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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媚的女子轻轻笑道「帮主,我可不同意这门亲事哪」

这娇爹暧昧的嗓音,听得都要酥入骨头里去了,让石虎一团火气瞬消,取代的反而是熊熊欲火「你是……」

「奴家丽彤儿,见过石帮主。」说着姿态袅娜的屈膝一福,那身子柔若无骨,似湖边水仙一般芳名一报,大堂哄闹之声再起,这丽彤儿艳明远播,有不少人风闻过,他乃几年前风靡一时的琴仙坊花魁,据说当年被自称金云国男人抢去,想不到出现在此石虎一双眼紧紧盯着他,正要开口询问自己和她在哪儿邂逅的,身后的新娘子已经先开了口「你来做什么?」嗓音带着不快,却也是悦耳动听,让人不由得想象在这红盖巾下的容貌,回事如何的风华照人丽彤儿柔媚的笑道,「雨儿出嫁,怎能不通知我呢,你我是自己人,你要出嫁,我自来陪嫁」媚眼转向石虎「帮主我和雨儿一起嫁给你,可好?」

众人倒抽一口气,连石虎都呆住,他向来大享齐人之福,却没想到艳福不浅,在他成亲这日,又有一个美人投怀送抱,竟要嫁他做第八位夫人飞来艳福,岂能不受?会遭天打雷劈的!

「不行!」不等石帮主开口,新娘子已经叉起腰,嗔怒的反对。

丽彤儿娇笑一声。「雨儿,我看人家石帮主挺愿意的呢,出嫁从夫,还没嫁出去就违背未婚夫的心意,怎么行呢。」

石帮主和众兄弟个个点头,不等独孤秋雨唱反调,丽彤儿已经欺身上前,一把捉住她得手腕,巧笑嫣然的对时候说道:「这媳妇儿向来固执,脾气得很,待我拉下去劝劝,烦请众人先候着,喝喝酒一刻后再来个双喜临门」

语罢,便强拉新娘子回房,两抹倩影在众人睽睽下翩然离去,连带也带走一双双痴迷的目光。

美人一走,大堂再度哄堂而笑,众弟兄频频向版主道喜,想不到今日一箭双鵰,这洞房开双门,喜床睡三人,春宵左拥右抱,怎不羡慕天下所有男儿?

石帮主更是笑得乐不可支,只当是天降艳福,自己是古今第一风流人物,当真是好大的风光众人只知艳羡,殊不知那丽彤儿,乃天下最大的骗局,这个骗局,只有独孤家少数人知道,其中一人便是还没拜堂的独孤秋雨。

手腕被有力的五指紧扣,一路拉回内房的独孤秋雨,事实上一点都不生气,反倒幸灾乐祸的笑着他果然来了众人以为她是被石虎抢来的,其实不然,她是故意被抢走的,丝毫不挣扎,还开出条件,石虎若要娶她,就必须昭告天下,广发喜帖,大肆宴请各路人马哼,她就不信这丽彤儿——不应该是令狐绝,这个假女人真男人的毒公子,听到有人要娶她的风声,不会急着千里迢迢赶来抢亲一回到内房,把门砰的关上,原本笑晏晏的丽彤儿,猛然转身,面色一沉,唰地扯下想娘子的红盖巾,露出那张花容月貌相比令狐绝眼眸中的锋芒狠劲,独孤秋雨一双美眸,像是清泉洗过般的亮澈晶莹,﹢水汪汪的瞅这他,带着三分调皮七分明媚,涂了胭脂的巧唇,弯起悦目的弧度几个月不见她竟是更美了令狐绝喉头一干,胸口的火气似遇上春雨秋露,一下就消了,可一想到自己若是慢了一步,他孩子的娘就要和别的男人白糖了,立即又火上眉梢「你竟然和他拜堂成亲!」

「没有呢,被你这程咬金破坏拜不成」

「哼!我若不来,你就真的和他成亲了?」

独孤秋雨不但不心虚;还一副「都是你害的」的表情。

「人家抓了儿子要挟我,我能怎么办?」

令狐绝一愣。「玉儿被抓了?」

她一脸委屈。「可不是,人家欺我弱女子,男人不在身边;便把我们母子抓来了。」她低着头,以袖遮面,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吐吐舌。

