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碾压各路渣

俞悦并没有打开门请别人看自家笑话的爱好,看就看了,该进就进。.

梅老婆子很吊,半个贺梅琴似得,发作:“滚!”

在她看来,俞家的小姐终究得回俞家,回来就得乖乖让她拿捏。俞悦很不听话,老婆子很生气,连俞光义都不顾,差点将大门关了。

俞悦不生气,也没扭头就走,懒得和一个下人奴才计较。

俞光义气坏了!孙女他搞不过,一个婆子当着他面吊!他朝身边护卫使个眼色。

护卫偏没眼色:“梅婆婆是老夫人跟前的。”

大家都知道,丞相府最厉害的是丞相夫人,她跟前的心腹红人身份也高。

梅老婆子人高马大,不像贺梅琴阴毒,而是剽悍,一双大手估计能打三五个男人,妥妥的女汉子,才会出来开大门。她站在大门口,丞相都进不去。

俞光义没气死!憋得气全撒梅老婆子头上,疯狂喊:“拖下去杖毙!”

一个护卫劝:“我娘是奉命行事,错的是二小姐。”

言下之意,需要教训的、或该拖下去杖毙的?是二小姐?

街上人都倒吸一口气,丞相府的丞相夫人牛逼,下人更牛逼,所以不怪俞二小姐。

在外面,贺梅琴、李瑶儿等表现的对俞二小姐多亲热,没想到上门来是这状况,大家好在来看着,否则二小姐又受委屈。

至于是飞凤将军在白马坡先扇贺梅琴,还是贺梅琴先让孙女给人做妾,这些因果不用算。有眼睛一看就明白。就算贺梅琴被扇,下人能这么牛逼?

俞家假货走出来,街上一阵拥挤喧闹。

丞相府太搞笑了。正牌回来,假货还能到门口,迎接、或挑衅?

俞悦今儿穿一身白裙,青色披风,没有刻意的圣洁、高冷,反而很随意的看着。假货也穿着白裙,和俞悦像到七分,让人怀疑哪个是真。

假货胆大、底气十足,站俞悦跟前:“我们挺有缘。”

俞悦退后:“少跟本将套近乎。孽缘,只有瞎子,才会将你认成陈家的外孙女。”

假货柳眉杏眼,脸皮超级厚:“祖母、母亲和义母都认我了。”

俞悦应道:“所以她们都是瞎子,与陈家一点关系没有。俞光义,你说门风整成这样,如何能做好丞相?对得起皇帝和百姓的期望?”

逼格立刻从一个假货上升到天下、从皇帝到黎民百姓。这似乎是陈太师的格局,飞凤将军是假货拍马都追不上。

俞光义气的脑子不好使:“你说怎么办,你看着办吧。”

俞悦惊讶。俞光义开口至少五到十分钟,今儿、确实病的不轻?

其实不然。俞光义只是把这些破事儿扔给俞悦,要杀要得罪人她去,反正像她说的,这些人又不重要。又可以装作对孙女特好的样子,一回来就给她大权。

假货继续作:“祖父又被气病了?”

俞悦从俞光义身上拽一枚玉佩,扔假货脖子上,血漫过玉佩往外流。

俞悦从俞光义身上摸一锭银子,扔梅老婆子头上。

梅老婆子额头镶着银锭,一时没死,瞪大眼睛,凶悍又恐怖,吓得街上鸡飞狗跳。

一个护卫拔刀砍向俞悦,两三个护卫高手忙阻拦,打不过啊。

俞悦从兜里掏一石子儿赏护卫,他跟着梅老婆子一块去地下团圆。

连杀三人。虽然庄家军回到邯郸杀人不少,依旧震撼。丞相府大门口全是血,有种要血洗丞相府的赶脚,很是不善。

俞悦拎着俞光义进大门,街上不少人遗憾,酱紫就完了?

俞光义样子很丢脸,姿势很难受,憋半天没说出话,已经到贺梅琴正院。.

