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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曾经的过往

把女人送到家门口,从她的包里拿出钥匙开门,把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放到沙发上。

“水。”女人说着用手指着冰箱。

谈冬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过去,女人咕噜咕噜地把一瓶水喝干,一歪身子躺到了沙发上。

“文总,文总?”

“嗯?”

“您到床上去休息吧。”

“我,我在这挺好。”女人闭上双眼。

唉,这样可不行,蜷在沙发上,歪着个脖子,一夜睡过来还不腰酸、背痛、腿抽筋?

谈冬清楚的记得,爷爷刚教他隐匿追踪的时候,自己在爷爷挖的小洞里不吃不喝蹲上一天一夜,再等爷爷来叫他时,整个人都瘫了,四肢根本不听使唤。虽然,他现在再保持一个姿势,哪怕两天、三天,也可以通过自身运气调息,可这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啊。还是自己把她扶到床上去吧,唉,一个女人,喝成这个样子,也真够丢人的。

当谈冬把文若雅扶到床边,刚准备放下来时,女人一个趔跐向床上倒去,为了稳住身形,她猛地伸出两臂抱住了谈冬的脖子,毫无提防的谈冬和她一起跌倒在床上。

“阿伟,你……你终于回来了,我……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不会的……。”说这话的时候女人眼里明显有一种痛苦的神色,她急切地抱起谈冬的头,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

谈冬晕了,长这么大吻过他脸的只有黑冬瓜,而这个女人一上来就吻住了他的唇,这可是他二十五年来的处子第一吻。

想推开女人,跟她解释她认错人了,可女人此时就象一棵缠树的滕,两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还伸出她的丁香之舌在他的牙齿间用力的顶着。

对女人不能用强吧,况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好不容易避开女人的吻,掰开女人缠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也没听清女人在他身后叫着什么,谈冬逃也似的离开了女人的别墅。

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就这么给了一个女人?

即使这个女人非常漂亮,可谈冬心里还是有那么点遗憾,不知是因为没能更深层次的口味其中的滋味,还是真的失去了初吻。

回到值班室,强哥早趴在刚才女人趴着的位置睡着了,同样是趴着,强哥的这睡姿咋就那么邪恶呢。

不知是因为刚才激动使得血流加快,还是值班室的暖气太高,反正肯定不是跑了这几步路,谈冬觉得自己的脸象火烧般烫得厉害。他坐在电脑前,想继续玩刚才的游戏,可思绪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脑子里总是闪烁着那丰润的唇和迷醉的眼。

索性关掉游戏,谈冬开始闭目养神起来,刚才的一幕幕又象电影一样,在他的脑子里重播了起来,当播放到女人解开他衣扣的时候,谈冬不由得伸手在脖子上摸了摸。

脖子上挂着爷爷留给他作纪念的唯一遗物。

爷爷不是他的亲爷爷。

很小的时候谈冬就听奶奶说,爷爷早就去世了,他和奶奶、爸爸、妈妈生活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可突然有一天,当谈冬正在和酗伴们在村边的小山沟里玩耍时,邻居阿婶慌慌张张的来把他叫了回去,等他回到家,奶奶、爸爸、妈妈和曾经的家已成了一片灰烬。

六岁的谈冬被送进了孤儿院,直到四年后,爷爷把他从孤儿院里接出来,他才和爷爷来到这个无人区。

这里曾是对越反击战的主战场,茂密的原始森林和层峦叠嶂的山峰中遗留下数以万计的炮弹、手雷、地雷和其它弹药,由于工作量大,无法清扫,政府设立了一个禁止进入的牌子,使这里变成了无人区。

爷爷把谈冬带到这里后,白天教他拳脚功夫、气功、冷兵器、追踪、隐匿、枪械、排爆等,甚至各种江湖切口,晚上则教他读书写字。

爷爷每月都会出去两三天,到一个边陲小镇把打来的猎物换成生活必须品。开始爷爷每次都带着他,当他十八岁时,爷爷给了他另外的任务——单独狩猎。

第一次出去狩猎,谈冬就遇到了黑冬瓜。

那天,谈冬跟爷爷平时出去打猎一样,带上弓箭、匕首和爷爷的猎枪。没走多远就听到一阵阵猛兽的低嚎,谈冬根据声音判断出这是猛兽在争食。他寻声掠到一个山头,看到一处小山沟边,一只狼和一只豹子在争夺一只山羊。

很奇怪,一般情况下,狼是不敢和比自己体型大得多的豹子争食的,况且豹子还有爬树的本领,但这只狼好象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终究是体型和本领差距太大,狼在豹子的攻击下已奄奄一息,但它仍昂着头发出低声的怒吼。谈冬抽出的匕首,甩出去。

