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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难受,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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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桐正在院子里教两个孩子做河灯。.蓉蓉娘见蓉蓉很喜欢粘着苏雨桐,索性就把蓉蓉寄放到苏雨桐家寄养,专心去完成赚钱生儿子大业去了。

苏雨桐的手,还是做不了什么细致活,正在学左手用剪刀,显得很笨拙。

却不知道,这一切都看在门口的天佑帝的眼里。说不出的滋味儿了。好好的过日子多好,玩儿什么废后另立。

这回倒好,真心对自己好的,心伤身也伤。真是打脸那。

“哟”,陆晓舟眼睛尖,“哈哈哈哈,叔叔快进来。”乐呵呵的就跑到了门口,将天佑帝给拉了进来,这位可是送财童子呢,可大方了。

蓉蓉一见,赶紧拉着陆晓舟就跑。

“喂,你拉我做什么呀?”

人家还想赚银子呢。坑一次够花半年。

“你要钱不要命啦?你知道我家表伯父是作什么的吗?笨蛋。”

“别跑远了,当心拍花子的。”

苏雨桐赶紧追到了院门口。

“干娘没事的,我们去买菜,请客人吃饭饭,一会儿就回。”

扭身回了院子,冷冷的道:“这个小细作派的不错。”

天佑一哆嗦,手里的茶碗差点儿落到地上,“这不是我派的。”

苏雨桐可不听解释,“谢谢了,我很喜欢。请坐。”

“手还疼吗?要不要朕帮你?”

“好哇。”

窃喜不已,下一刻,凉水浇头。

“母后和祖母在世的时候,最希望我们和睦相处,看到我们一起制作的河灯,一定会很高兴的。”

语气平和,波澜不惊。

天佑帝尴尬归尴尬,早上让宁花语给惹出来的火气倒是消了。放下茶杯,拿起了剪刀。

“往后为夫就做你的手,你的脚。”有点儿失望,这么言辞恳切的承诺,人家还是波澜不惊,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根本不信,白白深情了,“清明的时候,你来陪为夫祭祖可好?”

“不去,与礼不合,恕难从命。”

“为夫希望你去呢?”

“那是国母的责任,罪妾不敢儹越,若无印册诏命,百官见证,罪妾不想再回那个深宫了。.圣上没有看懂罪妾的信吗?”

“可是,那红酥手朕尝了,回味无穷,就不能再给朕一次机会吗?”

从天佑皇帝的眼睛里,苏雨桐看到了情意和希冀,可是她想要的是报仇的力量,不会因为这点小恩休的痴迷。

淡淡的笑了笑,“圣上,罪妾不怨您,请圣上不要多想了。

圣上与皇后娘娘情投意合,真是天造地设的佳偶。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怪只怪我当时年幼,不知情为何物,误了圣上和皇后娘娘的好姻缘。

也怪父王,既然已经位极人臣,还非要锦上添花做什么?”

哎,真是懂事,激动一把拉住了苏雨桐的手,“雪儿,朕只问你一句话,当年的镇物是不是你做的?”

戚戚然垂下两行无奈的清泪,“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提它作甚呢,不过是徒增烦恼。”

“不,朕想知道。”

苏雨桐隐忍的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我恨不得将那幕后黑手抓了食其肉,啖其血,那时候太子才多大,那禽兽不如的东西连个孝子都不放过,何其歹毒。”

情真意切,看不出什么的破绽来。天佑帝确信无疑,这定然不能是梅映雪干的。

她都能为了陆晓舟一个不相干的孩子豁得出性命去,看手上这狰狞的贯穿疤痕,怎么可能会害太子。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儿了。

揽住了苏雨桐的腰,很想抱抱,不知道是想安慰受伤的妻子,还是想安慰自己,为做了那么多糊涂事忏悔。

苏雨桐不动声色的站了起了,“天色不早了,罪妾去做饭,圣上在这里用饭吗?”

没事就走吧,想占便宜是不可能的。

“雪儿,能不自称罪妾了吗?这话,这话朕听着——。”难受,诛心。

难受吗?活该,谁让你当初做的那么绝呢。

“我考虑一下。”

晚餐陆晓舟一看就撇了嘴,菊花茄子,地三鲜,素的红烧丸子,凉拌的苦苣,蜜汁山药,主食炒面,百合薏米粥,歘歘掉下两颗金豆子。

“奶奶,肿么又是素菜。”不开心,“我要吃肉肉,要吃肉肉啊。”啪啪的拍着桌子。

“后天就是清明,吃素是为了表达对先人的敬意”,苏雨桐笑着揉了揉陆晓舟的小脑袋,给他夹了一根蜜汁山药,“你没尝呢,怎么就知道不好吃?”