贺梅琴把自己照皇太后整,院子挺大,病了三进里外都是人。太医几个,药味儿把花都熏蔫。护卫高手一批,安乐公主来看外祖母,郁冬是熟人。长女俞婉,长子俞善言,儿媳妇孙子孙女等,难道能一直守在这儿?

俞悦赶脚,这像是守灵?

俞悦并不觉得这是迎接她,若是在灵前迎接,不如去陈茜坟前迎接?

大家用目光迎接。一直听说飞凤将军威名,俞家子孙中最强的一个,偏又是陈家外孙女。就这么拎着祖父进来,谁上?

俞悦单枪匹马,贺梅琴这儿少说百八十人,无人敢撄其锋。

俞悦手里还有个大杀器,不过看到大家长,一些人悄悄移动、挡了路。

安乐公主被推出来。今儿正好穿着白色凤袍,带孝啊。这些年没嫁人,男人并不少,所以一股被干成熟的女人味,挺着胸,长得不美,还算能看。

安乐公主看着表妹心情复杂:“又见面了。”

俞悦应道:“跟你不熟。”

安乐公主想起年轻时的荒唐事,也不愿和谁熟,问外祖父:“怎么了?快请太医。”

俞悦应道:“不是什么病都能请太医吃药,有些病是无药可救的。”

一个红衣小姐站出来,张扬的更像公主:“你什么意思?”

俞悦问、不知道问谁、随便问问:“她什么东西?”

一大堆人里有人回答:“贺家小姐贺玉晗。项楚国可能到邯郸,她可能会做王妃。嗯贺高俅很喜欢她的。”

俞悦来了兴趣,看看夜酒仙,又看俞丞相,项楚国也和罗宋国联姻?

算不算联姻?还是俞光义在罗宋国玩完了,手又伸到项楚国?项楚国欠了墨国的账没算,俞光义又算不算拆台?也可能罗擎受的意思。

俞悦松手,俞光义喘口气,贺玉晗过来要接手,比俞家人还熟。

丫鬟恬妡抓棕小姐,赏她两巴掌,掌声清脆响亮。

贺玉晗被打蒙了。她是贺家新时代得宠的小姐,贺梅琴也喜欢她,谁敢动她?

恬妡看出主母有事,将贺小姐拎一边。贺梅琴都挨巴掌了,贺小姐落下多不好意思。

俞光义也看出孙女意思,主动解释:“打仗真的劳民伤财。陛下真心要和诸国议和。和亲是最佳方式。殷商国花姒公主不治而亡,四皇子原本、呃只是诸位皇子争储。项楚国准备派使团到邯郸。六月份我七十大寿。”

俞悦了然,事情还没谈妥。俞丞相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

俞光义在家和在外面不太一样,俞悦呵呵哒:“你都活七十岁了。”

俞光义瞪眼,什么意思?这孙女太难搞。

俞悦继续拎着他,要进去看贺梅琴。她通常是善良又孝顺的。

围着的人群让开,侧门俞善行和李瑶儿来了。李瑶儿顶着个大猪头,虽然能走动,形象很欢乐。俞善行貌似对她不爽,走前面两步,身边跟着一个妾。

小妾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俞悦跟前,嘤嘤大哭:“十小姐年轻不懂事,求二小姐大发慈悲。”

俞悦应道:“行。把她拎出去卖了。”

恬妡领命,拎着小妾从屋顶飞出去,拦都拦不住。

一帮人目瞪口呆。卖人卖到丞相府来,习惯了吧?那也是二小姐庶母。

俞善行小老婆被卖了,盯着女儿像是盯着她娘,眼神猥琐。

俞悦难得黑脸。俞善行这癞蛤蟆当年一定用卑鄙龌龊手段才弄到陈茜,贱男、人渣!

俞光义看情形不对,忙咳嗽,俞善行充耳不闻,好像要吃了他女儿。.

贺玉晗得了自由,过来发难:“你怎么这么做?”