匕首从豹子的右眼插进去,一直没柄,估计深切脑髓。豹子在地上蹦了两蹦,滚了两滚就断了气。

谈冬走近一看,除了死去的豹子,濒死的老狼,在老狼身旁的巨石后还有一只刚睁眼的小狼。那一刻,谈冬明白了,为什么这只母狼看到豹子没有逃走,保扩孩子比保护食物更重要。

谈冬掩埋了这个伟大的母亲,把小狼仔带回了家。小家伙身上的乳毛还没褪掉,而且又长得胖乎乎的,活象一个小冬瓜,谈冬就给它起了个形象的名字——黑冬瓜。

从那以后,黑冬瓜就成了谈冬唯一的玩伴,更是他打猎的帮手。

爷爷每五年会出一次远门,有时半个月,有时二十天。

谈冬问过爷爷,爷爷说:“跟兄弟喝酒。”

但在谈冬的记忆中爷爷没有亲人,也从没人来看过爷爷。

爷爷已经八十多岁了,这一次出去的时间有点长,整整过了一个月,而且刚回来几天就病倒了,这次的病不象以往,来得很急。

好象知道自己要走似的,在临去的前一天晚上,爷爷把他叫到床前。

“孩子,爷爷要走了,要去陪我的兄弟去了,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世界。黑冬瓜被我赶走了,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但你不能一辈子生活在这无人区,你出去闯自己的世界吧。”

“爷爷没什么可以留给你的,那些枪械和兵器在爷爷走后,你要把它们全部埋在我的墓里,别带出去,它们和我一样,应该属于这里。”

“这个挂坠是我留给你的唯一遗物,虽然有点旧,但它是我们兄弟情谊的见证。”

谈冬接过挂坠,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银片儿,老得都有些泛黑。银片的正面是一头张着嘴的老虎,背面本来应该是平的,但却有几个明显是用锐器刻下的图案,一把剑、一支矛和一朵梅花。

说完这些,爷爷好象完成了一项重大工程,满足而又安然的溘然长逝。

爷爷的离去,令谈冬悲痛万分,虽然他知道爷爷不是他的亲爷爷,可这么多年来爷爷把他养大,教他读书识字,教他功夫和各种本领,早就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亲手埋了爷爷,谈冬把几间茅棚从里到外的全部收拾了一遍,一如以前每次跟爷爷出门。

他并没有急着离开,他在等待,他知道他的伙伴不会丢开他。

十多天过去了,黑冬瓜并没有出现。

收拾好行囊,走了整整一天一夜,谈冬终于走出这个无人区,当他回头准备再看一眼这自己呆了近十五年的原始森林时,赫然发现在远处的山峰上,黑冬瓜正在目送着他离开。

他知道,这一定是爷爷的命令,这么多年来,黑冬瓜已经能完全听懂他和爷爷的话,对于爷爷的命令他和黑冬瓜都会无条件的坚决服从,即使他知道黑冬瓜肯定不想他离开。

谈冬对着远处的山峰,发出一声悠长的狼嚎,很快他就听到了黑冬瓜的回应。

在发出几声似怨似泣的长嚎后,黑冬瓜一扭身消失在茂密的丛林中。

走出丛林,谈冬首先想到的地方就是回去看看,凭着自己的记忆他找到了自己曾呆过的孤儿院,可破旧的孤儿院早就没了踪影,代之的是一幢幢现代化的写字楼。

而家在哪,他确实记不清了。

往日的记忆已被现实无情的抹平,谈冬随意的登上一列火车,来到了现在的这座城市——江汉市。

在城内游荡了几天,谈冬决定先找个可以解决自己温饱问题的事做。没有文凭,工作还真不是太好找,终于他看到了物业公司的招聘广告,简单的面试后,他成了这个别墅区的一名保安。

这里的保安都是一些外乡打工人员,对谈冬这个刚来话不多的酗子倒是挺照顾,特别是强哥和小毛。

小毛是谈冬的搭档,两人一组。谈冬玩电脑就是小毛教的,这小子除了上班就盯着电脑,十足的游戏狂。任凭谈冬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是每次被小毛KO的滴血不剩。

还好,这几天小毛滚回老家相亲去了,谈冬才有机会加强练习,准备等小毛回来随时KO他,也正因为这,强哥才被拉来顶这个“美差”,可连续帮两个人顶下来,强哥也变成性饥渴了。

“强哥,谈冬,我回来了。”一声尖尖的嗓门,一个瘦瘦的小家伙出现在了门口,手里还拎着个与时代脱节的帆布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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