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迎战(2)

两个各怀心思的女子坐下,相互甜蜜的一笑。

所有人都转移了注意力,死死地盯住了两个少女,眼底冒光。

啊啊俩美女啊!啊啊俩有权有势的美女啊!啊啊俩有权有势还咬上了的美女啊!

不看看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镜夜不为所动,白皙的指尖在面前的乌木小几上轻叩,咄咄咄,清脆而有节奏,她看着对面同样从容震惊的梅怜,笑道,

“梅小姐,我们,比什么?”

梅瑶抬眸,迎上对面人深邃而璀璨的眸子,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襟,回笑道,

“下棋太过浪费时间,作画与书法又不易分出高下,不如就比琴、诗、舞三项,三局两胜,江姑娘意下如何?”

“好。”镜夜淡淡的笑笑,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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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先比诗。

出人意料的是,绯色妖颜君非曼君同学居然身形一闪,就从丛丛牡丹后转了出来,笑的令人狂喷鼻血,

“我帮两位贵客做仲裁。”

梅怜倒是没意见,镜夜却皱了皱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间她又说不出来。

作为邀花宴主办方的君非曼纯粹就是来通知一下,没有丝毫征求二人意见的意思,他桃花眸子斜斜一挑,媚眼如丝,

“一炷香为限,题材不限、开始!”

台下的再次被众人的鼻血染的一片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一炷香的时间很长,但对于剥剥手指甲看看牡丹花的镜夜来说,真的很短。

“时间到。”媚眼如丝的君同学含笑道。

梅怜看着“一筹莫展浪费时间抓耳挠腮苦苦思索啥也想不出来只得交空白卷”的镜夜,露出了一抹怜悯得逞的笑意,她向镜夜微微颔首,

“江姑娘,论起来您年岁比我要长一岁,所以您先来吧。”

“那哪里使得?”镜夜谦虚的拱手作揖,连连挥爪子拒绝,殷勤道,“令尊官拜二品,地位远超我之上,我怎么好意思和妹妹抢呢?还是妹妹先来吧。”

梅怜看似谦卑的一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实则心里却在冷笑,自觉把妹妹的称呼归为了镜夜的服软的示弱。心花更为怒放了。她缓缓执起写有词句的白绢,轻声念出: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台下轰然一片叫好之声,只要是有点才情有点知识的人,都被梅怜的才思所惊,赞美之声不绝于口。连绵一片。

“梅姑娘的这句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当真是绝佳之作,闻之令人心醉神迷!不愧为盛京第一才女梅瑶的妹妹!恐怕又是一代诗才!”

“正是正是,此句一出,万种抒情之诗均要相形见绌了!”

“妙诗,妙诗啊!”

梅怜微微低头,一幅羞涩低调的样子,其实心底却在暗自怨怼,若不是朝廷逼她下嫁江麟,她又何须放弃之前苦苦经营的名声重塑形象?不过所幸,十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她的诗,谁人超越?

镜夜见状却笑了,她笑的天真烂漫,“妹妹的诗当真是好诗呢,不过如此绵绵情意,是写给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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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匆忙间想不出好诗只好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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