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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眼皮儿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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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林市第一人民医院。.护士长办公室。上午。

20岁的董蔚趴在桌上,望着窗外树枝上一对鸟儿,那一对鸟儿说着鸟语,听不懂,但看得出,它们很亲热。这不,跳上跳下的,还互相梳理羽毛。虽然分不清公母,那梳理的动作都很规范。

唉——

一声叹息从她性感的嘴里吐出。董蔚在13岁时发出生命的感叹后,母亲一直教导她“天下人都是这样过的”,但她仍然改变不了盯着一朵花或一只鸟发呆的习惯。

坐在对面的护士长,一个中年女人,抬起头来,怎么啦小美人?

我感叹啦,现在这么多夫妻离婚,或者婚外情,还不如那对鸟儿哩。董蔚指了指窗外树上的那对鸟。

护士长笑了,你呀真是多愁善感,还没结婚就担忧起这些来了。

不是我担忧,是现实嘛,你看小芹和熊大夫。

董蔚说的是护士小芹和外科副主任医师熊大夫。昨天熊大夫离婚了,第三者竟是小芹,医院里立即炸开了锅似地。

真是没想到,小芹平时没露出什么异样来呀。护士长摇摇头。

咦,头儿,你猜是熊大夫追的小芹呢还是小芹追的熊大夫呢?

护士长想了想说,这还真说不准,如果是熊大夫媳小芹的年轻美貌,那当然是熊大夫占主动,但如果是小芹媳熊大夫的才华和家产,那就是小芹占主动。

有个问题我想请教头儿,熊大夫如果追小芹,他是有家室的人,是不是他的错?

其实吧,如果熊大夫与妻子没有感情,那他有追求爱情的权利,这总比那些在外面偷养女人的男人要好。

是呀,所以现在压力最大的是小芹,大家都议论她是第三者插足。.

那当然,人家毕竟有个家庭,她是插足了嘛,取代了熊大夫的妻子。

可是,我认为插足这个词用在小芹身上也不公平,插带有强行的意思,小芹强行拆散他们的家庭了么,有空间,就可以放一只脚进去,就不须插,所以问题应该还是出在熊大夫夫妻身上,如果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小芹的足又怎能放进去呢?

你呀,就是思维怪异,这很危险哟,不会以小芹为榜样吧?

我才不会哩,我不会去指责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倒认为他们是办公室恋情,是真爱,嘻嘻,还真被那个博客写手说对了。

说什么啦?护士长问。

董蔚就绕到护士长面前,在她的电脑上一阵敲击,跳出一个博文地址:

只见上面写着:《哪些职业女性容易成为情人》

外科护士:这类女性,二十来岁,或二十多岁,她们的职责主要是为外科大夫充当助手。如果这位外科大夫正值壮年,那么机率是很大的。当外科大夫正在施行一台手术时,外科护士必须为大夫准备好一切,包括帮大夫穿上手术服,在背后系好带子。在手术过程中,默默地为大夫递上各种器械,这个过程是无言的,却必须相当默契。哪怕是大夫一个眼神,护士必须能读懂其中的所有含义。起初是职业性眼神,久而久之,也许就成了传情的眼神了。一台手术往往几个小时,大夫一头大汗,护士必须为他轻轻拭去汗水,起初肯定是职业行为,但女性的柔情就会慢慢体现在那轻微的动作中。而大夫也会因为这种关怀,渐渐地淡忘自己的身份。此外,大夫作为业务权威,也会令护士产生倾慕之情。

研究生:女研究生在做某一课题科研时,是必须与自己的导师相处甚久的,实验室简直成了他们的家。他们会为了事业暂时忘了一切。课题的每一步进展,每一处挫折,都同时牵动着两个人的心。教授的饮食起居,弟子也是责无旁贷地给予关照。师母一般也是职业女性,有自己的事业,生活上相对来说对男人关照会少一些,女弟子在某种程度上就“填了空”。

会计:企业或行政事业单位的会计倘若是个相对年轻的女性,头头是个有能耐的男人,他们之间成为情人的可能性也是较大的。因为,在中国,大多数单位的财务是两套帐,也就是说,会计虽然不是领导成员,但她掌握着单位的最高机密,甚至掌握着头头的生死,他们俩必须“合穿一条裤子”。在家中,女人一般掌管财务,在单位上,会计无形中成了头头的内当家。

助理或秘书:这类女性年轻漂亮,被选派到这个职位,本身就是老板首肯的,也是他满意的女性。自己的妻子不可能每天给老公无微不至的照顾,而此类职业的女性特点就是老板“肚子里的蛔虫”,忧老板之所忧,乐老板之所乐,与老板一起分享事业成功的喜悦。老板每天到办公室之前,早已窗明几净,或许有一束花散发着淡淡香气。虽然助理或秘书坐在外间,但进进出出,老板每天被非常熟悉的气息所环绕。

嗨,这个叫周碧华的男人也太会侃了吧,还把护士放第一位的哩。护士长叫了起来。

头儿,你也当过护士,你说这个作者是瞎扯还是说得有道理?

护士长的脸上忽然现出红晕,她拧了下董蔚的屁股,你想套我笼子是不?

我还真不是那意思,只是想问问你当护士时有过那种感觉没有,即使是一个念头,一个瞬间的感觉。

护士长的脸更红了,点了点头。

董蔚第一次看到这篇博文时,心里真的震了一下。奇了怪了,那作者像是摸透了女人的心似的。卫校毕业分到这家医院时,她有半年时间就是当外科护士,确实,每次给大夫系衣服带子或擦汗时,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幸亏半年后,护士长见她长得漂亮,调到护士长办公室作机动,帮助协调一些事务,及时终止了那种异样的感觉。

唉,要不我很可能就是第二个小芹了。董蔚在心里说。

虽然只是给护士长打杂,可是大多数时间是百无聊赖的。护士长有时外出应酬带上她,这算一种待遇,很多护士还有些吃醋,但董蔚并不太喜欢,因为宴席上一些男人的目光简直长了钩,要将她身上的美色直挖掉几片似的,让她吃饭时很不爽。

每次结束酒宴,董蔚搀着护士长胳膊时就长舒一口气。

护士长就说,请你吃饭就好像要你命似的。

确实要命,我受不了男人们的目光,你瞧他们那贪相,嘴里在吃美味,眼睛也像要吃人似地,盯得人浑身像毛毛虫在爬。

护士长就轻轻拧她的嫩脸蛋,你学护理的,病人都得习惯面对,还怕这种局面?这世界本来就是以男人为中心的世界,你不想看他们都不行。

嘻,我宁愿看鸟儿也不愿多看那些鸟人一眼。

你把那些激素旺盛的男人称为鸟人?哈哈真是天才!告诉你吧,男人激素旺盛是正常现象,你学过生理知识,男人激素不旺盛了了,生理指数就减退了,所以从一定原理上说,激素旺盛的男人是身体好的标志。

那不能这么说,激素旺盛不仅仅是生理体现,更多的应该是心理原因。那些具有绅士风度的人难道身体都不好?

护士长一下楞了,她发现眼前的这个漂亮肖士总是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便劝道,我的小美人,你要适应这个社会,适应,懂么?要是强烈地排斥那些男人,久而久之会形成心理障碍的。

看多一眼都烦,我真的宁愿多看鸟儿一眼。

董蔚这天就盯着那对鸟儿盯了一个多小时。

这时,她的眼皮儿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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