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桶浴

亚王爷泰然自若静静地坐着,并没有欣喜若狂,反常而出奇的平静,他似乎明白灵儿能读懂他们的心思。单王爷微笑着,好脾气地瞅着她,似乎这是天意使然。

灵儿拉过刘烁的手,灿烂一笑,安慰道:“爷,灵儿说过,我会给你们每人生一个宝宝,我们还年青,总会有的。”

“好,以后给爷生的孩子是跟亚王爷姓杨,还是跟爷姓刘?”刘烁眸色倔强勾唇刁难着。

“那就按爷的意思给你姓刘。”陈灵儿毫不思索冲口而出。

“这么肯定?有那么简单么?”刘烁面色一敛,似乎感觉灵儿是在有意敷衍他。

“这还不简单,过继到爷的名下,就自然而然可以跟你姓刘了。”陈灵儿认真的说着。

“真的?”刘烁甚是意外。

“嗯。”她认真的点点头。

刘烁终于笑了,开口念叨着,“杨黛滢?杨黛滢?叫起来真拗口,刘黛滢听起来顺口多了。”

“滢儿,滢儿叫起来顺口。”单王爷看着旁边的小宝贝,轻轻地念叨着,“以后爷的心里就多装一个人了,这一大一小两个小可爱以后就是爷的牵挂。”单王爷认真是瞅着滢儿,看不够的样子。

“滢儿的脸型很像灵儿,真好,现在就是大小两个灵儿。”刘烁深邃的眸光从灵儿身上移下来,欣慰地瞅着宝贝。

亚王爷一直感激地瞅着灵儿,会心地笑着,真是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第二日,灵儿元气基本恢复,穿戴整齐下床走动,听万管家禀呈,正殿内收集的贺礼,堆积如山,绝大多数都是她不认识的,巴结太子党的官僚们赠送的,灵儿翻看着账本,她认识的,太后,皇后,菊妃,太子,冰王爷,八皇子,还有刘烁家丞相府刘府,以及单王爷王府,该送来的也送到了。

灵儿将礼本递给万管家,没有说话,想着那单纯可爱的八皇子杨宏画,现在也已经十七岁了吧,看来是懂事了,居然能想到送礼品。

“灵主子,想必下午也会有人送礼品进来,老奴先告辞。”万管家福头恭敬地说着。

“好,万管家请自便。”陈灵儿温和地说着,万管家福身退去,他对高高在上而没有架子的灵主子甚有好感,正因为她没有架子,他私下里对手底下的奴才们要求更是严厉许多,害怕奴才们骄宠僭越,无法管教。

“画王爷拜访。”想曹操,曹操就到,画王爷?都差点忘了画八皇子也封王了。

轻轻珠帘动,一付伟岸的身躯跨进厅房,灵儿愣了一瞬,居然长成大人了,和两位王爷一般高。

画王爷见灵儿惊诧的眸光,浅笑拱手,“小灵子,不认识画八弟了?”

“没大没小,谁让你长这么高,我只认识那个活泼好动踢毽子的小八皇子。”灵儿娇嗔一声。

“没大没小?以前不是这样叫的吗?叫嫂子?好,五皇嫂。”画王爷含笑坐下,奴婢送上香茶,“五嫂别怪八弟这么久没来看你,母妃管得严,出行不方便。现在自由了,承蒙父皇给八弟封王,在外另立王府,以后来看五嫂和小侄女就更方便了。”

“另立王府,当家为人,八弟真是长大成人了,令五嫂刮目相看,八弟有意中人了么?”陈灵儿端茶喝着,随意把谈。

“五皇嫂笑话八弟了,八弟不敢,只等父皇恩赐。”画王爷亲切单纯地笑着。

“八皇弟真是孝顺,怪不得你父皇疼爱你,在你上次文考未过关的情况之下也破格封你王爷。”陈灵儿戏谑地说着,笑得惬意。

“哈哈哈,这个五嫂也知道,八弟不才,那个文文甚是难记。”画王爷不但不羞,反而开怀大笑,笑毕,他认真地说道:“五嫂,我要看侄女。”

一旁的香儿会意退了出去。“好,她在奶娘那里,不知道在睡觉没有?反正你这个八皇叔是当定了。”

“那是,五皇嫂美若天仙,五哥又不丑,侄女一定惊为天人,八皇叔就冲这点也会疼爱她。”画王爷大大咧咧开心地说着。

“你五哥不丑?呵呵,你五哥在你心里只是不丑,他要是听见你这样评价他,那傲气的神情定会被黑脸抹杀。他每天穿得像孔雀一样,招摇过市,不就为吸引女性目光么。”灵儿笑意随谈,并无贬意。

“这个五嫂自己最清楚,他只为你一人而穿,听说五嫂曾经不屑于他,他不知道有多么灰心丧气,哈哈哈……想想五哥那张冰冷的脸就开心。”说话间,香儿抱着滢儿进来。

“来来来,让八皇叔瞧瞧。”香儿将宝宝轻轻放在画王爷怀中。“叫什么名儿?”