俞悦先放着渣爹,对上贺小姐,凌厉了三分:“我是俞家嫡出小姐、陈太师外孙女!一个妾就是奴,在我跟前放肆,卖了她又如何?”

贺玉晗吓得一身冷汗,终于老实了。反正有人对付俞悦。

李瑶儿上,猪头脸柔弱的像搞笑:“她只是为十小姐担心。十小姐虽然庶出。”

俞悦怒喝:“贱婢!淫妇!我娘没死你就生了俞敏姿,你连妾都不如,谁给你的脸,在本将跟前作妖?不服是吗?我娘不承认,你永远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陈茜死了,依旧是原配。

俞悦是看不上,但不能让李瑶儿好过,她作妖的样子真恶心。事情说清楚,也让自己名正言顺,站在更有利的地位。

李瑶儿一时说不出话,愈发扮柔弱,猪头都装出白莲猪的样子。

俞敏姿怒,京城第一美人,要和俞悦比高低:“你娘算什么东西?她也是继室生的。我娘明媒正娶,和我爹成亲二十年,这么多年好好的,你回来做什么?前面那个是假货,你不知道真的假的,莫非觊觎我丞相府,或者别有用心?”

俞悦乐。说的好有道理,她无言以对。

确实,陈家之于俞家,用过后就是多余,像甘蔗渣。

俞善行、李瑶儿才是一家、一类人渣,俞悦一点都不媳,还觉得掉价。

俞光义、俞善行都不说话,或者怒的不想说。这里是俞家,人多,完全能车轮战。

李瑶儿白莲猪缓过劲儿,教训女儿:“怎么说话的。二小姐肯定是陈夫人留下的血脉。今儿终于回来,以后都是一家人,要好好相处。”

俞敏姿不干:“不可能!她卖了余敏华,打了祖母,杀了俞则绅!”

俞悦看着李瑶儿,她一瞬间杀气翻涌,正好猪头遮掩三分。

就说的,李瑶儿话她自己都不信,庄家军还杀了李禄,咸向阳把她打成猪头,她要是真成圣母,那才可怕。

李瑶儿能力够强了,越生气越笑着,笑里藏刀技能满点:“则绅不是说意外吗?事情已经过去。无论如何都不能否认,二小姐是咱俞家的小姐。”

俞敏姿盯着夜酒仙两眼放光:“那可说不定。她身边男人像走马灯。陈茜当年爱慕者从承天门能排到白马坡,最看不上的就是爹。”

俞善行恼羞成怒,好像真发现被戴绿帽子。

俞悦一脚踹俞善行。俞善行怒火冲天,一连将两堵墙撞一个人形的洞,摔到院子外边。

俞悦踹完渣爹盯着李瑶儿:“子不教父之过。你这淫妇,从勾引俞善行起,二十年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但不要污我娘的名声。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保证将你骨头一根根拆了。还有你,俞家是淫窝我不管,但你要管好。”

前面教训俞敏姿。她已经被俞善行吓得脸色发白。

最后教训俞光义。竟然到今天有人怀疑她清白,纯粹是花样作死。

俞光义脸色黑透。俞悦是残暴、不留情面,俞敏姿则是没脑子、什么都敢乱说。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俞家丢脸,俞家的脸快丢完了。作孽啊。

事实上俞家除了不要脸就是厚脸皮,做过的事没那么在乎。

李瑶儿强大到无敌,冲出去喊俞善行,又回头痛斥俞悦:“他是你父亲!”

俞悦应道:“你应该教训你女儿。”

恬妡回来,助阵:“二十岁的人了,什么都敢乱说。不知道祸从口出?哪天害了整个俞家,你们都有错。将军是为你们好,不领情。”

俞家领不了这情,不过好些人看着俞敏姿,她的嘴确实需要教训。

俞悦都看不上她,正好借机发作俞善行。

李瑶儿扑到俞善行身上,哭天抢地,好像俞善行已经死了。

俞敏姿脑子里灵光一闪,好像自己真惹祸了,强撑着转移给俞悦:“你竟然对父亲下这么重手!他难道不是你亲生父亲?你的命是他给的,你是畜生么?”

