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圣旨
猴子不死心道:“兄弟,大伙儿怪想你的,呵呵。.”
林郎道:“改天我请你们喝酒。”
“好,一醉方休。”猴子脸上的笑容流露出些许失望与无奈,头不让参与,他也没法,尽管心里头好奇得要命。
乘着在厨房洗碗筷的时候,林郎压低声音道:“私事,你们不便参与。”
猴子无奈的点了点头,“头,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兄弟们近来都闲得蛋痛啊。”
洗完澡,他睡在外间,内间则让给了林郎与井上樱子。
看到林郎进来,坐在窗户前的井上樱子道:“你休息吧。”
林郎点了点头,倒到床上呼呼大睡,他一点都不担心井上樱子会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举动,就算她心怀不诡,也得等把谢飞虹救出来后才会下手。
井上樱子仅是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觉的林郎,之后,她一直靠坐皮椅上,眼睛盯着不远处酒井浩二的豪宅大门。
猴子一大早起来晨练,之后买回三份豆浆油条,吃完后开着他的出租车出去载客赚外快去了。
林郎本来负责下半夜,但井上樱子不肯休息,他只好先睡,直至凌晨五点才起来换班,井上樱子只睡到八点就起来了,她站在窗前,边吃早餐边望着酒井浩二的豪宅大门。
见她如此坚持,林郎也不勉强,吃过早餐,正要回叶府看看,不想猴子兴冲冲的回来了。
“头,嘿嘿。”猴子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刚邢头通知,让我们江宁小组监视千叶俊雄那帮倭寇。.”
“……”林郎眉头源大皱,“怎么回事?”
邢处突然来上这一手,难道是发觉了千叶俊雄等人有什么不对?总之,国安插手这事,令人头痛。
猴子呵呵笑道:“倒没什么,只是这些家伙突然大老远的跑来江宁,让人不放心,邢头让我们注意一下,这事本来归七处的人负责,人跑来江宁,就归咱五处负责了。”
他把一叠照片及资料交给林郎,林郎接过一看,全是千叶俊雄、荒原拓野、三木崇、腾野太郎的照片与资料。
也难怪国安的人着紧,这些家伙在大和国武术界鼎鼎有名,突然大老远的跑来华夏,都集中在江宁,难免令人起疑心。
这家伙当然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国安的嗅觉真够灵敏的,林郎苦笑着把照片资料交还给猴子。
五处行动组江宁小组组长何妤依在澳门执行任务,至今未归,这次行动由猴子负责,林郎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楚一些事情,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与伤亡。
这事弄不好还可能惊动本市的警方,他不想闹得太大,就由猴子以国安的名义跟警方协商了。
“头,听你的!”猴子一脸崇拜的表情,华夏武术源远流长,门派林立,军中格斗术亦是武术的一种,军旅中亦有不少的武术高手,以武入道,他也曾听人说起过,但武道玄乎得让他不太相信,如今,修道高手就在眼前,听起来虽然玄乎,但他相信了。
本来,表姐这幢房子最适合监视酒井浩二的豪宅,但井上樱子在,猴子等人不便暴露身份,他召集人手后,搬到另一处地方监视,与林郎保持联系。
林郎驾着吉普车回到叶府,才进门,叶小茹从厨房钻出来,不满的瞪着他,“去哪鬼混了,一晚上不回来。”
扎着围裙的关瑾楠也从厨房里出来,抽 动秀挺的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
林郎看着关瑾楠,脸上露出很纯洁的笑容,“我真的事。”
“算你吧。”叶大小姐白了他一眼,对关瑾楠道:“瑾楠姐,早餐弄好了没?我肚子饿了。”
接触到某人意味深长的眼神,关瑾楠面颊腾的飞红起来,忙转身跑进厨房,掩饰道:“马上就好了。”
她煮的是皮蛋瘦肉粥,味道不比林郎做的差,叶大小姐打了一大碗,坐在餐桌边狼吞虎咽。
林郎钻进厨房,轻咳一声,一副正经八百的神态,“瑾楠姐,我是真的有事。”
关瑾楠大羞,面颊红如初升的朝阳,她羞嗔道:“关我什么事?”
某人刚进门时,她习惯性的抽 动了几下鼻子,想闻闻某人身上有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儿,不想竟被他看破,这厮天生就是她命中的克星呢。
关大美女羞嗔薄怒的动人神态,勾人魂魄,看得林郎直咽口水。
见他眼睛狼光闪闪,面颊羞红的关瑾楠逃命一般跑出厨房。
林郎已吃过早餐,不过仍吃了半碗皮蛋瘦肉粥,然后上楼淋浴。
关瑾楠与叶小茹在楼下用餐,平时都是千叶小慈起来煮早餐,但哥哥千叶俊雄前两天来江宁,千叶小慈去看望哥哥了。
吃完早餐,叶小茹难得的主动收拾清洗碗筷,关瑾楠上楼,才推开自已的房门,便被某人从背后抱住,吓得她尖叫一声。
“干什么……唔……”
她本能的挣扎,掐着某只肆无忌惮的狼爪子,很快便鼻息咻咻,娇 喘吁吁,身子酥 软无力,任由某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为所欲为。
那种天堂尽情翱翔的美妙感觉令极力抑制的关瑾楠情难自禁的尖叫呻 吟,一次又一次的攀越无尽的巅峰,直至魂魄出窍。
整整折腾了数个小时,关瑾楠已是死去活来,可某人仍旧杀气腾腾,剑拔弩张,非要把她整死才罢休的态势。
“不……不要了……”她连声讨饶,可某人还不想罢手,“真的不行了……你……去找小茹吧……”
她全身在酥 软无力,几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再任某个不是人的家伙胡整下去,不死人才怪,实在没办法,只好拿叶大小姐来当挡箭牌了。
“瑾楠姐……”林郎的斗志越发的高涨激昂,没有什么比这话更让他欣喜若狂了。
“滚……”关瑾楠软绵绵的趴伏在床上,全身都散架了,她一动都不想动半下。
看着某人如获圣旨般乐颠颠的离去,她无奈的叹息一声,这混帐今天是故意折腾自已,逼着自已开口说出这样的话来罢休。
这下算是遂了他的意了,反正,彼此都心知肚明,只是都刻意避开这个很无奈的问题,表面上装着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