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你吓死我了
骆军只好摸摸鼻尖和所有人默默退出病房。只有那个傻不愣登的米琪站在门口欣赏着真人版吻戏!直到李叶桐轻轻摁住陆坤的手,喘着娇羞得气息,道:“你怎么只穿了见T恤,怎么好像都湿透了?外套呢?”说着就伸手去摸他的脸。
陆坤一把摁住她的手拉入怀里,来回捏着她,沙哑着发抖的嗓子,道:“小东西,吓死我了!”
李叶桐从他的怀里退出来,道:“那个黑狐是不是打你了?呜呜……”
陆坤“呵呵”一笑,道:“必须打啊,不然我能回来吗?嗯!”
门口的米琪摆着拨浪鼓似的爪子说:“唉唉哎,嫂子你别哭啊……我哥,哦……不是,是黑狐,他真的没打雪狼大哥的,是黑狐的手下打得。”
李叶桐循声望去,微微蹙眉,“这位是……”
陆坤瞪了眼门外的一群人,说:“穆腾,这位米小姐交给你了,带到你们的地盘严加审讯。”
李叶桐蹙眉,看着一脸黑线的陆坤,“这到底怎么回事?”
陆坤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不管你的事,回头再给你慢慢说。”
门外的米琪瞪着铜铃般的眸子,道:“雪狼,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要跟他走,雪狼……”
穆腾为难地看着陆坤,说:“我觉得她应该交给骆军才对的。”
陆坤眯了下眸子,说:“按照正常程序先带到你那儿和骆军一起审讯,确定没任何问题后,再移交到地方上来也不迟。”
骆军嘴角抽了几下,说:“移交到地方上,可别找我啊!我可不接收这祸水。”
李叶桐听得云里雾里的,她瞪了眼骆军,道:“那女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骆军摸了摸鼻尖,“咳咳”轻咳了两声,说:“是,是个人质。”
陆坤看了下腕表,说:“赶紧去审人,我还要打点滴,桐桐需要休息。”
骆军可是狠角色一枚,米琪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根本行不通。他命人直接将米琪押上军车,自己再弯腰坐了进去。
车子在开往穆腾他们基地的一路上,米琪都在哭。不过她好歹也曾经是瑞士医学院的校花好吧!这车子里怎么就没有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真正好男人呢!她这美人泪怎么一点点的效应都没有呢!
米琪干脆偷瞄了眼骆军,泼妇般的“嗷嗷”大哭了起来。
正在抿着薄唇的骆军侧脸看着泪眼婆娑的米琪,沉声道:“你这是发什么风?要送回医院治疗吗?”
米琪擦了把眼泪,停止哭声瞪着骆军,气鼓鼓道:“谢谢,人家自己就是医生。”说着,她瞪着骆军,说:“你们准备把我怎么样?给句痛快的。”
骆军说:“你只要好好配合,顶多就是关你几天禁闭,不然,哼!”
米琪深深嘘口气,说:“我要见雪狼,我要他给我做主,他可是对……”说到这里,米琪瞄了眼车子里几位严肃的黑面煞神,没把话说完就咽了回去。
骆军,说:“雪狼也是你想见就可以见的?他的太太受到如此惊吓,此刻他的任务就是陪在他太太的身边,而你给我老实着点。”
米琪一个诡异的坏笑凑到骆军的跟前,说:“是吗?我看……你好像挺喜欢雪狼的太太的,嗯……”说完,米琪就倏地缩回去,紧紧贴着车窗。
骆军一脸黑线,良久一个黑影从米琪的头顶压下,他距离米琪的脸孔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米琪咽了口唾沫瞪着他愤怒但又不易发作的眸子,弱弱道:“你,你想干嘛……”
骆军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挑着米琪的下颌,说:“你,要是不这么难看,不这么恬躁的话,会招人勉强喜欢的。”
米琪瞪着不敢置信的眸子一把推开骆军,那眼泪就跟水龙头开了闸似的“吧嗒吧嗒”地往下滴了。
她这次可不是拿什么美人泪来博取几位军爷的同情心的,而是真的伤心了。哪里有人如此侮辱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的!
听说,从此米琪几个月时间没有搭理骆军。当然这也是后话了,暂且不说也罢!
骆军一行人托着米琪离开后,李叶桐就和医护人员安排给陆坤输液,她这才知道陆坤受了重伤。
陆坤此时只能侧上躺着输液,背部和胸前、腹部都有伤。
医护人员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病房。李叶桐拆开了一条消毒毛巾给陆坤擦洗着脸、额头和身上没伤到的地方。眼圈红红地的,说:“陆坤,都怪我,怪我一个人跑出去,害你受这么重的伤,呜呜……对不起,都怪我……”她说着就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陆坤紧紧抿着唇,拇指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珠,沉声道:“是不是吓坏了……”
李叶桐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说:“还好,被他们打晕带走的,就是刚刚醒来的时候怕极了,慢慢的就不怎么怕了。”
陆坤伸手揉着她的秀发,喉咙滚动了几下,眼里冒着颓狠的戾气,使李叶桐浑身微微颤了下,伸手在他一夜之间发着清查的胡须上摸了摸,“陆坤……你,怎么了?”
陆坤抿着唇看了看液体瓶子,拍着自己的床铺,说:“没怎么,上来躺会儿!”
李叶桐嘟着嘴,说:“那怎么行啊!你身上有伤我不敢睡你跟前,万一碰着你怎么办!”
陆坤唇角微微翘着,沉声道:“没事,我小心点就是了,上来,让我抱着睡会儿,嗯!”说着,他直接揭开了被子,看着她!
李叶桐低眸潋滟的浅笑着,说:“那,我就上来了!”
陆坤眼里都是温润的笑意,“嗯!”
李叶桐脱掉外套轻轻躺在他的身边不敢动弹,生怕碰着他的伤口。
陆坤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轻轻捧着他的脸。
李叶桐说:“陆坤……小心你的伤……”
陆坤,闷哼道:“嗯,小心着呢!你别动就行了,让我就这么抱着!”说的是抱着其实是拥吻着,她能不难受才怪!
正在这个绵长又小心翼翼的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结束时,病房门外一阵争吵的嚷嚷声。
门口的警卫说:“首长说了没他和夫人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