俞悦挥手,恬妡补上一脚。

俞敏姿沿着她爹的人形洞飞出去,稀里哗啦洞变大不少,墙摇摇欲坠。

俞敏姿砸在李瑶儿身上,母女俩摔在俞善行身上,一家人圆满。

俞家不少人怒视恬妡,这丫鬟好大胆C身手。

恬妡还看不上这帮东西。这样欺负主母,主公知道一定很精彩。其实能猜到,但没有亲眼所见恶心又生气。

俞悦拎着俞光义去看贺梅琴,俞善言和俞婉终于站出来。

俞善言心里发毛,又不得不做出样子:“你还把这儿当成家么?”

俞婉快五十岁,虽然穿着体面,扔大街上不过是个普通大婶,面对剽悍的侄女气势没俞善言足:“你年纪不小了,又是陈家外孙女,该有的规矩、教养,不能丢陈家的脸。你虽然受苦了,但将来的日子还长,你这样性格会吃亏的。”

俞悦算是知道,俞光义一开口十分钟,遗传给俞婉。

俞婉做姑母的,向来说姑侄亲,她就像代替陈茜,真正的苦口婆心,说半个小时。

俞婉是贺梅琴女儿,演戏也学了一手,开始抹泪:“你和你娘长得真像,你娘没福气,你不能和你娘一样。”

俞悦打断她话头:“放心,我男人若是出去嫖,我把他们都杀了。”

恬妡来渧州口音:“你爹和李瑶儿是真心相爱。”

俞悦性格直:“奸男夫盗淫女妇娼。”

俞婉说半天白说了,她是不是说错了?

俞婉哭的很伤心。她说话不如妹妹俞萱,她女儿不如安平公主,她儿子也没用。

俞悦问候姑母:“景亦晗呢,死了,还是残?亲外孙啊,贺梅琴下得去手。本将看来得了她遗传,真不幸。你也节哀。”

俞婉话没来得及说,就被节哀了,泪眼朦胧看着侄女蠢萌蠢萌的。

俞悦心想,景亦晗的蠢萌遗传自他娘,俞婉呢?反正贺梅琴的后代都没用,俞婉护不住自己儿女,她给景倩倩帮了大忙,俞婉都没谢她一句。

俞婉没呸她一脸,是俞婉没用,若有李瑶儿三分本事,现在哭哭啼啼就是一朵小白花。

俞善言作为长子,必须强起来:“胡说什么,亦晗好着呢。你若是要见他,晚上就能见到,他现在还有事。”

俞悦乐,这是要拿景亦晗要挟她?俞家就是这德性:“好不好的与我无关。他一个大男人,要为自己负责,若是死了,我来上柱香。”

安乐公主插话:“你和表哥不是关系很好?你就这样绝情?”

俞悦应道:“因为我是贺梅琴孙女、俞光义嫡亲孙女。”

所以不绝情、不残忍、不够狠毒都不好意思。

安乐公主重点不在这儿。虽然小日子能过,要嫁人随时可以。但她羡慕景倩倩。景倩倩有万贯家财,有个好儿子,还有个超级高手宠她。

安乐公主身份是虚的,未必比景王妃强手里钱没景倩倩多,她不甘心。除了庄上弦,现在就有最好的目标,盯着夜酒仙:“这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

俞敏姿之前就盯上夜酒仙,这儿盯着他的人多。只是一般人不敢在神仙跟前造次,一直也没顾上。这会儿眼睛一片闪亮,公主先下手为强,其他人未必没机会。贺玉晗虽然可能要做王妃,但世上几人能比上神仙?

