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敢离去

办公室里没有床铺,只能把她放在办公桌上了F忠贵把她放在办公桌上,让她仰躺着。.然后,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副相机支架,在办公桌的适当位置架好,再把一架高档柯达相机架在上面,打开镜头,调好焦距,摁下录像键。

宝贝,不要紧张,会很舒服的,我会带给你快乐的F忠贵走到周芳的身旁,一边呢喃着,一边把手伸进了沉睡中的她的大腿之间,开始轻的摁着。毕竟还是秋天,气温不是很低,她还只穿着一条裤子。一搭上手指,黄忠贵就能感觉出一条小小的沟壑,还有丛生的芳草。

随着触摸,沉睡中的周芳居然皱了皱眉头,脸上也有表情的变化。看样子,这个地方真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带F忠贵加快了手指的节奏,在那条深深的沟壑出一上一下地蠕动。

因为受到刺激,周芳终于醒来,睁开了眼睛,迷糊中看到黄忠贵正在她身上弄着什么。她一阵惊吓,挣扎着说,你无耻,你下流,啊,救命啊——

正喊着,周芳感觉到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口中,让她发不出声。她只觉得圆乎乎的粘乎乎的滑滑的,带着一股骚味。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一根小型柱状物在她眼前晃动,还伴有一簇黑乎乎的东西。她一慌神,忍不住咬了一口嘴里的那个东西。

啊,你敢咬我?你这个臭biao子!一阵咆哮中,黄忠贵抡起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

周芳的脸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很烫很烫。渐渐地,嘴里那股骚味变成了血腥味。抡完巴掌,因为太痛,黄忠贵忍不住用手捂着已经坚挺着命根,只喊哎哟哎哟——

呻吟了一会,黄忠贵骂道,你这个臭biao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是谁?说着,他立马扑上去,把她的衬衣扯掉。在耀眼的阳光下,她的肌肤显得多么洁白无暇,青春的胴体立刻展现在这个卑鄙的灵魂面前。

黄忠贵发出一声惊叫,如饿狼般继续扯拉着她的胸罩和裤子。因为太喝多了酒,周芳虽有意识,可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把身上的一切去掉。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揉捏,他的嘴巴在她的胸脯前芳草地不住的吮吸,他的下巴在她的躯体上不停地拱来拱去,还有他那条坚挺着的偌大命根子,开始探向她的隐秘处——

啊,好痛!周芳只觉得自己的xiati被什么东西狠刺了一下,让她痛疼难忍。她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身体,不住地呻吟着,好痛,好痛——慢慢地,随着这种痛疼的加剧,她终于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下午六点,周芳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一丝不挂。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就她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顿时,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她的头脑中:我被黄忠贵那个畜生强X了!

快点走啊,该下班了——突然,从楼下传来几个人的对话声音。周芳吓得赶紧屏佐吸,不敢乱动。知道声音消失,听不到脚步声,她才哆嗦着爬起来,找到衣服,胡乱穿好。然后,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偷偷地走到窗户前,朝外面看了看。

天色已经暗了,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周芳急忙小跑着出了办公室,像一只死里逃生的小兔,急匆匆逃离了狼窝。

第二天早上,党含紫准时到了办公室,却没见到周芳。不对啊,芳姐向来很准时的,今天怎么没到?她有些奇怪,先到教室里守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早自习,然后回到办公室。

芳姐还是没到!党含紫忍不住掏出手机,拨通她的手机号码。手机通了,不过不是她接的,而是她老公接的,说她的同学的母亲死了,要去参加葬礼,今天不来上班,麻烦她多到班上看下。

党含紫是实习班主任,多下班看看,这是份内的事。所以,她很愉快地接受了任务,一直到第八节课的铃声响,她才离开学校。本来,因为今天是她实习的最后一天,她是想请她吃晚饭的,可芳姐还没有到校。看来,只能晚上请她吃宵夜了!

