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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高挑美女

不知道是不是星期六的原因,从周老刚刚离开,店里就络绎不绝的来客人,也许是“本草医行”比较有名气,老远的客人都坐车过来。.

平日子上班的上班,出差的出差,好不容易等了一个双休。

但很多人都是一些小毛病,大部分的人都是买点草药回去调养,都市人生活在亚健康状态,吃点安神的,消火的草药,对身体也算是一种调养。

忙一上午,直到中午两人才闲了下来。

于海波拿着纸巾擦了擦汗,笑道:“怎么样小王,不累吧?”

“不累,就是有些不习惯这么忙。”王哲微微一笑,从百子柜中拿了几味药草走到门口,一边开始碾药,一边有意无意看着斜对面的天海大厦。

“别碾了,休息一下吧。”

“没事,我不累。”王哲随意的说了一句,心中却想着另外一件事,天海集团是自己唯一的突破口,成败就在他身上,可惜看上去这地方却不好混入,想见到他们的大BOSS更加困难。

有机会的话制造一个意外出来,看看能不能接近他。

“于叔叔,吃饭咯。”这时,门口银铃般清脆的喊声。

人未到,声音先到,紧接着一条人影闪进店堂。

巨人?

王哲第一个印象,美女如风一样的闪过,自己又是坐在小板凳上,来人看上去怎么样也有一米七八左右,快赶上王哲了。

加上女孩本来就显高,抬头看去,确实如‘巨人’一般。

华夏女孩一米七为高,一米六为娇,想想一米七八是什么概念?

带着一阵清香滑过王哲面前,女孩也明显是一愣,手中提着两个保温桶,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王哲。

“亲妍来了。”于海波走出柜台,笑看王哲道:“这是你爷爷店里刚招收的酗计,王哲。”

说话又帮王哲介绍:“这位就是我师傅的孙女,周亲妍,北辰大学大二学生。”

周亲妍一愣,脸色不善道:“爷爷他没认徒弟吧?”

“没有啊。”于海波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周亲妍明显是松了口气:“看上去年纪还没我大呢,要是又收一个徒弟,我的辈分就彻底的完蛋了。”

王哲苦笑一声,这女孩看上去也就20来岁,还这么讲究辈分?停下手中的活儿,站起身来,客气道:“你好。”

本来还想多介绍几句的,可想来想去还是说个‘你好’算了,总不能学那鸟国人,您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好呀,嘻嘻。”周亲妍抿嘴一笑,把两个保温桶放在柜台上,询问道:“爷爷他还没回来吗?”

“没呢,也许是看到好货了吧,要等下午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王哲稍微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周老的孙女。

身上确实是带着大学生的气息,举手投足之间,那种莫名其妙的自信,脸上洋溢着的,也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快乐。

这个周亲妍个头不小,可并没有显得那么粗犷,看着她的五官,怎么感觉有些南方人的娇小?肌肤白似雪,有种荷花羞玉颜的感觉。

两撮秀发搭在左右肩头,身上灰色羊绒衫,下面一条秀腿的紧身牛仔长裤,挺的臀部翘立圆润。.

羊绒衫是宽松式的,王哲也看不出她胸前到底有多大,不过感觉应该不小。

打量仅仅片刻,王哲暗叫一声好妖。

果真是那句话:北方有佳人。

还好店堂内一直有于海波跟周亲妍说话,虽然王哲有些小色,但并不是饥不择食,‘矜持’还是懂得一点。

三人也不等周老,卷帘门拉下一半,开始吃午饭。

饭菜不多,但都非常可口,于海波说的超五星级虽然有些夸张,但不可否认,20岁的女孩能做出这样的饭菜,已经是极品了。

吃饭时,周亲妍,眼睛不停的在王哲脸上瞟赖瞟去,好像再欣赏什么似的。

这男孩看上去乖巧不少,倒是有些像我弟弟,可惜弟弟从小就跟爸爸去国外了。

估计爷爷也觉得他像弟弟吧?

