强硬手段她毫无胜算,闹上官司的话,她也无胜算可能,她清楚的是如果要安航幻认别人做母亲,她会受不了。

虽然理智告诉她如果这一次答应,就再也舍弃不掉,更安梓晏之间的纠缠不知何时才会了结,还有安夫人咄咄逼人,让她没有多余的选择,错过了这次,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会得到安航幻的身边,小脸浮现在眼前‘虚伪的女人’。

太多的阻碍摆在眼前,也不由她忽视,敏敏跟他之间的关系不言而喻,她不可能做到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害怕看到敏敏,怕她疯狂的执着,更害怕将来有一天大姨会怨她……

乔艺掩去眼里的波澜,她不可以再错一次,一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怎么,对你来说这么难决定?”安梓晏靠在椅背上懒散的看着她,剑眉微挑:“也对,你不甘心这么被束缚。”

乔艺听出他话里的讽刺,顿时沉下脸来,注视着他投过来的目光,“比不上安少你!”

“你……”

“我饿了!”这时安航幻跑出来,拉着乔艺衣角,“我们什么时候吃饭。”

“我们出去吃,家里没什么东西了,等吃了以后我们去超市买一些放在家里好不好?”乔艺低下身,整理他的衣服,笑着对他说:“薪喜欢什么都可以买。”

“偶也!”他高兴的围着她打转,“那快点出发,走啰!”

像似想起了什么,换好鞋子的安航幻看着客厅,对着安梓晏小声的问:“爸爸要去吗?”

得不到回答,安航幻转头失望的看着乔艺,乔艺叹了口气,摸了摸他脸颊,无奈的对着安梓晏说:“家里没东西,一起去吧!”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去,不想让安航幻失望,随口问问而已。

三个人坐在车上,汽车缓缓行驶,只有安航幻不停地跟着乔艺说他的事,乔艺也感兴趣,两人不时的发出笑声。

安梓晏从镜子里看过去,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种感觉真好,想一辈子拥有。

冤家路窄说的就是他们吧。

去了一家高级西餐厅,没想到会遇到沈鑫怡。

最后的局面变成五人诡异的坐在桌上,他们三个,沈鑫怡还有跟她一起的男士,通过交谈,看得出学识渊博,一举一动间散发出一股子落落大方的贵气,容貌出众。

绯闻男女主角全聚齐了。

“我回过国怎么不来接我,害得我在机场等你半天!”沈鑫怡抿了口红酒,大大方方的对安梓晏说,“你老人家可真忙,呆了那么久连你人影都没见,怎么着今天也得给我接风洗尘。”

丝毫没在意到旁边那位男士的尴尬的脸色,乔艺有些闹不懂,难道她的理解有问题。

传说中的订了婚的,见了面双方各自还带着异性,双方居然毫不在意,看了眼乖乖坐着的安航幻,偷偷的瞄着沈鑫怡。

沈鑫怡若有似无的看过她,看着安航幻温柔的说道:“见了我不叫声妈妈?”

“妈妈。”安航幻老老实实地叫了声,不高兴的憋憋嘴,其实他不想叫,这个人对他一点都不好,比‘虚伪的女人’还要虚伪。

“这位小姐是?”沈鑫怡神态自若,又喝了口红酒,好看的双眼睨着安梓晏。

“乔艺。”

望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色,与沈鑫怡没法比,她承认在刚刚那一刻她嫉妒,嫉妒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占据安航幻母亲的称为。

沈鑫怡走进来站在她身边对着镜子整理,浓厚的烟熏妆让人看不清她真实表情,刺鼻的香水味让她不适的偏了头。

“原来你当别人的孩子母亲也这么开心,我小瞧了你。”

乔艺不解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真好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如果是后者,我不得不说你道行真高。”沈鑫怡讥笑的看着她,不屑一顾。

源于来来往往的人,乔艺压低声音,“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别人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

沈鑫怡无所谓的撩起手上的限量包包,拿出盒子对着镜子补妆,乔艺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等她一切完毕后,看到她还在一旁,了解的甩甩肩。

“孩子是我怀胎生下来的,真真切切的一直在我身边,这时你却跑出来告诉我是你的,搞笑!”

说完踏出一步,被乔艺挡住,横在门口,严肃的看着她。

“想干嘛?”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是下雨天看着像疯子一样的乔艺,打从心里瞧不起,这一家子人姐姐妹妹的都缠着她的男人,发起疯来都一样。

乔艺不想追究她的笑容从何而来,尽量忽视她那刺眼的笑容,只想得到回答,却有些害怕结果,最终还是侧开身体,让她离开,看着她那扭动的身子,前所未有的怨恨。

“想什么了你。”摇摇头,甩掉头里不正常的想法。

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就像延伸到远方,看不到尽头,一如她的人生,李肖肖笑说过‘你的人生刚要开始了’,她为何会感到那么累,想停下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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