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这声惊呼,令众人的视线投向龙钧林身上,这才发觉,他的脸白得吓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像是不能呼息。.
一直没说话的燕离脸色倏变,低喊,“是棸霜果!”
龙崇轩的棸霜果被窃,众人一直以为是被用来毒害龙盈月,现在得知不是,那么那颗棸霜果会在哪儿?
因为无法喘息造成胸口的剧痛,让龙钧林几乎站不住,却仍是低笑出声,“燕离,你、你果然聪明……若是、若是没有你们两、两个,我……我母亲的仇……早已报、报了……”
说完这句话,那瘦削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直直的倒下。
母亲,对不住,孩儿最终仍是无法为你报仇,但孩儿累了,孩儿很想你,十年了,孩儿总算能去见你了,你可还等着孩儿?可有……
直到龙钧林倒下,皇帝这才如大梦初醒,瞪着双眼,看着倒在地上已无气息的龙钧林,哀痛的大喊,“钧儿——”
尾声
“你们真要走?”
站在城门外,龙战天看着那并立的两人,男的俊美、女的倾城,犹如画中仙一般,令人看着着迷,却也伤心。
燕离颔首,勾起了唇,“圣旨已下,岂能不走?”
圣旨……想到一个月前发生的事,他仍有些怅然。
四弟死了,一切都落幕了,他仍然是太子,盈月也渐渐好了起来,一切彷佛都没变,然而这次的事后,盈月似乎变了许多,不似以往那般任性骄纵,变得沉默寡言,至于父皇……丧子之痛对他造成了打击,父皇似是老了十岁,头发一夜全白了。
一切看似恢复如常,但所有人都知道,不一样了。
而燕离在那件事落幕后,父皇便找了个理由,昭告天下,还他清白,但这家伙却递了奏折,说要请辞大理寺卿一职。
他一直知道,燕离很聪明,皇宫出了这等不能传出的丑闻,燕离虽得父皇器重,却仍是外臣,更别提他确实私闯皇宫,就算没有谋杀皇室这条罪,他仍然有罪。.
但龙战天没想到的是,三品的官职,他说辞就辞,一点犹豫也没有,若不是自己与父皇拚命的挽留,让他妥协之下,表示要到扬州当个小知府,或许此时燕离早已辞了官,逍遥自在的去当个田家翁。
人,他是留下了,却要远行,这一离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令龙战天忍不住说:“要不,你换个近一点的地方如何?金州还是梁州都行,这来回的路程也不过就——”
“太子殿下,这话你都说几遍了,能不能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要怀疑你的性向究竟有没有问题了。”抹着额上滑下的汗,水未央再也忍不住打断他们的“离情依依”。
帮帮忙!又不是女人,这送别都送了近半个时辰,还让不让人赶路啊?若不是她家的燕离爱她入骨,她还真怀疑他们俩是不是有奸情。
这话让龙战天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深吸了口气后,才又道:“那么,保重!”
“你也是。”燕离点点头。
这一次龙战天没再挽留,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眸中有些涩然,许久,才回过身,沉声说:“回去。”
一群人这才浩浩荡荡的返回城内。
马车上,燕离紧拥着身旁的女子,哑声说:“委屈你了。”
原该是有诰命的夫人,现下却成了个小小知府娘子,如何不委屈。
水未央一大早便被挖起来,本有些昏昏欲睡,听了这话,顿时清醒,歪着螓首反问:“委屈什么,是你委屈了才是,若不是我,说不准你现在已经是驸马了。”
说起来,他还是为了她才会私闯皇宫,若非如此,他现在仍是大理寺卿,说不定还能官拜宰相,他都不委屈了,她委屈什么?
思及此,她旋过身,纤臂环上他的腰,闷声说:“真不觉得可惜?”
为了她,值得吗?
