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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三王一后第十四章取代(上)

阿尔缇妮斯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张开眼睛的刹那,她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异感,猛地起身,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

这是哪里!?

印入眼帘的是一座奢华的殿宇,面积很大,按照现代说话足有百来平方,看构造应该是座寝殿,她所躺的床榻足可让六人平躺还显宽裕,桂木所制,镶着金边,每一条花纹都雕琢的很精细,莲花,飞鸟,还有蛇和老鹰,栩栩如生,再看四周,土黄色的墙壁打磨得十分光滑,用油彩绘画出鲜艳的壁画,左边放着一个箱子,纯金所制,上面红蓝白三色,描绘着人形,刻画出战争的场面,一隅是高脚的桌箱,四脚皆为狮形,抽屉的把手是颗鲜红色的玛瑙,桌面摆着一只用盛开的莲花雕塑作为手柄的黄金酒杯,杯身则画着绿色的两只鸟。

她眨巴了一下眼镜,接着秀眉一蹙,这殿堂主人的身份绝非一般。

脖颈上传来一股酸疼,让她想起了夏尔曼劈晕了她。

难道……

她慌张的起身,走到窗口轻舞的纱幔前,阳光即使有了的它阻隔,也难掩灼热,这样的气温,绝不是在哈图沙什,心咯噔咯噔的直跳,深吸一口气,她刷的一声拉开纱幔。

瞬间,殿外的情景让她吸进的暖空气变得凉入心肺,扯住纱幔手也抖了起来,

阳光很热,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冰冷,眼前有着华丽的金色砖石、精细的金色装饰,建筑由粗大而华丽的圆柱为主支撑体,圆柱上刻画着精美壁画,环绕四周的是青葱的植物,黄金色的金盏花,银白色的合欢,翠绿硕大的棕榈叶,互相衬托,显出一股奢华又复古的韵味,廊殿的地砖由于阳光的照射,宛如金砖般的闪耀,穿过它,便是栽植了大片粉色的莲花池,碧波荡漾下,粼粼的波光像是一条条金线,勾勒着巴掌大的粉莲,摇曳生姿,万千的华美,池中还有几个少女,统一的装束,白色的束胸长裙,披散的黑发,赤着脚,嬉笑地菜摘着多多莲花,再往更远的看,她隐约看到了像是金字塔状的建筑物。

不安更浓。

她下意识拉回纱幔,再扯开,还是依旧的景色。

原以为她是被夏尔曼劈晕后,被掳到了亚述,但是眼前的的景象充分的说明了,这里不是亚述,那夏尔曼呢?

眼睛不时的看向远处的金字塔建筑物,这么明显,这么刺眼,这么有标志性。

这里是……闭上眼,她的呼吸凌乱不堪。

上帝,她竟然在埃及!她震惊的差点把纱幔扯下来。

怎么会,她明明应该是在地中海的,记忆像涨潮的水涌入大脑,夏尔曼曾说过的话,月夜下卡尔狰狞无比的面容,还有让赫梯惨败的神秘兵器,就算再不愿意去相信,她也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苦涩,搅弄着她的心脏,就连吞咽唾沫也苦得难以下咽。

卡尔……这个名字念出的时候,像是有千斤重,把她的心压困得每一跳,都是痛的。

阿尔缇妮斯紫色眸子黯淡得没有光泽,像即将干涸了的湖水,一点一滴流失水源,最后变得死寂。

好长一段时间,她就这么呆立在原地,纤弱肩膀轻颤出一份失落,阳光照射在她身上,也融化不了她冻结的心。

倏地,她抬起头,眸色从黯淡便为清明,绽放出一抹精锐。

现在不是哀叹的时候,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做。

想罢,她回身,决定先找到卡尔。

一个侍女从殿外走了进来,她和莲花池畔的少女们一样的装束,齐肩的黑发,黑色的眼睛用墨绿色眼线勾勒,显得大而妩媚,皮肤虽然黝黑,但十分健美,白色的束胸长裙包裹着曼妙的躯体,她怀里抱着一束粉莲,当看到阿尔缇妮斯的时候,很明显的一愣,然后实现在床榻和她之间来回乱窜。

“王妃,您醒了?”侍女大呼了一声。

王妃!?阿尔缇妮斯心里又是一记咯噔,她在叫谁?