第一节晚自习的时候,像往日一样,党含紫先出教室清查人数,看有没有同学迟到缺席。这样的现象一般极少,即便学生迟到了,也是因为洗澡耽搁了时间。

可这次不同,数了两次,党含紫都觉得人数不对。一查,一个叫李乔的女生不在。在党含紫的印象中,这个女生长得很漂亮,是班上的班花,同学们都喊她小乔。

都上课10分钟了,即便是洗澡,也应该到了啊?带着疑惑,党含紫问了下旁边的女生。女生们都摇头,说不清楚小乔干什么去了!她又问李乔同寝室的女生,小乔是不是洗澡去了?室友们说好像没有,下午的时候,见她的眼睛有些红肿。

听着这些情况反映,党含紫有些不安起来。她急忙拨周芳姐的手机,想告诉她情况,看怎么处理。.没想到芳姐的手机关机,根本联系不上。她急了,忙跑到学生科,把情况告诉了学生科的老师。

你不要担心!学生科科长何鸿翔说,这个女生的情况我早就了解,是个到了要开除地步的流氓女生!她的家庭是问题家庭,她爸爸搞婚外情,和同村的女人好上了。事情被她妈妈知道了,夫妻关系自然破裂,经常打架,两个人闹离婚。只是因为女儿的关系,才勉强维持到了现在,其实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了。

这样一来本来李乔很听话,学习成绩也好,可受家庭影响,姓格开始变得怪异,和社会上的一些不良青年来往密切。老师找她谈话,她就说她之所以这样那个为了报复她的父亲,让他难受。当老师把这个情况反映给她父亲的时候,李乔父亲有所收敛,可还是与那个女人藕断丝连纠缠不清。因为长期如此,慢慢地李乔开始厌学,到初三的时候成绩一落千丈,进一中还是花了近两万块钱买了个指标。

进高中后,李乔的家庭环境依然没有改变,她的行为也变得更加乖戾怪异。玩手机,旷课逃课,不交作业,这些成了她学校生活的一大部分。我要报复我的父亲!这成了她犯错的一个理由,一个借口。我估计,这次玩失踪,她又是想报复她的父亲。

党含紫得知情况,唏嘘不已。要是这样下去,这个女生不就毁掉了?她焦急地说,何科长,我们怎么办。

何老师想了想,说先在校园里找找看,如果没有,我再通知家长,要他们自己去找。

于是,党含紫把班团干部全部找来,要他们在校园的每个角落找找,看李乔是否呆在那些地方。让她失望的是,半个小时后,他们都说没有看到李乔,党含紫只得焦急地把这个情况告诉学生科,请他们想办法。

见党含紫焦急的样子,何科长安慰她说,小党啊,你不要急,这个学生犯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不会出事的。我先通知她的家长,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你忙去吧!

回到杨家别墅,已经是晚上10点了。这几天,因为忙,小冬冬都是宁凤鸣去接的,晚上也是他陪的。党含紫进去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她回了,他马上起身,帮她倒了一杯矿泉水,送了过去。

小冬冬呢?党含紫一边喝水,一边说。

睡了!宁凤鸣说完,走到门口,准备换鞋子离开。这几天都是这样,党含紫回了,他就换鞋子回家,一刻也不停留。

党含紫想留他,可女人的矜持又让他说不出口。这样的事,即便是夫妻,如果不是两情相悦,作为妻子,也不好意思主动索求,更何况她与他还不是夫妻?可能是两个人都是结过婚的人,对姓方面的事已经熟悉,不很期待,所以有如此的尴尬场面。

见他已经拉开了门,党含紫情急之下,说凤鸣,你别走!

宁凤鸣愣了一下,立在门口,说还有事吗?

你这个木头脑壳,这个时候要你留下,还能有什么事?党含紫在心头嘀咕着,嘴里却说,明天我就要参加面试了,你不帮我演练一下?

哦,可以啊!宁凤鸣很自然地应着,把门关上,换上拖鞋,回到客厅,说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了时间。含紫,你说说,怎么演练?

