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醉酒昏睡
他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啊?萧铭随手把电话一扔翘着二郎腿算计着慕千晔来的时间。他眉头一挑嘴边露出阴谋的微笑,重新拿起电话吩咐了一些。挂了电话后,萧铭又等了一会,看了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就带着他阴谋得逞的微笑出来了。
看着眼前一杯五彩缤纷的酒,伊筱抬头看着送酒来的人,一愣。白歆也看到了萧铭,对慕千晔要好的朋友,白歆一向都是没有好感。“我说萧铭,谁要你假好心的送酒来给我们喝呀,再说了也不知道这酒好不好喝。”说着就想喝萧铭放在伊筱面前的酒。萧铭眼疾手快的赶紧拉住白歆伸向酒杯的手献媚的说:“小歆歆,那个酒不适合你喝,这个是我特地叫人给你调的哦。”
说着便拿出一杯颜色呈粉红色的酒,白歆第一次看到粉红色的酒,觉得很新奇,也不犹豫就抿了一口,一喝就发现自己就觉得爱上了这个味道。见白歆不再注意他特地为伊筱准备的酒,萧铭就笑眯眯的走到伊筱的面前。此刻的伊筱因为也喝了不少酒面色酡红,一双勾人的眼睛此刻更是让她如磁铁一样吸引着人的眼光。“小筱筱这是我夜魅的招牌酒,虽然点的人不多,但是味道真的是极好的呢。来,尝一口吧。”
说着就拿起那杯五彩的酒递到伊筱的面前,虽然伊筱对萧铭不是很了解,但是因为慕千晔的原因,三年前和萧铭关系还是很好的。她回到A市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见萧铭呢,也不好意思拒绝,她动作不利索的接过萧铭送来的酒,喝了一口,刚刚放下酒杯就看见萧铭那期盼她喝完的眼神,她撇了撇嘴在萧铭期盼的眼神中喝完了一杯。这次伊筱喝完了放下了杯子,萧铭挑了挑眉,说了声好酒量。
喝完酒的伊筱觉得眼前的萧铭开始变得模糊,她想努力的睁开眼睛看清楚,可是头也发晕,怎么都看不清。她摸索着旁边的白歆,见白歆和她的情况差不多,还想着要萧铭派人送她回去,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得身子变轻了,感觉像自己飞起来一样,伊筱大大的咧了嘴,笑的很傻很天真,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就睡了。
慕千晔抱着昏昏欲睡的伊筱,怒气冲天的看着萧铭怒喝到:“你给她喝了什么?”萧铭耸耸肩拍了拍慕千晔的肩膀轻飘飘的说了句:“没什么,我店里的招牌而已。”一听这话慕千晔的眼睛狠狠的瞪着萧铭,该死的,居然给伊筱喝“夜魅”。夜魅的招牌酒起名就叫夜魅,这是一种有料的酒。萧铭看了看慕千晔夸张的说:“这酒很强的,你得好好准备哈。”说完就准备扛起也同样晕倒的白歆送她回去,走得时候还不忘调侃道:“兄弟感谢我吧。”说完就抱着白歆离开了。
看着怀中有点不安的伊筱,慕千晔皱了皱眉头,连忙抱着伊筱上车。慕千晔给伊筱系好安全带,就飞快的踩下油门,伊筱觉得口干舌燥更感觉全身发热,她眯开眼睛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转头便看到了开车的慕千晔。她歪着头傻兮兮的看着慕千晔,咿呀到:“千晔?唔……”说着便开始胡乱的扯自己的衣服,嘴里还不停的叫着:“我好热。”慕千晔看着已经起效的夜魅,心中一阵怒火,该死的萧铭,下次见到他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好不容易开车到了家,慕千晔一把抱起伊筱就往房间里跑,在客厅收拾的榕嫂看到慕千晔抱着伊筱就往房间里跑,还以为伊筱出了什么事叫了好几声慕千晔,也不见慕千晔理她,于是她也就不管了。只是他家少爷的脸上怎么会露出那么焦急的神色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榕嫂看了一眼慕千晔房间的方向,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她的少爷终于开窍了。
到了房间慕千晔把伊筱放在了床上,转身就跑洗手间里在浴池放水,等水放了一半后慕千晔就走出来准备把伊筱放到浴缸里让她冷静一下,谁知出来的景象让他喉咙不觉的一紧。伊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的露出了半边的酥胸,伊筱身上穿的还是慕千晔让榕嫂给她送来的衣服,这是一件齐膝V领连衣裙,伊筱已经褪去一只袖子,而她的手正准备把另一只袖子给褪下的时候,慕千晔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床边一把抱起伊筱就往洗手间走去。
抱着伊筱进了卫生间,慕千晔一把把伊筱扔进了浴缸里面,浴池里立马就溅起一阵水花,伊筱被那透心凉的凉水立刻让她有了点点意识,她睁开了一直半眯着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慕千晔,眼中的朦胧挠着慕千晔的心。伊筱在浴池里蠕动着,似乎有些不满这凉水带给她的凉爽,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慕千晔对她伸出了手,嘴角咿呀着:“我不喜欢这里,我要出去。”
面对这样的伊筱,慕千晔也是狠不下心了,也不管伊筱身上的水会不会弄湿自己的衣服,一把把伊筱从浴缸里给捞了出来。伊筱被慕千晔抱在怀里抬起她的小脑袋看着慕千晔,突然搂住慕千晔的脖子拉下慕千晔的头就吻上了慕千晔的唇。对于伊筱这样的举动慕千晔很意外,没想到夜魅的效果是这样的,幸好伊筱在他的身边,若是遇上了别人…………
对于这样的问题慕千晔都不敢细想,他又气又恼的看着伊筱,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肩膀,伊筱吃痛,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慕千晔,看着他的眼神仿佛自己陷阱了回忆之中,她嘴角微微勾起,看着一脸开心的伊筱,慕千晔心软的快要化开了,可是接下来伊筱说出来的话让他的心像是狠狠被人扯着。
“千晔,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有时候想的心都痛了,可是为什么,三年前你看不到我为你的付出,三年后还要那样的逼迫我。答应做你的情妇,不仅仅是为了母亲,还为了我自己那残留的悲哀,至今还爱着你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