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发现·分开理由

孙静问完后,才发现自己其实是来找寒子郁的,只是因为先看到了陌白,所以条件反射性的问了出去。.所以当觉察到寒子郁和陌白同时出现在总裁办公室,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来错了时间,然后看到陌白身上那件男式的白色衬衫,就更让她不得不怀疑两人的关系,于是一瞬间,她的眼神有些错愕……

“总裁,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我只是想来问问你关于鸣飞的事情。”孙静慌乱的解释。

对于孙静的出现,陌白也很意外,因为现在离上班时间至少还有两个小时,而寒子郁自然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带她出门。

倒是寒子郁表现得十分淡定,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孙静的打扰。他是怕陌白心里有芥蒂,所以才打算赶早送她回去,所以这种突如其来的意外,反倒让他十分欣慰。

“没关系。”寒子郁笑着回道,他没有向孙静解释自己和陌白的这种关系,当然他也不需要向一个下属解释什么。

“那……总裁,你知道鸣飞在哪吗?我打了他几天的电话都找不到人。”她低头着,咬着唇,脸上既有怨愤,又带着娇羞。她不是不明白凭她这样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来询问寒子郁的,而且她今天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当然这已经是她第三天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我也正准备找他。”寒子郁亲切而诚实的回答道,没有一点总裁的架子,其实即使孙静不来,他也是打算去找许鸣飞问个清楚的。昨天晚上的车祸,他是不是罪魁祸首?陌白也许不清楚,但他看得明白,那辆车的目标是陌白,但最后是因为看到他护在她的身上才瞬间转了方向。.而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那总裁你有他的消息可以告诉我吗?”孙静的语气就像是一个盼着外出的丈夫尽早回家的妻子。

寒子郁颔首,表示答应。

陌白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解释她和寒子郁之间的关系,她觉得那是越抹越黑的表现,而关于许鸣飞,这是一个她不想去触碰的禁地。

自从那天在宴会上,许鸣飞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出现,她就以为他和孙静之间已经划上的句号,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她想像中那样。

从内心上说,孙静离开许鸣飞,在她看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是看着现在眼前的孙静,两眼无神带肿,两夹凹陷,皮肤干黄,和前段时间满脸幸福的她完全的判若两人,她就明白,一切或许只是刚刚开始。

“我和小静好多天没见了,今天向你们公司帮她要一天假,可好?”陌白开口,转脸看向寒子郁。她觉得她有必要找孙静好好谈谈,要不然她这一生就毁在许鸣飞手里了。

“嗯,去吧。”从陌白焦虑的目光,担忧的眼神里,他当然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而这样顺水推舟的人情,他又怎么会拒绝呢。

星巴克里,孙静和陌白坐在临窗的位置,初晨的阳光静洒,悠扬的旋律在优雅的空间里缓缓的流淌。

“小白,你和总裁在一起了?”终于还是孙静耐不住先开了口。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陌白又穿着寒子郁的衣服,想让人不想点什么都难。

“我说没有,你信吗?”陌白轻抿了一口咖啡,然后将杯子放下。关于她和寒子郁的事情,她现在不想解释,也不打算去考虑以后。而孙静怎么想,她无权干涉。

孙静两眼无神的看了看窗外,然后也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苦涩的笑说道:“小白,总裁是个不错的男人,你是何其幸运,所以要懂得珍惜。别像我,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这不是你自己找的吗?”陌白说话也毫不留情,想起孙静当时反驳她时候的振振有词和慷慨激昂,她就一肚子气。

孙静也不驳斥,只是淡然一笑:“如果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还能理智,那就不叫感情。”

“他已经有别的女人了,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听孙静的话,就知道她依然对许鸣飞抱着某种幻想,而她并不想让她继续下去。

孙静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泛白,上齿咬着下唇,似乎在努力消化这句话,许久都没有作声。

“我说过不要指望他会为你改变,这种男人不值得。”陌白再一次残忍的破坏了孙静的幻想。

“究竟你和许鸣飞之间发生过什么?你对什么事都可以表现得云淡风轻,可是为什么偏偏对他,你却做不到?”孙静的眸子里闪出十分复杂的光。

陌白轻轻的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思绪拉得很远,但是却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我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的男人。”

“可是他却是因为我在他面前问起你们的事才离开我的。”这才是孙静放不下的原因。

“哐当”一声,陌白手里的勺子与杯沿相碰,轻眸一抬,看着孙静带着几分怨气的脸,然后启唇说道:“把事情的具体说清楚。”

孙静定了定神,然后细声软语的讲述着他与许鸣飞之间问题的种种:“那天他问起我们之间的关系,然后我就把从大一到大四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然后我又问他,你们之间怎么认识的,他说在F市认识的,接着我就说我家以前也住在F市。”

“你确定你只说了这些?”陌白不信,虽然许鸣飞不喜欢女人问东问西,但是却并非一个小肚鸡肠的人,而且面对他喜欢的女人,他一定会表现得温柔而绅士。

听得这句话后,孙静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我觉得我们既然是情侣关系,那么就应该相互了解和信任,所以告诉了一些我家里的情况。”

“什么情况?”陌白直觉这些可能才是真正的导火线。

“我和他说,以前我的家境也不错,虽然在农村,但是收入却也可观,只是自从6年前父亲开着车子进城撞死官家的人,才导致家道中落。”孙静捏在手里的勺子不由得紧了紧,这件事是她心里的硬伤。

“你说什么?”陌白一阵心惊,看孙静的眼神一时间变得格外犀利。

“你现在的眼神和鸣飞离开前时看我的眼神一样。”孙静语气里带着醋意,然后咬牙一笑:“你一直和我强调你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可是现在我不怀疑都不行。”

“你父亲出事的那一天是不是农历七月十四,地点是在F市的怡心街,对不对?”陌白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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