是王妃,而不是皇妃!

侍女将莲花放在桌面上,赶紧来到她身前下跪,“王妃,我不是故意要出去的,我只是想去采些莲花来装饰寝殿。”

王妃!?又是王妃?

阿尔缇妮斯脸色瞬间转青,拉住侍女的手臂,“你叫我什么?”

侍女愣愣道,“王妃啊!”

“谁让你叫我王妃的。”阿尔缇缇妮的口气很差,把侍女吓得脸色都白了。

“是陛下,陛下让我怎么称呼您的。”侍女抖声回答。

阿尔缇妮斯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但侍女口里的陛下,让她的脸色凛冽了起来。

陛下?埃及法老?

怎么会?卡尔把她送给埃及法老了?

“卡尔在哪里?”她已经懒得去思考了,只想找到卡尔。

侍女脸色一白,大呼道,“王妃,陛下的名讳是不可以直呼的。这可是死罪。”

阿尔缇妮斯颤了又颤,卡尔是埃及法老?

不可能,绝对不能!

“我要找卡尔,不是你们的法老。.”阿尔缇妮斯觉得有点鸡同鸭讲的感觉。

侍女也被她弄得一头雾水,“你说得就是陛下阿。”

“不是你们的陛下,是卡尔。”

“是陛下!”

阿尔缇妮斯瞪着侍女,她在唬弄自己吗?

卡尔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可能变成埃及法老,当下就认为这个侍女脑子一定有问题,决定不再理她,自己出去找。

她一迈步,侍女就跟了上来扯住她,“王妃,您不能出去。”

“不要叫我王妃,我不是你们的王妃。”她是萨鲁的妻子,是赫梯的皇妃,没兴趣做埃及的王妃。

侍女见她非要出去,想到陛下说过的话,情急之下跪在地上抱住阿尔缇妮斯前行的小腿。

“你干什么?”阿尔缇妮斯被她抱住,抽不开脚,脚不自然停了。

“陛下吩咐过,要我守着您,一步都不能让您出去,如果您醒了,就让我去通报他,要是您擅自出去了,我……我……就会死的。”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脸上还挂着凄惨无比的表情。

阿尔缇妮斯不忍道,“你先放了我,我不走就是了。”

侍女有些不信地询问,“真的?”豆大的泪珠在她眼泪晃动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阿尔缇妮斯点头,“真的,麻烦你放了我。”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小腿上,沉得她小腿直发酸。

侍女这才放了手,但是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阿尔缇妮斯问道。

“塔菲尔,我叫塔菲尔,王妃。”见她真不走了,塔菲尔松了一口气。

“好吧,塔菲尔,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如果真是埃及,又是埃及的那个城市,这是她现在最想知道的。

“王妃,这里是底比斯,您现在是在王宫。”

阿尔缇妮斯瞠目,“底比斯!?”

侍女点头,“是啊!”

底比斯,古埃及首都,古希腊诗人荷马曾经将它称为“百门之都”。这座宏伟的城池横跨尼罗河两岸,更是古埃及历代的政治、宗教中心,更被人喻作“永恒之都”,意思就是代表底比斯和尼罗河世代共存。

她竟然在底比斯,还是王宫里。这么说,她昏了很久了,从地中海到这里,起码也要三天的时间。

阿尔缇妮斯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要不是塔菲尔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她说不定就真的昏过去了,她猜到这里是埃及,却没算到这里是底比斯,卡尔竟然将她带到底比斯。

他到底想干什么!?

