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涅盘洗刷
宫凌野要不是反应快,北辰玦又暗中助势了一把,她虽说不会受重伤,但身上痛一下是肯定的。.
不过绣花猪有汕尾狐这个军师,她宫凌野也是有北辰玦的。
北辰玦看不下去,提点了一把,“先灭军师。”两军交战,战将不可怕,可怕的是军师的计谋。
宫凌野不是想不到,只是对付绣花猪和汕尾狐,精神也是高度紧张,哪还有空闲取向其他的。
宫凌野顿时收势,一众水元素集结着向四周的绣花猪轰去,绣花猪毛皮坚硬,自是没被伤到,但也是被她这围众之力给轰出半米远。
称这个时候,宫凌野提着步伐,瞬间上树,却是几道水幕向汕尾狐奔去,将汕尾狐围困其中。
而地下的绣花猪虽没有智商,见军师被围困,却是用蛮力撞击起树来。
一重力道不算什么,而十几重又是叠加在一起,树也是被撞的直直作响。
北辰玦眯了眯眼,全然没有要帮忙的打算,这丫头,如果能得到好的历练,以后不说比他强,至少会在修炼这条路强越走越远。
他可不像其他的男人,喜欢小鸟依人的女人,更不喜欢花瓶,他的女人也要强悍!
宫凌野不知道北辰玦在想什么,知道估计会一口老血吐出来。.
宫凌野眼中却是杀气迅速闪过,这些绣花猪今天的命运便只能是死了。
圣泉之源似是感受到宫凌野的怒气,一丝丝光亮冲刷在宫凌野身上,没有人注意的是,宫凌野身上的气势又强大了几分。
霎那间,汕尾狐身上的水幕破开,它们正待逃窜,却惊恐的发现,一道道利箭向它们刺来,疾风破空之势,不带丝毫缓解。
汕尾狐天然的防御也被毫不留情的击破,而那利箭穿透汕尾狐的尸身后便消失不见。
而剩下的绣花猪更加没抵御性,失去军师,它们的攻击力也弱了不少,宫凌野没有多少气力吵将它们逐一抹杀。
宫凌野其实有些气恼,好歹她也是个高智商的人类,竟然被这些魔兽逼到这个境地,就算魔兽有些智商,但瑕不掩瑜,那也不能掩饰她的失败。
她反省了下自己,自从在风月楼接任务接的风生水起,她似乎也开始变得狂妄自大起来,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什么事都能完成。
所以,面对绣花猪和汕尾狐时,她便轻了敌,不然也不至于被打的这么惨。
北辰玦把宫凌野的情绪尽收眼底,却没说什么,或许这样也好。
变强的道路上注定不可能一帆风顺,如果宫凌野因为这一小小的挫折,就被打倒,那也不值得被他北辰玦看上。.
再遇了几次魔兽,两人也到了净月森林的中心——净月潭。
宫凌野挑着眉,净月潭不同于普通的水潭,水竟然是蓝色的,那种不加任何杂质的纯蓝。
“跳下去。”北辰玦面无表情道。
宫凌野愕然,这男人让她跳下去,她还没准备自杀,这男人是想她淹死吗?
“对你有好处。”净月潭有着灵气,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但只要实力高一点,便能看到净月潭上面冒着的幽蓝色光泽。
修炼者泡进去,修炼速度不仅能增加,对加强身体也有好处,特别是宫凌野是水系召唤师,在净月潭中感悟、修炼,一定能变强。
宫凌野觉着这男人可恶是可恶了点,但也不至于会害她,说对她有好处,那应该真对她有好处。
当机立断,宫凌野跳下净月潭。
顿时,宫凌野感觉全身舒适,就像所有杂质被洗刷而去。
但过了几刻,身体却开始火辣辣的疼,就像被长鞭抽在身子上那种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她能感受到,一缕缕气体沁入她的身子,她的心肺,她身体的各个地方。
这种感觉让她很熟悉,就好像一个孩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
而能稍稍睁开眼时,宫凌野却发现,圣泉之源不知何时已重新出现在她细长的颈上,这条项链开始泛起月白色的光泽,刺眼而明亮,却像是受到了召唤。
净月潭的幽蓝色气体更是不停地向圣泉之源涌去,直到光亮亮到极致,也似是收拢到了极点,才恋恋不舍地退回去。
接着,却才是宫凌野真正的痛苦开始。
幽蓝色气体和净月潭的水融合着,沁向宫凌野身体,却是如寒冷又锋利的刀刃打磨在宫凌野身上,一刀一刀地击打着女子。
肉体的疼痛是越来越覆加,一下,两下更是渐渐让宫凌野麻痹。
宫凌野只觉自己似是全身骨头都被卸了个遍,而冰冷的潭水洗刷在她身上更是如盐水般嗜人。
宫凌野咬着牙不发出声,却是一口银牙咬碎,直直疼晕过去。
但很快又醒来,经历着新一轮的打磨。
宫凌野连睁开眼这个轻微的动作都觉得太疲惫,疼痛让她无力顾及其他。
嘴角却是轻轻勾起,划出一个不显的小度,她这身子现在是不是支离破碎了。
她甚至感觉,她的身子被撕扯着,骨头被吞噬,然后生长出新的骨头。
最后,是什么时候终结,她也不知,只知她醒来时已在北辰玦怀中。
北辰玦看着宛然涅盘重生的宫凌野,她在潭中痛苦的神色,他并非没看到,但他不能去帮她,一旦把她拉上去,她就前功尽弃了。
而说起这个倒也让他微微惊了下,这女人竟然没有叫出一声,一直是咬牙撑着,即使脸色再苍白,也还是撑着。
一个多时辰之久,这场磨练才结束。
这女人更是昏迷在潭中,他确认已经结束,便把她拉了上来。
她醒来之后,有明显的变化,至少气息不再像以前那般微弱,举手投足之间都开始有了那么几丝强者得风范。
“北辰玦,夜色真美。”因为是夜晚,两人干脆在净月潭边露天准备过一夜,晚上出净月森林,也是魔兽重重,危险太多。
“没你美。”北辰玦皱着眉,情话却是说得一点也不含糊。
宫凌野脸色未变,只是嘴角的笑意似乎更甚了些许,这个男人,以后会是她的良配吗?
她不知道会不会,但她知道面前这男人是第一个让她感到温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