“回王爷,格格叫杨黛滢。”香儿恭敬应着,退到一边。

“黛眉加水汪汪的凤眼,好,滢儿,好漂亮的滢儿,特别是这双大眼睛,皇叔喜欢。”画王爷欣喜地瞧着怀中的人儿,“五嫂,滢儿不是才两天大么?”

“是啊,怎么了?”陈灵儿好奇地看着他。

“你瞧她不哭不闹望着我,瞧她这份量,和刘烁三月的女儿没分别,五嫂你吃的什么啊?”画王爷伸出指头,宝宝紧紧攥着,画王爷开心不已。

“八皇弟谨言,你夸滢儿就夸滢儿,别损了你玉月姐姐的孩子不是,那不是无端让人憎恨滢儿么?”陈灵儿半分认真半分笑骂责备着他。

“是是是,八弟唐突了,八弟谨记五嫂教诲。”他顿感失言,怎么能为夸一方而损另一方呢?

“谁在说我的坏话?”外面传来刘烁的声音,香儿迅速上前掀起帘子,刘烁一手搂着刘月进来,月儿的眼睛虽然没有滢儿的眼睛大,但是精亮有神,好奇地打量屋里的人。

刘烁跨进来,将月儿放到画王爷另一只手臂之中,开心地抱过滢儿,“刘烁,你抢我的滢儿做什么?自己的女儿不抱?”

“你做舅舅的不抱谁抱,这才是我的最爱,滢儿,来,烁爹爹亲一个,嗯……”一大一小两张脸,紧挨了一下,宝宝以为有吃的,小舌头舔了刘烁一脸的口水,小嘴还‘吚吚呜呜’地唱着,甚是快乐。

刘烁笑得合拢不嘴,“滢儿,你把爹爹当点心了。”

“刘烁你胡说什么?”画王爷愠怒着瞧着他,“这才是你的女儿,你别乱来。”

“你不知道吗?我就是滢儿的烁爹爹,她有三个爹爹,单爹爹和亚爹爹,滢儿,你以后开口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最先开口叫我爹爹,如果你先叫我爹爹,我一定教你骑马,射箭,将我的武学全部教授于你,所以你要谨记,见到那两位爹爹叫得出来也要忍着,等我回来再叫。”刘烁认真地嘱咐着,两人像聊天一般,宝宝也吚吚呜呜地回着。

“五嫂你不管他吗?他乱说,要是那样,八弟也要做画爹爹。”画王爷似乎感觉刘烁这一说把亲疏关系拉开了,他们亲热地成了爹爹,自己只是皇叔,有些不满。

“有你什么事?有本事你比灵儿年龄大,和我们一起从小长大,在我们眼里你就是长不大的小屁孩,以后别再乱提要求,最多三位爹爹,名额已满。”刘烁父女连心地都盯着画王爷。

“五嫂,你这不是偏心么?”画王爷把月儿交到刘烁手中,他一只胳膊抱一个,两位宝宝好奇地瞧着对方。

“这不能怪五嫂,这是你五哥决定的。”陈灵儿将皮球踢给了亚王爷。

“谁在说我?”屋外一阵脚步声,亚王爷、单王爷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她哥哥陈永宣,陈永宣手里抱着他八月大的儿子陈希晨。

“哦,晨儿。”陈灵儿上前两步,接过哥哥手里的侄子晨儿。

“你瞧,还是娘家人亲。”画王爷不服气地说着。

“姑,姑,姑,”胖乎乎的陈希晨描着话,抱着陈灵儿的脸开心地叫着姑姑。

“你们瞧,晨儿会叫姑姑了,晨儿,快叫姑父。”她抱到亚王爷身前,逗着孩子。

“姑,父,父,”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亚王爷疼爱了捏了捏他胖嘟嘟的脸蛋。

“来,舅舅抱抱。”陈永宣从刘烁怀中抱过滢儿,宠溺地瞅瞅灵儿再瞅着孩子,轮廓大致相象。

“晨儿来,瞧瞧你未来的媳妇,黛滢儿。”陈灵儿抱着孩子来到陈永宣跟前,嘴里趣味地说着。

几位爷都愣了一下,瞅着她。小希晨伸手去抓黛滢,陈灵儿喝道:“喂,别这样猴急,滢儿才出生两天,还不认识你这个表哥。”