猛地抓住塔菲尔的手,她这辈子没那么气愤过,凶狠地说道,“我要见卡尔!”

塔菲尔冷不丁又被她吓到了,慌了神的下跪,“王妃,您不要生气,我这就去找陛下来。”

“我不是要见你们的王,我是要见卡尔。”

塔菲尔一脸迷茫,卡尔不是王的名字吗,她是不是睡太久,人糊涂了,暗暗的想着,这位王妃看起来很美,不过脑子好象不好使,原本想伺候她,算是升迁了,现在可好,是个傻子王妃,陛下肯定宠幸不了多久的

塔菲尔在心底哀叹自己的苦命。

阿尔缇妮斯可不管她心里想的,只觉得心头像是有一团乱麻缠绕,到处都是结,如果不解开,她会发疯的。

见塔菲尔没有反应,她脚步一迈,决定还是自己找比较快。

“王妃,您不能出去。”塔菲尔见她像阵风的闪出去,立马跟上。

“你别管我,我要找卡尔。”

阿尔缇妮斯灵敏的躲闪,就怕被她又绊住走不了,最后奔了起来,廊殿上的人看到她出现,都惊吓不已,慌忙躲闪。

阿尔缇妮斯并不认路,全靠直觉在走,冷不丁的在拐脚处撞了人。

拉尔西·拉美西斯被猛地撞倒在地,身后的侍者一片惊呼,连忙将他搀扶起来。

阿尔缇妮斯察觉到撞到了人,还是个孩子,急忙上前赔不是,“有没有撞疼?不好意思,你没事吧?”其实她撞的也挺疼的,但对方是个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而且的确是她先撞到了人。

拉尔西凶狠的一瞪,“将她给我擒下。”

阿尔缇妮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人擒住,强大的力量让她无法反抗,瞬间就跪倒在地,侍者的手非常凶狠,一把将她的头按倒在地上,脸颊紧贴住被日照得滚烫的石砖。

“不得无礼!”

阿尔缇妮斯的火一把就上来了,“那也用不着把我的头按在地上,放开!”她侧着脸凶瞪住侍者。

那眼神就像是在说,别惹毛我,否则后果很严重。

侍者冷不丁一阵寒颤,视线看向拉尔西。

“你倒是很凶悍啊。”拉尔西没想有人不禁不害怕,还恐吓人。

阿尔缇妮斯将视线转向他,本来还觉得撞到人很不应该,现在却完全没有了歉意,她都说了对不起了,竟然还这么对待她,太可恶了。

“让他们放了我!”她吼道,很明显,这个孩子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教的,这么跋扈,一点礼貌都没有。

拉尔西被她吼得自尊心受到打击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还是摄政王,她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她要不是傻子,就是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尔缇妮斯的视线像是要瞪穿他一样,“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很不懂礼貌。”

“住口,不可以对王子殿下出言不逊。”侍者喝斥道。

“王子了不起啊。”阿尔缇妮斯知道莫名其妙的来到埃及后,肚子里早就憋了一把火,现在还遇上个不讲道理的人,火更大,烧得更旺。

俗话说的好,怒火中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她现在就是典型的例子。

拉尔西眼睛一亮,有意思,这个女人很有意思耶。

“放了她。”

“殿下?她对您那么无礼,怎么可以说放就放。”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我说放了,就放了。”拉尔西冷声道。

侍者不敢回嘴,只得放了阿尔缇妮斯。

一获得自由,阿尔缇妮斯就连忙站起身,抚上自己的半边脸,她的脸都快烫熟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当差的。”拉尔西以为她是侍女,不过以前没见过,应该是新来的,否则怎么会不认得他。

阿尔缇妮斯瞥了一眼,这个孩子五官俊挺,十分漂亮,黑色的头发长及肩,光泽油亮,黑色的眼睛有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傲气,皮肤是小麦色的,两颊红润,很是健康,因为唇角上翘,显出一对酒窝。

