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来晚了

体内的燥热越来越重,可是让路喜喜惊讶的是她体内的力气却像是被什么给迅速抽干一样,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顾少给我下的不只是媚—药吧。”路喜喜冷然出声,她现在多像是任人宰割的俎上鱼肉。

顾彦看着被放置在大床上,浑身无动弹之力的路喜喜,英俊苍白的脸上难得勾起一个真心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嗜血与冰冷。

“对黑道中闻名的倾城,我怎么会区区只下一个千娇百媚来对付你。”顾彦坦诚的说道,下给路喜喜的是他从印度部落那边弄来的同时可以迷倒三五头大象的药,用在人身上不但可以让人神智全失,重点是让人浑身无力,任人摆布。

路喜喜看着站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浑身黑暗的顾彦,忽然猜透了他的用意。

龙墨宸只不过把路喜喜给他一个晚上,却可以够顾彦把她给整死好几个轮回了。

“黑道倾城果真是聪明啊。”顾彦突然俯下身子,幽幽的看着路喜喜,眼底全是冰冷和让人恐惧的寒意,他接着在路喜喜的耳边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个戏码很熟悉…”

听着顾彦在自己耳边蛊惑如兰一般的话语,路喜喜却心猛地一沉。

这戏码,多熟悉啊。

她竟然又让自己掉入了这种危险中,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说出去都能让人笑掉大牙。

她早就该猜到顾彦怎么会对她有那种念头,他对她的念头恐怕一直都是想狠狠的整死她,让她同样生不如死的经历一回他心爱的女人所经历过的,让她也承受那种毁天灭地的屈辱感。

满意的看到路喜喜越来越迷蒙不清的清水瞳眸,千娇百媚的药性可不是胡扯的,不与人结合的话必定会浑身焚烧而亡,他就真不信这女人可以熬的这一劫。

顾彦起身,往虚空击了两下掌,清脆的响声还没有落地,总统套房的门便被人打开,顿时扑面一股让人恶臭的味道,与精致奢华的总统套房那样的格格不入。

路喜喜不用抬头,都可以猜到顾彦找了哪些“极品”来对待她,估计比起当年,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约莫六七个男人无一不是浑身褴褛,衣衫破烂,恶心而丑陋,都在打量着他们这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好房子,眼里贪婪,有些甚至都流下口水,脏乱恶臭。

顾彦看着这堆人,眼里没有嫌恶,都是满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荒凉。

“宝贝,我今天身子不舒服,就让这些人好好的伺候你把!”顾彦的最后几个字,带着千钧的恨意和多么冰冷嗜血的恶毒。

那些流…氓乞丐的视线早就自然的被房中唯一一张大床上的女人给吸引住了,他们早就被交代了要过来干什么,可是看着这床上女人玲珑的身段和带着面具都透着蛊惑诱人的面容,有些人的下面都下流的起来了,他们全都看向顾彦,看到顾彦一点头。

其中一个下巴长瘤,眼睛浑浊的都看不清眼白的流—氓大着胆子上前,小心翼翼的靠近雪白色的大床,口水都快流了一地,他身上还有一些传染病,衣服里甚至还有蛆虫在爬着。

那种味道扑天而来,把路喜喜冲的险些恶心的吐出来,可是她丝毫没有办法,她真的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离自己一点点越来越靠近。

她忽然能理解龙墨宸为什么恨她了。

可是,这并不代表就要让她来承受这一切,当初那一切她也是无辜的!

路喜喜猛然将衣袖中藏着的微型袖刀刺入手心,换来片刻的清醒和力气,可是还不等她挣扎着起身,那个小心翼翼试探了很久的流—氓终于确定她完全就是只任人窄割的小绵羊后猛然就扑了上来,将她按在身下,力道大的惊人。

他急不可耐的在路喜喜身上纠缠着,一双脏乱的大手捉着路喜喜干净的白色T桖。

路喜喜的瞳眸蓦然放散,她无神的看着那么奢华的天花板,身上还覆辙着那么恶心的东西,她忽然觉得连眨一下眼都困难,她要是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也会恶心到吐吧。

其余的乞丐看着,突然也都冲了上去,那么多双手在路喜喜身上摸来摸去,不一会儿,她的衬衫都被扯破了,牛仔裤也被褪到了膝盖间。

路喜喜刚才割破手心的血还在如溪流一般的流淌着,染红了洁白如雪一般的床铺。

她也不挣扎,她想干脆就这样吧,她把欠那个女人都还清楚,然后去死,让龙墨宸彻底满意,让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满意…

一个乞丐拱着臭烘烘的头就要吻上路喜喜如玉一般的脖颈,而顾彦站在一边,眼底却是荒凉的满意,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突然,那个乞丐不动了,所有的人都惊诧到极点的看着他忽然太阳穴冒血的死去。

乞丐们顿时吓得都散开,路喜喜忽然也能呼吸了,她睁开眼睛看着来人。

顾彦也同样惊讶的看着突然从窗边翻出来了,月色的清辉洒满了他的身影,他如天神一般的降临,身姿如玉的走到路喜喜的身边,像是从上世纪的油画中现身的骑士般披荆斩棘,为了拯救城堡中的公主而来。

路喜喜被他抱在怀里,忽然就眨了眨眼,大颗的泪珠就那么扑簌而落。

是他,又是他。

“对不起,我来晚了…”男子温凉如玉一般的声音萦绕在路喜喜的耳边。

“顾…”顾彦在一边惊诧的呼出声,还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昏迷倒地,倒下前英俊的面容满是狰狞与…难以置信。

月光下,整间套房如玉般清冷,多了几份温润贵气,皆因房中的那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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