感觉到周亲妍眼中的热情,王哲这么厚脸皮的人都有些害羞,还好他皮肤不算白,不然非要红透脸不可。

于海波看着两人的模样,哈哈打趣:“亲妍啊,怎么?看上我们店的小帅哥了?”

咳咳。

王哲轻咳两声。

“才没有呢,只是他……”周亲妍低声啐了一口,关于像弟弟的话也没说出来,转移话题:“只是看王哲也不过才17、8岁吧?怎么过来打长工呢?没上学了?”

听到这话,王哲抬起头,看着两人不解的目光,于海波其实也想问,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上学为的是什么?”

听到王哲的问话,两人同时一愣,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却不太好回答,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片刻之久,周亲妍轻声道:“提高素质和自身的内涵吧,还有就是爷爷常说的,活到老,学到老。”

“所以呀。”王哲微微一笑:“在这里我也能学到很多东西,比如中医,比如五花八门的人际交往,每天都见到各式各样的人群,还不是等于上学了吗?”

周亲妍憋着嘴,声音清脆:“歪理。”

说着说着,真的感觉自己的弟弟长大了一样。

“周老,周老……”

忽然门口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她话中听出格外焦急的味道,都有些哭腔。

卷帘门拉到一半,听到这话,王哲起身拉起卷帘门。

门口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长相平平,可穿着华贵,手中还抱着一个看上去只有1、2岁大的男孩,路边一辆黑色的奥迪,一男人关好车门向妇人这边走来。

于海波眼疾手快,把吃饭的小木桌搬到一边,又把吃饭的椅子收拾起来,这才迎上前去。

把三人迎进店堂,男孩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打转,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爹妈为什么着急一样。

周亲妍和王哲竖立一旁,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于海波接物待人。

让男孩躺在靠墙的一个小木床上,于海波一边把脉一边询问:“这是怎么了?”

妇女哭腔道:“不知道,昨天晚上……宝宝哭着喊着,我还以为是尿床了,可起来才发现没有,摸了摸头滚烫的,就给他吃了点退烧药,想着清早就应该好的,没想到还是不停的发烧,刚才看到他胳膊,才发现长了一个大脓疮,您快给看看吧。”

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坚强,也许是男人天生比女人淡定一些吧。

等妇女说完,她老公才在一旁开口,语重气沉:“周老不在吗?”

于海波一怔,摇摇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一门心思还在把脉。

王哲站在一旁,看着妇女撩起男孩的长袖,忍不住上前观察。

“你干嘛去啊?”周亲妍一手抓住王哲的运动服,跟上前去在他耳边低语。

一股清香钻进王哲的鼻中,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侧脸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公分的佳人,心中一阵悸动。

“看什么呢?”周亲妍见王哲盯着自己的脸,气道。

“没,没什么。”王哲伸手放在鼻下,掩饰的吸了吸,又转脸看上男孩的胳膊,眯眼仔细观察,时不时看了看男孩的脸色和眼神。

“喂。”周亲妍胳膊撞一下 身边的王哲,轻声细语:“这个男孩好乖啊,如果是我起这么大一个疮,估计早就哭死过去了。”

王哲白了周亲妍一眼:“白长这么高。”

“两码事好不好?”周亲妍嘴里不依:“这跟身高有关系吗?哼。”

短短几分钟,于海波收回手,起身对着男孩的脸,轻柔的掰开他的嘴巴,柔声道:“宝宝乖,张开嘴让叔叔看看。”

“啊!”男孩确实是乖巧听话,也不哭也不闹,张开嘴‘啊’了一声。

“还好。”于海波检查了一遍之后,眼神落在男孩手臂上,那指甲盖大小的脓疮上。

伸手在脓疮四周轻轻的点了点。

“叔叔疼。”男孩奶声奶气的说了一句。

于海波点点头,收回手,对着男孩的父母,宽心一笑:“没事,敷上一点草药,就没事了。”

“于老师。”这时,王哲忽然开口,所有的目光同时落在王哲脸上。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着于海波惊讶的表情道:“于老师,敷草药这种小事教给我来吧?”