“是有那么一点……”燕离轻抚她一头如瀑般的青丝,轻声说。
闻言,水未央心口一堵,咬着下唇道:“现在走的还不算远,若觉得可惜,回头还来得及。”
话虽这么说,手却将他环得更紧。
比起在这天子脚下繁荣的长安城,她更喜欢扬州的如画美景,就算只当个小知府,可只要他们两人在一块,这样就够了。
感觉到她的紧绷,燕离失笑,大掌由她的腰缓缓上挪,轻巧的来到她的美背,低头在她耳边说:“可惜归可惜,不过值得。”
为了她,就是放弃一切也值得,只要她好好的待在他身旁。
一句值得,让水未央胸口的闷烦一扫而空,扬起螓首看着他,“真的?”
“当然。”他捏了捏她的俏鼻,另一只手已悄悄游移至她的肚腹,又极轻的说:“不过……”
“不过什么?”她凑近他,想听得清楚些。
燕离猛地将她拉进怀中,那不听话的掌,已悄然来到一处高峰上,三两下挑开她的抹胸,轻柔的抚捏着,嘶哑的说:“你得补偿我。”
补偿?水未央一愣,旋即毫不犹豫的点头,“好,你想要什么补偿?”
他为她付出这么多,要点补偿算什么,虽说她没啥钱,不过,只要他说得出来,她就会想办法做到。
见她连问都没问就应了,燕离唇角一勾,那俊美却又带点邪魅的笑容,令水未央心脏漏跳了两拍,顿时明白了他所谓的补偿为何意。
小脸倏地涨红,感觉到有股颤栗由胸口传出,她才发现他那不安分的手正在她的左/ru上忙碌着,又是捏又是弹,忙得不亦乐乎,顿时双腿一软,忙说:“别乱来,现在可是在马车上。”
虽说马车和汽车不仅结构不同、材质也不一样,可谁知“震”起来是不是一样,他不要脸,她可还要。
“马车又如何?”他加快了弹动的速度,将挺立的花蕾逗弄得又胀又硬,接着又说:“咱们现在是新婚,亲热很正常。”
虽说四皇子逝世不过才一个月,但燕离还是迫不及待的将她给迎进门,虽然没大办,却也隆重体面,两人至今已成婚半个月,他仍是要不够她,一逮到机会,就忍不住想吃吃豆腐。
闻言,水未央强忍着要逸出口的呻/吟,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是很正常没错,但也得看看地点嘛!这可是官道,外头还有别人家的马车,更别说他那看她不顺眼的娘就在前头,她那婆婆,打从他们新婚,已不知道找了多少由头来和她抢人,若是等等心血来潮又来一出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光着身子和她打招呼吧?
想到那画面,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什么热情都没有了,忙拉下他的手,“别闹了。”
燕离也不争,顺从的任她将手拉下,却一个倾身,用嘴含住那瑰丽诱人的ru/尖,极轻的啃咬着,低声说:“你刚答应过,说会补偿我,怎么一眨眼的时间就忘了,嗯?”
水未央一双腿已软得不成样,被他这么一挑弄,她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用仅剩的理智说:“我……嗯……我是答应过,但、但能不能晚……晚一点?”
外头太阳还大着呢,光天化日下,还在马车上,会不会太刺激了?
“我忍不了。”他义正词严的拒绝,伸手拉下她的亵裤,揉着那早已春潮泛滥的花心,哑声又说:“放心,母亲头疼,吃了药正歇着,不会来的……”
他是真忍不住,他们新婚半个月,除了洞房花烛夜那日便没再同床过,为何?因为他那令人头疼的母亲。
他知道母亲对水未央有偏见,一时无法接受她也是正常,但阻止儿子与媳妇亲热,那可就大大的不正常。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不赶紧“吃”饱怎么成?现在不吃,不知何时才能吃得到。
水未央闻言,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敛着眼睫,娇媚的说:“那你快点。”
她那娇美的模样令燕离心一荡,再也忍不住,让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迅速的解开裤子,缓缓将她的身子沉下。
这一沉,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燕离紧拥着她,在她耳畔低哑的说:“央儿,你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