他的脸看起来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可惜,她想不起来。

不过,他很可爱就是了。不过说话的语气,让人很不舒服,她的儿子,可不会像他这样,母性使然,她第一反应,就是走到拉尔西身边,伸出手弹了一指,正中他的额头。

“孝子就该有孝子的样子,不要学大人说话,还有,问别人名字的时候,要先告诉对方你叫什么名字,要懂礼貌。”

话落,侍者一阵惊喘,这个女人是傻瓜吗,殿下放了她,还不学乖,竟然做出这么大不敬的事情。

拉尔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眉宇拢紧,额头虽然不是很疼,但也足够让他吃惊不小,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无礼的对他,自尊心二次受打击,顿时想要爆发。

“会生气,说明你还不成熟。”一句话,就让拉尔西的火灭了。

孝子,尤其是男孩子,最讨厌人家说他不成熟了。

阿尔缇妮斯深谙孝子的心理,她可是有两个超级精灵古怪的儿子,对手是个孝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拉尔西有气没处发,当下就想迁怒于侍者。

“欺负弱者,就是没有男子气概。”

男孩子小时候就喜欢被人称为男子汉,谁要是不那么说,他就会跟谁急。

果然,拉尔西又中招了,“谁,谁说我不像男子汉了,我哪里欺负弱者了,还有,我很成熟。”

“既然你是男子汉,又成熟,那你应该也懂礼貌吧,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孝子,就是要这么拐才有用。

拉尔西不想说,可是她问了,不说就代表他不够成熟,不懂礼貌,气得满脸通红。

侍者惊讶不已,这位王子殿下竟然这么简单就被压制住了。

顿时,他们崇拜不已的看向阿尔缇妮斯。

“不说算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她差点忘了还要去找卡尔,而不是在这里跟个孩子东扯西扯的。

“我叫拉尔西,埃及的第七王子。”他昂起头回答,想她听了,就会害怕吧,不由地神气起来,他的名字和埃及法老可是同等的高。

哪知阿尔缇妮斯听了以后,只有一句话,“好乖,好乖!”边说,边拍拍他的头,“姐姐很忙,不陪你了。”

拉尔西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以为意,还当众拍他的头,不知道是窘,还是气,两种心情渲染成猪肝色,染上他的面颊。

“对了,你认识一个叫卡尔的人吗?”他既然是王子,或许见到过卡尔。

拉尔西突然眯起眼睛,闪现出一股锐色,“你要找……谁?”

正在这时,塔菲尔终于追了上来,“王妃……王妃……啊!拉美西斯殿下!”见到拉尔西也在,她赶忙跪下。

王妃?拉尔西看向阿尔缇妮斯,这么说,他就是父王昨日新纳的妃子。

阿尔缇妮斯这头因听到塔菲尔口里称呼拉尔西为拉美西斯殿下,也看向了拉尔西。

拉美西斯……她呢喃着这个名讳,顿时眼波一颤,这个时代的拉美西斯不就是埃及历史上最有名的拉美西斯二世吗?那个将埃及推上最繁荣,最强大地位的法老,人称太阳之子的拉美西斯大帝。

这个孩子叫拉美西斯。

上帝!

阿尔缇妮斯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盯着拉尔西看,就算她对历史不感兴趣,但是说到埃及,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拉美西斯二世,埃及历史上最伟大的法老。

那个建造了埃及新王国最后的强盛年代,被誉为众神宠儿的拉美西斯二世。

那个签订了世界上第一条和平条约的拉美西斯二世。

那个最早利用狮子进行攻围战的拉美西斯二世。

上帝!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拉尔西被她看的汗毛直竖,这种眼神,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像在看雕塑品一样,赤裸裸的,还带着热辣辣的感觉。