党含紫搬了一把椅子放在茶几前,然后坐下,说你当面试官,我当考生,你就我报考的职位提出问题,我来回答。

宁凤鸣听了,正襟危坐地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说党含紫同志,你竞选的职位是经开区科招商引资办副主任,那么,如果你竞选上了这个职位,怎样开展招商引资工作?

这个?党含紫支吾着,说我想想,这个事情我可从来没有搞过,凤鸣,你说怎么弄?

哈哈哈——宁凤鸣一阵大笑,说我跟你说啊,要想富先修路,经开区要想招商引资,当然首先得修好路啊。

对对对对——党含紫连声肯定,说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这是从政府层面来讲,先把郎市与省城的路拉直,把去省城的时间缩短,方便人家来投资,也方便人家把商品运出去。

唔,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宁凤鸣像一个老先生一样,点头赞许,弄得党含紫扑哧一声,笑出了口。

不要笑场,不要笑场!宁凤鸣连声喝止,又说,有了路,还得让有钱人心甘情愿来这里投资,心甘情愿把钱投到我们郎市来,我认为在土地和税率上应该给予投资人一定的优惠,并且在阳光下进行。

党含紫说,这一点是从投资政策方面来讲的,要是投资人还是不愿来投资,那该怎么办?

宁凤鸣想了想,说既然投资人不送钱来,那我们就向政府要钱!

党含紫说,政府如果有钱,那还搞什么开发区?

宁凤鸣说,那也是,没有人来投资,政府又不给钱,那我们到哪里弄钱去?哦,对了,我有一个弄钱的法子。你知道郎市一中是怎么建起来的吗?郎市一中花了三个多亿,政府基本上没投资,就是由市教育局出面,以9.6厘的息向全市老师集资。9.6厘的息远远高于银行利息,集资者又是市教育局,老师们都相信,或者自己掏钱或者发动亲朋戚友集资。你看看,那么大一所学校,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建起来的。见这个法子可行,市教育局打出“用明天的钱办今天的教育”的口号,发动其它市直高中也这样集资,大搞建设。

党含紫惊讶了一声,说全市那么多所高中,都去集资,到时候谁来还?

宁凤鸣说,这个问题就不是现在的领导能解决的,也不可能解决的。先欠着呗,到时候再说!反正有强大的人民政府作为后盾,天塌下来也有党和政府顶着,你急个啥?

党含紫说,那也是,先解决目前的困难,再慢慢图谋将来。你讲的这些,和我从书本上看到的基本上吻合,略有不同的是就是这个集资的点子,还有几分新意!

宁凤鸣瞪大着眼睛,惊讶地说,你搞什么搞,你已经从书上弄清楚了,怎么还要我来考你?

咯咯咯咯——党含紫捂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宁凤鸣明白这是含紫故意耍他的,急忙起身过去挠她的痒痒。这下,她笑得更厉害了,手忙脚乱地推着他的手。

闹了一会,宁凤鸣停下来,说含紫,这个方式还是有作用,我看啦,再琢磨琢磨,猜一猜明天的面试会出什么题目。即便没猜中,预先演练一下还是有好处的。

我不想演练了,得洗澡去!天蓝色的长裙子飘飘地飞起来,天蓝色的丝袜飞起来,天蓝色的乳罩飞起来。顷刻之间,党含紫变成了一个洁白如玉的女人,赤身裸体地冲进了浴室。

宁凤鸣怔在那里,不敢靠前。当然,他更不敢离去!

党含紫拧开花洒,数十条晶亮的水线把她的玉体罩住。嗯啊嗯啊——她在水的迷网里嬉戏,发出肆意的笑声。。

终于,宁凤鸣进了浴室,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她,说水很凉呢?说完,他松开双手,把水调热了一点。

没有多久,细微的水蒸气在金黄的灯光里渐渐第氤氲起来,迎面的大镜子上蒙了一层雾,镜中的这个凹凸分明的女人,变成了一团白色的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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