夜酒仙已经到丞相府做客,不仅女人激动,男人也想将他留下。

至于景亦晗?本来就不重要。

至于俞善行、李瑶儿一家?哦几个太医已经在抢救。其他人不是大夫,帮不上忙。

出生在丞相府,和皇宫、高门大户都类似,需要多一些理智。当下最理智的做法,就是尽量笼络夜酒仙。

俞悦偶尔不善良,会很邪恶:“秦四。”

这等于承认,秦七是庄上弦,反正认不认就这样了。

其他人一时茫然。夜公子、夜酒仙的大名谁没听过,安乐公主不过是略装逼,想更正式的认识,现在是几个意思?

安乐公主像是被一箭射中,秦七后边又一箭秦四,她脸都扭曲了,本来就不美。

安乐公主脸皮也够厚,快赶上李瑶儿,刚才和夜酒仙打招呼:“好久不见,甚为想念。”意思表达了,又李瑶儿式,“公子乃人中之龙。”

俞悦怕夜酒仙被恶心死,拎着俞光义教训:“看看都什么东西。李瑶儿还得偷偷嫖,公主是见了男人就想拉上床,有没有床都无所谓,地上能滚,墙上能干。男人看不上,自己脱了上,比秦楼还放荡。”

俞光义快要崩溃。这样像拎着一只鸭、鸡同鸭讲太煎熬。

俞悦是对牛弹琴,俞光义听不懂没关系,其实是听懂的,只是脸皮厚。

安乐公主脸皮厚都顶不住,被俞悦一脚踢穿一个洞,恼羞成怒皇家之威:“俞悦!不要以为外祖父纵容,你就能放肆!”

俞悦应道:“我不放肆,是你肆无忌惮,无耻。”

安乐公主气昏头,一头扑向夜酒仙。

夜玧殇挥手,一阵酒风,将安乐公主穿过屋顶送上天。

屋顶最初是一个洞,飞快朝四周蔓延,瓦片灰尘等稀里哗啦,地上人多、被砸的鸡飞狗跳。

俞悦痴情的看着夜酒仙,厉害!就这一下送俞家的大礼包。

夜玧殇一脸平淡的谦虚,俞家这么欺负妹子,他不能总看着不管。

这是态度问题。妹子自己能解决,庄上弦能支持,夜酒仙就算是顺便。

纯粹是安乐公主送上去的。混乱暂停,贺梅琴这皇太后的正院差点成废墟。大家怨恨公主,但半天连公主的影子都没找见,神奇消失了。

俞悦崇拜夜酒仙,又扔时空裂缝了?

夜玧殇两眼酒波荡漾,不过是扔远一点,再用元气搅碎。

俞悦并不关心安乐公主的死活。这么大年纪还没嫁出去的公主,事情发生在这儿,算俞家私事。

这儿乱七八糟呆不成了,俞悦终于到贺梅琴卧室。

卧室屋顶显然被波及,贺梅琴衣服穿整齐、躲在卧榻上。卧榻有着结实的顶,除非屋顶屋梁全塌了,否则瓦片是砸不到她。

俞悦乐。老妖婆有怕死的时候。年纪大了,头像拍烂的西瓜,整个缠着白纱,就露出一双眼睛,阴鸷的盯着俞悦。意识是清醒的,显然早知道俞悦来了。

俞悦坐到老妖婆身边,贺梅琴抄起一剪子刺她,很是犀利。

俞悦把俞光义扔过去,“噗嗤”一声,剪子插胳膊上。

贺梅琴凶横,拔出剪子又扑向俞悦。

俞悦身形一晃,门口正跟来一堆人,她随手捞一个扔过去,将贺梅琴又砸回卧榻。

“啊!”门口一妇人尖叫。贺梅琴正好一剪子刺中少年的脖子。

妇人猛推开俞悦,扑上卧榻。她是俞善民的媳妇,被刺的是她儿子。

少年眼看没救了,妇人拔下金钗刺向贺梅琴。

贺梅琴一时愣住,她装疯只是要教训俞悦,这是她喜欢的孙子。一不留神被金钗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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