被他这么一说,阿尔缇妮斯才惊觉的收回视线。不能怪她,这真是在太震撼人心了,但再怎么激动,也抹不去她想找到卡尔的决心。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她必须回赫梯。

“抱歉,吓到你了。”阿尔缇妮斯不由地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起来,这孩子将来会很不得了,不能当孝子看。

“王妃,我们回去吧。”塔菲尔只想带她回去,免得自己受罚。

“你别拦着我。”阿尔缇妮斯对塔菲尔纠缠头痛不已。

“不行,不行,陛下说过不能让您出寝殿。”要是被发现了,她可死定了。

“如果你要找父王,我可以带你去。”拉尔西眼波里隐藏着一种深究,没想到她会是他的妃子,而且还直呼他的名讳,这……有点意思。

“我不是要找你父王。”阿尔缇妮有点不明白了,怎么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要找埃及法老。

“你不是说要找卡尔吗?卡尔是我父王名字。”拉尔西略显讶异地说,放眼埃及还有第二个人叫卡尔吗?法老的名字是独一无二的。

“哎?”埃及法老也叫卡尔,这么巧,竟然和卡尔同名。

“如果你要找我父王,我可以带你去,他现在应该在议政厅,不过应该下朝了。”他想带她去顺便看个究竟,她很特别,和他会不会有更特别的东西存在。

阿尔缇妮斯想了想,既然现在找不到卡尔,那么找埃及法老也未尝不可,最重要的是,她想知道这位埃及法老是否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王妃,这个称谓实在让她很不舒服。

还有,赫梯现在怎么样了?

这些都是她急于想知道的。

于是,她跟着拉尔西来到议政厅,这里装潢和赫梯皇宫里的议事殿大同小异,除了廊殿上多了翠绿的棕榈叶,和金白色圆柱的装饰外,其他无一不同。

她暗忖着,这位埃及法老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父王,您的宠妃想见您。”拉尔西走进大厅,对着厅首坐在椅榻上的人影说道。

阿尔缇妮斯的脸色青了青,什么宠妃?这个孩子胡扯什么?

她看不清埃及法老的容貌,因为他低垂着头,似乎是在批阅奏章,看身形,应该很年轻,甚至有点熟悉。

她走近了几步,想看清楚些,刚想说话,对方就抬起了头。

这一抬,厅堂里的照明足以让她看个清楚,瞬间让她刷白了脸。

“卡尔?”她惊彻万千,连呼吸都止住了。

眼眼前的人影那线条分明的脸型,剑般飞斜的眉毛、挺立的鼻子和优雅的唇,都是她极为熟悉的,那双介乎于黑与蓝的双瞳,却显得很陌生,他额前贴着眼镜蛇型的的发饰,头发被随意地披散,不经意间松散下来的若干发丝,落在额前,为他增添了一种含着奇异魅力的帝王气息,他穿着长款的白色腰布,青色的搭肩披蓬,胸前则是精美绝伦的镶金胸饰,裸露出的坚实手臂佩戴着蓝色的圣甲虫手镯,一切都是华贵而庄严的,让人不敢直视。

他有着卡尔的容貌,但卡尔不可能是埃及法老。

难道同名之外,还长得一模一样。

紫色的眸子溜转了一圈,突然发现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金链,金链的坠子被隐藏在披蓬下,若隐若现,不知为何,她的心有点颤抖。

他走了过来,随着步伐,隐藏的坠子滑了出来。

橄榄枝叶造型的坠子在空气和阳光下绽出耀眼的光泽。

她一窒,抬头看着他。

“卡尔,真的是你?” 她语气颤然,脑袋像是被雷劈到般。

卡尔似黑似蓝的眼眸晃动出肯定的波光,“是,我是卡尔。”

她总会知道,只不过比预期的早了。

也好,该来的总会来的,现在的卡尔已不是以前的卡尔了,他要她明白,现在的他,已经有绝对的力量和资格来拥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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