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在劫难逃

没人说话,都掩着嘴偷笑。徐佳丽这时说,“张老师,刚才校长和严老师来找过你好几次了,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打你的电话也不接。”

我暗叫不妙,慌忙拿出手机一看,妈的,居然是关机。我每天夜里睡觉有一个习惯会把手机关机。今天早上起来太匆忙,居然都忘记开机了。我慌忙开了机,结果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有申琳的,也有严琴的。我顿觉背上升起一股凉意,得了,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刚想着,手机又响了,是严琴。我慌忙接通。

那边严琴说话很焦虑,“小张啊,你干什么了,怎么手机一直关机啊。”

严琴口气里带有一点责怪,她很少用这种口气的,我知道肯定出事情了。敷衍的说路上出了点事情,手机去修了。然后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严琴并没有说,只是叹口气,说,“好了,你先过来再说吧。”

过来,她这是让我去哪里。我顿生不安。问了一句,“琴姐,你在哪里啊?”

对于这参赛人选我是没有兴趣的,面对僧多粥少的局面,本身就竞争激烈,像我们这些仍旧是试用阶段的外编教师更是想都别想了。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能否通过考核,成为内编教师。

不过我现在却成了一个香饽饽,不少人向我示好,经常能上饭局。称兄道弟的更是不在少数。来学校一个月了,忽然发现自己的人缘这么好啊。其实我是知道的,这主要因为我和严琴走的很近。我不过是他们与严琴沟通的一座桥梁而已。

这段时间里,虽然严琴非常繁忙,但是还是抽出一些时间给我工作还是生活上很大的帮助。我对她一直存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这是种让我很依恋的感觉。严琴身上有一种很浓厚的母性气息,和她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像个孝子,一个需要照顾的孝子。而她,总会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

自从那天从申琳家里走了之后,我之后很少和她打上一个照面。这段时间她也够忙的。在学校里很少见到她的人,几乎天天往政府或者教育局跑。也是,事关学校的将来前途,现在各个学校都在拼力。不仅要打理好上头这些关系,都恨得能多争取几个参赛名额。据说每届比赛,各校参赛的名额并不均匀,至于名额的多少完全各校领导的后台和关系了。

历届我们学校的名额都很多,不过听说这次省里亲自下来人管这个事情,为了以示公正,他们准备统一各校的参赛名额,这也就意味着我们上报上去多出来的一些名额有可能会被削减掉。这也正是申琳所担心的。

这天上班我因为坐公交车误了点,到学校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我心里惴惴不安。

这一个月来,我够谨慎的,事事小心,没有给申琳机会处罚我。今天算是栽了。

回到办公室,几个同事都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预感到事情不妙,还是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笑容说,“大家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人说话,都掩着嘴偷笑。徐佳丽这时说,“张老师,刚才校长和严老师来找过你好几次了,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打你的电话也不接。”

我暗叫不妙,慌忙拿出手机一看,妈的,居然是关机。我每天夜里睡觉有一个习惯会把手机关机。今天早上起来太匆忙,居然都忘记开机了。我慌忙开了机,结果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有申琳的,也有严琴的。

我顿觉背上升起一股凉意,得了,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刚想着,手机又响了,是严琴。我慌忙接通。

那边严琴说话很焦虑,“小张啊,你干什么了,怎么手机一直关机啊。”

严琴口气里带有一点责怪,她很少用这种口气的,我知道肯定出事情了。敷衍的说路上出了点事情,手机去修了。然后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严琴并没有说,只是叹口气,说,“好了,你先过来再说吧。”

过来,她这是让我去哪里。我顿生不安。问了一句,“琴姐,你在哪里啊?”

“校长办公室,快点过来吧,有急事。”严琴说完就挂了。

徐佳丽慌忙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样子很是关心我。这个女人自从上次约我以后,就对我特别热情,经常和我聊工作,闲暇的时候常约我出去玩。我对她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这女人原来是于明仁的人,天晓得是不是他派过来的,想要争取我呢。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那几个人随即做了个很夸张的表情,用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异口同声说,“愿主保佑你。”

我心里也够苦闷的,申琳真的要刁难我,估计主也帮不了忙。我舔着脸皮说自己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不会有事情。

临走时,徐佳丽握了一下我的手,微微点点头,看得出来,她在支持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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