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等你睡醒再走
身体仿佛被点燃,火热的岩浆在翻滚着,泛起阵阵浓烈的热浪汹涌全身,灼烧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体内,此时的骆一念身体在疼痛和震撼中似乎飘浮到太空,口中的轻吟已经变成轻呼,她感受着他的焦灼与迫切,意乱情迷之时,两人的十指紧紧交扣在一起,他手中传递过来的热力,抚慰着他在她体内的力量,有几次她疼得几乎晕厥过去,可是一看到他那么的投入那么的忘我,便不想扫了他的兴致,直到听他长叹一声,释放了自己,她也终于得到了解脱,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迹,腥咸的滋味在舌尖淡淡扫过,骆一念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身体,疼痛感席卷全身,她情不自禁痛呼一声,整个人几乎无法动弹。.
离落似乎在这一刻才意识到她的痛苦,他把脸埋在骆一念的胸前,懊恼地抬眸看着她的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蛋儿,柔声询问道:“念念,对不起,刚才只顾着我自己了,你是不是觉得很疼?”
骆一念紧紧咬着下唇,淡淡地笑了笑,倾起上半身,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抱住离落的头,柔软的眸光深深地看着离落reads;。
“只要你感到开心就好了!”她轻轻地说着,从床上支撑着坐起来,将他的整个头部搂进怀中,两个人互相依靠,彼此温暖。
离落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在骆一念躺过的地方,上面有一片殷红的血渍,他明白,他们两个人其实都是彼此生命中的第一个,所以,竟然有种想要好好珍惜的感觉撄。
第一次实战,因为太兴奋,所以时间并不长,在骆一念搂着他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再次有了紧绷的痛感,他抬眸充满渴望地向她暗示,可是当一看到她那皱巴巴的痛苦的小脸时,不由得打消了这个念头,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床单,亲自把刚才那***脏的换下来,然后把骆一念重新抱回床上,紧紧搂着她,一起在缠绵和温存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睛,身边的人还没有走,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骆一念伸手摸了摸离落的脸:“今天不用工作吗?怎么没早走?偿”
“我就是想等你睡醒了,问问你,身上还疼不疼了?”离落的大掌包裹住骆一念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眸子里潋滟着温暖的波光,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这句话听着特别的暖心,他不问,她倒是忘了,休息了一夜,那里的疼痛感已经变轻了,骆一念怕离落担心,笑着摇摇头,谁曾想这家伙竟然邪气地笑了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让她的花容立刻失了颜色。
“念念,如果不痛,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的狭长的凤目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眼神里面的光芒熠熠生辉,那张如刀削般雕刻立体的脸上,显得既委屈又楚楚可怜。
她被他的表情所迷惑,觉得既心疼又可怜,可是转念儿一想,这肯定又是他的鬼把戏罢了,本来他说没去上班是为了问她疼不疼了,可是竟然还有其他目的,这让她既羞愤又难堪,这个家伙的精力也未免太过旺盛了吧!
以前所谓的功能性障碍都是见鬼了吧!
她故意别过脸不理他,她想告诉他,因为他们已经有了进一步亲近的关系,所以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和不满都要全部让他知道。
他第一次见她在他面前撒娇耍小性子,心里不但没生气,反倒觉得很开心,她终于不再怕他了吗?从现在开始,她把自己全身心放松地交给了他。
得不到女人的回应,离落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自己还从来没有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对任何一个人这样谄媚过,骆一念应该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吧!
在她的黑发中留下一吻,离落从床上爬起身,正欲起床,其实他本没抱多大的希望,知道她很疼,只是那么随口问了一句,虽然吃了一个闭门羹,但也没有多么失望,毕竟他还是心疼她的,他也希望两个人在这方面能够和谐一些,反正有的是时间,总不能在一天的时间内就把这一辈子要做的全部做完吧?