众人看着陆晓舟笑脸都皱吧到一块儿了,眯着眼睛,在苏雨桐的微笑压力下,艰难的把山药送进了嘴里。

歘,眼睛瞬间一亮,一拉就把盘子给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是我的了,谁都不许给我抢。”

“哼。你个吃货,给我还回来。”

蓉蓉也瞬间狂化,抓到了盘子的另外一边,想抢回来,好吃的面前没朋友呢。

“好了,好了。”苏雨桐轻笑,拍开了两双小爪子,“别闹,多让外人笑话。”

呀,外人,谁外人那?天佑帝瞬间就不好了。不过还有他更崩溃的。来串门儿的了。

“小姐。”梅香快步的走进了饭厅。“二大娘来了,见吗?”

“让她进来吧。”

苏雨桐就迎了出去。

“哟,吃饭那苏姑娘。”

“哈,二大娘,您老人家怎么来了,用过晚饭了吗?没有在我家用点。”

“啊呀不用了,我坐不住,就是有个事儿想跟你说说。”

“请说,梅香,去泡茶。”

“哎呀,梅香姑娘别忙了,苏姑娘,就是有这么个事儿,你看也是一个人,我娘家有个侄子,是个屠户。”

苏雨桐翻着白眼儿,可是这些跟偶有半毛钱的关系喵。不过人家根本就当没看见。

“今年年方三十,去年间死了婆娘,想续个弦。

我呀,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咳咳咳。”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那个,二大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哎呀”,二大娘一拍手,“就这么定了。”

什么就这么定了,苏雨桐赶紧把抬腿就要回去报信儿的二大娘拉住,“二大娘,我的意思是说,这门亲事,我不能同意。”

“丫头,你可不能不知道好歹呀,人家在京城开着三间肉铺子呢,你进了门就能做当家奶奶。

就凭这份儿家业,要不是有六个娃儿,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滚。”

天佑帝直接从屋子跳了出来,一脚叫二大娘给踹了出去了一溜跟头。

“你,你什么人那,居然打人。”

“我就是她夫君,你说你该不该打。”

嚯,苏雨桐给缩了缩脖子,咽了两口唾沫,老实人发脾气感情这样啊,好怕怕。

“来人。”

“夫君,夫君。”使劲儿的抱住了天佑帝的胳膊,“别闹,别闹,二大娘也不是有意的。”

“苏雨桐你个小蹄子,居然养男人还打人,你等着,你等我儿子回来的。”

二大娘连滚带爬的跑了,临走还留下这么一句膈应人的话。

“雪儿,你别拦着我,我非打死这个不知羞耻的老货不可。”

“哎呦,她就是个媒婆,没那么大罪过,靠保媒拉纤吃饭的,淡定淡定。”

“雪儿,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才处处被人欺负。这地方不能再住了,三教九流什么人都用,跟我走吧。”

“那个,就算要搬家,也不急于这一天吗。你看有人开始放河灯了,我们也来吧,梅香,去把祭祀的东西拿来。”

平常静谧的子牙河,这会儿上面飘满了河灯,寄托着人们对亲人们思念。

苏雨桐静静的坐在河边一盏一盏的点燃河灯,一言不发。天佑帝也坐到了苏雨桐的身边,俩人肩靠着肩。

“雪儿,朕,我刚才吓到了你了吗?”

“没有。”

“那你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母后和祖母那么疼我,我做的不好,让她们失望了,惭愧的无言以对。”

“不,你做的很好。”轻轻的板着苏雨桐的肩膀,靠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次的示好居然成功了,窃喜不已,“我们往后好好的,不再让他们失望就是了。”

厅堂里,摇曳的烛光中,俩人对坐无言。

一个不想走,一个不好开口撵。

只能将桌上的盘子往前推了推,“水晶糕,好不容易从两个小吃货嘴下抢出来的,你尝尝。

这个樱花的,特,特意做给你做的,孩子们都没份儿。”

“当真?”

大喜呀,两颗并排的心,这是终于可以冰释前嫌了吗?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就在夫妻甜蜜分享水晶糕的时候:“报,崇州紧急堂报。”

朝堂之上,出了两件了不得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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