于海波看着王哲的笑脸,不知道他想干嘛,不过想起他的水平,还是点点头:“行。”

“这,这,这行吗?”妇女见王哲屁大一点的孩子,估计还没成年吧?就是个子高,长相却不像是成年了,心中微微担心。

孩子的父亲也开腔:“你们是拿我儿子做研究吧?”

于海波忙解释道:“两位千万别误会,我这……小徒弟吧,敷药有很多年了,保证比我的水平还高一些,放心,医者父母心,我们怎么可能拿宝宝的身体做研究呢?”

两人对视一眼,见于海波说的斩钉截铁,也不好再有疑问,毕竟自己的儿子在他‘手中’。

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王哲一笑,对于海波道:“于老师,请帮我打下手。”

“行。”

王哲回到后堂,从布袋中翻了一会,找出一根淡黄 色的人参,人参腰粗拇指,下面细长的须子,看上去光滑润亮。

扯下两根头发丝一样细的参须,又来到外堂。

于海波早已经在柜台内准备就绪,王哲把两个淡黄 色的须子递过去,脸色正经起来:“配两份草药,第一药方,水银,熬黄和黄连,各一两,研匀,第二方子,曾青五钱,雄黄七钱五分,黄芩二钱五分,共研为末。”

说话间,于海波没多考虑,速度也快,装备好了两个砸药的容器,把这几种药材分别用秤平出斤两,丢进容器。

“亲妍,帮忙研匀。”

看着两人正砸着药,王哲把两根参须,分别丢进容器。

于海波低声问道:“这是什么?”

“鬼盖。”

“啊?”于海波一愣,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王哲。

周亲妍小脸不解:“鬼盖是什么?”

于海波眉毛抖了抖,压制着心中的疑问,继续研药,并开口解释:“人参的一个品种,我们店里面没有货,现在根本进不到这种货。”

周亲妍奇怪的看了看王哲,不知道心中想什么呢。

半晌,两个容器的药都成了粉末,王哲端着容器走到床边。

“哥哥给你敷药啊。”

“哥哥疼吗?”男孩奶牙牙的问道。

“一点儿都不疼。”

拿起装有水银的容器,把里面粘乎乎的东西倒在手中,嘴上笑道:“医生说啊,这个东西敷在手臂上,不但能把宝宝的这个包治好,而且等宝宝长大之后,再也不会起这种包了。”

“真的吗?”男孩乌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看着王哲。

“当然是真的啊,宝宝,告诉哥哥,你今年多大了?”

“宝宝2岁半多了。”

“2岁半?那是2岁零几个月呢?”

“嗯……”男孩眨了眨眼睛,开始考虑起来,小模样甚是逗人喜爱。

说话间,王哲一手的药也轻柔的敷在男孩的胳膊上,又给他用绑带包扎了一下,男孩却一门心思想着自己的问题。

松了口气,这种粘乎乎的水银混合物,敷在伤口上,有点疼,还好孝好忽悠,说几句话就把注意力引开了。

等胳膊上的脓疮敷完,王哲又接过另外一个容器的草药,这里面就干爽多了。

王哲躬身搬过男孩的脑袋,轻声道:“宝宝别动,哥哥看看你的耳朵。”

男孩忽然笑道:“2岁零八个月了。”

“是吗?”王哲呵呵一乐:“那你告诉哥哥,2岁八个月,零几天呢?”

男孩又开始冥思苦想。

男孩的父母在一旁看着王哲的动作,苦笑出声,父亲心道:这傻儿子,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母亲倒是感谢王哲,至少没让自家宝贝疼痛。

果然如王哲猜想,男孩右耳里面又一个豆大的包,这是连环恶疮的开头,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期就麻烦了。

拿着草药用棉球给男孩敷好,微笑起身:“好了,回去别洗澡,特别是耳朵里面的疮,今天就别让他出门了,外面太吵,明天这个时候再过来换药,三天应该就好了。”

于海波送三人离开,临走时,男孩还是没想出来,自己到底是2岁8个月零多少天,这个问题——太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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