陈永宣瞧着一尺之外的灵儿,眼里一抹异光悄无音息掠过,垂下眼,抚摸着滢儿的小手,那神情就象是自己的骨肉。

“五嫂,有你这样当娘的吗?滢儿可是妹妹,说话也不忌讳?”画王爷蹙着眉头,对她的口无遮拦甚是不解。

“好好好,还是让滢儿长大后自由恋爱,晨儿,你可要努力哦。”

画王爷无语望天,“五嫂真是长不大的孩子,五哥,你可要管管他,小心五嫂把滢儿教育成野丫头。”

“不用担心,不是有你们监督吗?”亚王爷轻描淡写地说着,与单王爷和刘烁并膝喝茶。

孩子的奶娘们各自从他们手中接过孩子,到旁边喂奶玩耍。

两月后,亚王爷知道刘烁的心思,想要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他自觉自愿呆在亚王府陪着孩子,没有跟随他们去灵院。

而在灵院的东院里,木桶浴内,热气袅袅,将二人蒸得红光满面,哗啦的水声和嬉戏声嘎然而止,俊朗的脸袭近,清新的唇舌让她静止,水的浮力没有昂头的不适。他的舌肆意抵入,清欣甘甜……

刘烁的气息从脸上扫过,伏在她耳畔切切私语,磁性的声音霸道地要求,“灵儿,这月你只能和爷在一起,爷也想灵儿为我生个儿子,早生早好,灵儿可以早点休息。”刘烁将她更紧致地搂在怀中,抓过湿布帮她擦拭着背脊,肌肤相触,语气变得更加温柔磁性。

“我也想啊,但是单王爷会同意么?”她伏在他肩上,脑海里映出单王爷矜贵而灿烂的笑脸。

“容不得他同意,他昨天比武已经输给我了。他只能等下一年。”意思肯定,语气温柔,手掌从光滑的肌肤游过,思绪昂然。

她被拥着,用手捶打他坚实的背脊,娇嗔道:“你别欺负他,你用你的强项功他弱项,有失公平,你为什么不和他比棋技?”

他胳膊稍稍用力,将她陷入宽实的胸膛之中,有一种全身心拥有的快感,温热的浴水从身体空隙无忧无虑地滑过,犹如润滑济,使肌肤更加滑腻性感,他呼呼的气息吹浮在耳边,他的回答近乎呢喃,“灵儿,别担心,我们也对了棋技,三局二胜,不知是他故意让着我还是不在状态,反正他输了,难道灵儿偏心单王爷为他报不平?”

灵儿被他的气息撩拨,轻轻推开他,被他揽入怀中更加紧致,“不是的,爷,我怕他生气,还得花时间去哄他。”

“他心服口服,不用理他,这月爷哄你就对了。”他抱着她一个轻功,跃出木桶,稳稳当当落在木地板之上,瞧着她玲珑凸显的身段,眸色依然深*滴,手拿毛巾轻轻擦拭着浴水。

灵儿见他健硕微黑的肌腱,轻轻抖动,水滴自然而然向下滑落,性感得无以复加,她调皮一探头用舌头含住他胸肌上的一滴水,他浑身一颤,动作停滞。

低头吻住她的小舌,手里的毛巾迅速在自己身前身后舞了几下,将水滴擦去。刚出浴的人儿,干净清新,清甜爽口,周身未熏自香。

两胸自然而然紧贴,坚硬与柔软的叠合,撩起一阵热潮,灼烫的身躯,突突突的心跳,湍急翻滚的气息,似乎将她吞没。

她身子一轻,稳稳落入软榻之上,一付壮实厚重的身躯让她感受到重量的快意。气息在她脸旁,颈项,耳边游过,撩拨她靡靡的欲念……

肚里没有了孩子的阻挠,他肆意妄为,拿出浑身解数,坚实的床榻是他有力的后盾,运动的间隙,他甜蜜的吻更加温存,宠溺地在她耳边叫着她的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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