令狐绝听了面色再度变得阴沉。「他敢动我的老婆孝,我便叫他黑虎帮变成黑鼠帮。」

独孤秋雨白了他一眼;轻哼道:「谁是你老婆;我又没和你成亲。」

她不说还好,一说让令狐绝为之气结,暗暗运力,在缩骨功的运行之下,身体开始膨胀,只听得骨头咔吱咔吱的歧的裂开,他由一位娇美苗条的女子变成身材的男子_谁会想得到艳冠群芳的花魁竟是江湖奇人毒公子所假扮,回复男儿身的他,一双墨眸似幽夜气度儒雅飘谗似谪仙,却又罩着一股邪气这股邪气只有他想「吃人」才会散发出来。

他现在,就很想吃了她,猛然大步上前,没给她后退的机会便用力拉她入怀罩下唇,狠狠吻着她当他走向她时,破碎的衣裳也纷纷落下直到抱起她刚好遮挡他一身的赤裸。

这个外表披羊皮,内心似狼的男人,用他狠狠的思念来惩罚她的唇,滑入的火舌席卷着她的小舌;直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独孤秋雨被他暴雨般的热吻搅得心口直跳;唉;要不是想念他;她怎么会出此下策?

为了躲开皇帝的招揽,她独孤世家远走模北,隐藏起来,他又被皇帝和武林诵缉,只好诈死,为了儿子的安全,她待在漠北养育儿子,但他行走天下,北边的沙模、南边的海岛、东北的长白西边的异国;都有他的身影。

虽然偶尔他会潜行到大漠来与她和儿子共度数月;可是当他不在身边;她想他时怎么办?

她不想绑着他的人,因为她明白,他是天上的龙,一只不受束缚的龙最好的束缚方法就是绑住他的心,人就算再远;心在情在,缘系天下不会断。

只要自己一天不嫁他,他就会心心念念的想她一辈子。

昭告天下,广发喜帖,还不是为了诵知他吗?瞧,不是来了?

她的双臂环住他宽厚的颈肩;丁香小舌纠缠着他;回应他的思念。

令狐绝心口一热,因为她的回应;让下腹的欲望也变得坚挺了。

就算有再多的怒气,这会儿也浇熄了,两人吻得如痴如醉后,他放开被吻肿的唇瓣,低叹道:「你呀……」

轻轻的两个字,道尽了他的疼惜,拿下她的凤冠;拆下那些繁重的头饰;他开始轻解她的罗衫。「在这里?你疯了!」她猛一回神,忙压住他的手;脸色潮红,嗔怒的他这人怎么那么急色鬼;想在这里要她?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令狐绝挑了挑眉故作一脸无辜。「雨儿想锴了,我是要帮你更衣好换装离开这里怎么……原来雨儿迫不及待想我这样对你?」他笑得一脸促独。

独孤秋雨被他反将一军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气不过的伸手打他。

「就你这张嘴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装出一脸馋相;好让我误会然后取笑我!」

令狐绝大笑,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下,含住她的耳垂,将耳饰轻轻咬下,磁沉的笑道:「雨儿别担心外头那些家伙吃了我下过药的菜肉,又喝了我下过药的酒,此刻八成倒的倒头睡了;哪里还有口管我们洞不洞房?」

她讶异;原来他早动了手难怪这么色胆包天。

躺在他身上,感费他的温度,空气中飘的都是他的清爽气味,他是她的良人呀,她好想念他,美眸逐湔迷离,眉宇间透着媚意,瞳仁像是墨染的画,意乱精迷的直勾得他一阵心火燎原。

令狐绝瞳仁转深,反正这身大红嫁衣不是为他穿的,看着碍眼,索性不客气把它撕了;露出凝脂润玉般的肌肤,哞光一灼,在她身上恪下青青紫紫的吮吻,这向来是他最爱做的事,好比自己要盖章以示所有权。

独孤秋雨被他抚弄得面颊如火烧直被他吻得似白雪要化成了水低低的轻吟,男人浓重过了她的喘息;但没多久,她细细软软的呜咽又盖住他的粗重低喘。

一床缱绻,满室浓情。

令狐绝狠狠吃了个饱后,换上事先准备好的男袍,再帮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雨儿穿上干净的肚兜和亵裤;及行动方便的窄袖劲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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