想到一辈子这三个字,他就有点得意忘形了,似乎已经忘记,他和骆一念之间只是一场契约婚姻,在这五年的时间里,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在幸福面前,他真的已经忘乎所以了。
等他梳洗完毕,正要下楼,特助就从外面迎上来,一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本来很严肃的脸上,突然就溢满了笑容。
“落少,怎么样?第一次的感觉还不错吧?”
离落故意朝特助瞪了瞪眼睛,伸出食指戳在特助的胸前,佯装生气地说道:“本少爷的房事好像不在特助的管辖范围内吧?”
特助假装被他戳中,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压低声音痛叫了一声,调侃道:“疼,落少,好疼reads;!”
离落一听,想起了昨夜骆一念的呻吟声和痛叫声,分明和特助喊的一样,不由得呲了呲牙,举起拳头,作势要去打他,却被张妈给拦了下来。
“少爷,三十多了才被小太太收了做成男人,你就感恩戴德吧,不要再在我们老弱妇孺中间横行霸道了,小心叫太太下来收了你,然后再施以家法。”说着,还鄙夷的摇了摇头。
“张妈!”离落急了,回头看了一眼楼上,见并没有什么动静,恨恨地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突然飞起一脚,踹在了特助的屁股上,特助苦着脸,捂着屁股可怜巴巴地对离落说:“落少,又来,从小就喜欢踹人家屁股,现在都是成年人了,干嘛还要偷袭!”
“疼,好疼!”离落学着特助的语气,在他面前得意的晃了晃,大笑了几声朝着门外走去,扔下面面相觑的张妈和特助,开上车子扬长而去。
“张妈,少爷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特助木讷地问。
“从他父母去世后吧。”张妈叹了口气。
“如今他这么开朗,全都是小太太的功劳啊!”
“热恋中的男女,是可以互相改变对方的,如此说来,少爷是真正的恋爱了。”特助煞有介事地补充着。
能看到离落开心,看他欢笑,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国际性大事记啊!
“小样,睡了自己的媳妇有什么可值得高兴成那样的?有本事去睡别人的媳妇,那才鼓舞振奋呢!”特助不服气地嘀咕着,转念一想,自己连个媳妇还没有呢,能睡个自己的媳妇都还是一种奢侈!心里不由一阵阵难过,这些年跟着落少打江山,落少是禁欲系男神,虽然身边经常会有各种绯闻,但从没和任何女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自己被这种男人中的极品熏陶,竟然也快修炼成仙,不食人间烟火了,不行,他也得赶紧给自己物色一个,否则,黄花菜都凉了。
张妈见特助一个人在那呆着呢,忙推了推他:“小特子,你不是说今晚有庆功宴吗?还不赶紧去准备?是不是嫌屁股不够疼?”
特特助这才回过神来,一拍脑门:对呀,光忙着想媳妇去了,差点误了大事!不过,他本来是已经走了的呀?为什么又返回来了呢?难道就是特意来跟离落喊那几声“疼,好疼”的吗?
寻思了半天,终于记起来了,原来,昨天离落让他去给骆一念订的礼服,本来他是想回来给小太太送礼服的,结果空着手下车了,回来还白挨了一顿踹,这脑袋瓜子,真是越来越白瞎拉倒了,感情昨晚睡觉落在床上没带走。
骆一念拖着酸疼的身体到洗手间泡了个热水澡,第一次的感觉真的并不美好,她一点儿都没体验到那种若仙若死,飘飘欲仙的感觉,只是觉得下身有强烈的灼热感和疼痛感,两腿之间丝毫力气都没有,一动就痛得厉害。
在水里泡了一会儿,等到疼痛减轻了一些,她才慢吞吞从浴盆里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不紧不慢下了楼。
“小太太,你还好吧?”张妈看她出来,关切地过来询问。
骆一念的脸不自然地红了红,笑着点点头。
张妈也没调侃她,从桌子上推给她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高兴地说:“今天晚上有庆功宴,落少让特助下午来接你,换上他给你准备的礼服,去形象设计中心收拾一下,晚上去宴会上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