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只因是你
郝文希微张着嘴,轻轻浅浅的嘤咛,却是怎么都止不住。.
那简单的音符,却是勾人心弦,雷诺听着,愈发的欲.火.喷.张着,“文希,我的宝贝。”
因为是冬天,两个人都穿了不少的衣服,尤其是郝文希,那左一件右一件的,让雷诺脱起来甚是费力。
可偏偏,郝文希还很是不配合,随便摸,随便亲,就是那个裤子,坚决不让他得逞。
雷诺额头都开始冒汗了,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却是忽视了郝文希双瞳里的狡黠。
郝文希笑过之后,手捧住他的脸颊,秀眉一拧,像极了清纯无辜,却也有着迫不及待的样子,“亲爱的,你为什么要给我脱衣服呢,冬天,会冷的。”
雷诺瞬间就懵了,停住手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盯着郝文希的俏颜。
郝文希双眸潋滟,脸红彤彤的,比染了胭脂还要艳丽几分。
忽然间,郝文希笑着将雷诺推开,把拖至胸上的毛衣也拉了下来,支起身子,让自己脱离雷诺的势力范围之下。
雷诺不满极了,往前蹭着,有些撒娇,“老婆……”
他声音拉的缓慢而悠长,因为动了情,倒是动人心魄的多。
郝文希险些被色.诱了,看着雷诺,暗自腹诽着,不能屈服于美色之下,他们重归于好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新婚那夜。
而且,书上也有说,太容易得到,男人会不懂得珍惜的。
她已经原谅了他的过错,绝不能轻易让他碰到自己,不然,雷诺会不懂得珍惜的!
“去浴室,自己解决。.”郝文希仰着下巴,眼中闪现着流光溢彩。
雷诺瞬间就幽怨的不得了,暖香在怀,傻子才会选择浴室!
想着,雷诺又要栖身扑上去,郝文希大吃一惊,被雷诺按倒在床上,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混蛋,你精虫冲脑啊!”
雷诺笑而不语,这时候,说的比做的更能证明。
他长驱直入,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动着,吸允着她的蜜汁,连心底都是甜的。
在这种事情上,如果男人不会照顾女人的情绪,那就是单纯的发泄,脑子里浮现出这句话的时候,郝文希忽然变得委屈极了,回想之前的几次,貌似雷诺都是火急火燎的,根本让她感觉不到多少疼爱,所以,她心底一阵酸涩。
郝文希“唔唔”出声,最后,却是连反抗都没有了,雷诺半眯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身下人儿的不对。
他一睁眼,就看到郝文希眼里雾气蒙蒙的,心骤然一紧,翻身而下,紧张的问,“宝贝,怎么了?”
郝文希一声不吭,侧卧着,将身体蜷缩了起来。
雷诺皱起眉,“难不成,是我重,把你压的不舒服了?”
方才还好好的,雷诺粗线条,所以,都想不到其他的原因,只是单纯认为,是她不舒服了而已。
郝文希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回答,也什么都不说,即便眼泪没有留下来,却更让雷诺担心。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眉心蹙的紧紧的,“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郝文希大吼了起来。
雷诺停住动作,但眼底的担忧,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减少。
他上下的看着郝文希,也没发现她那里有不对的地方,心里急,却甚是无力。
“告诉我,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郝文希抬眸,看他一眼之后,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雷诺眉皱的更紧了,“心里?”
郝文希点点头,嘟着嘴巴,似是琢磨了好久,才吞吞吐吐的说,“你和我在一起,根本没让我感觉到多少爱,才刚和好,就想着那种事情,而且,你也不去考虑,我到底想不想,你刚才的样子,就是在强迫我……”
雷诺晕了,被说的哑口无言。
当然,并不是因为郝文希说对了,而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
雷诺哭丧着脸,甚是幽怨的问,“老婆,难道你都不想要我吗?”
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太悲哀了!
雷诺眼神熠熠生辉的,像是在期盼什么答案。
郝文希郑重其事的想想,才肯定的说,“也没多么不想。”
但是,她想了,也没去勾.引他啊,他呢,完全就是一种逼迫,糊里糊涂就想把她搞到手!
雷诺,“……”
郝文希看着他的表情,又觉得有些奇怪。
“可是这种事情,总是要你情我愿的吧。”郝文希柔柔弱弱的说。
雷诺苦笑,“老婆,难道你真不再同意我碰你了?”
郝文希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着,等婚礼举行之后。”
上一次,来的太容易,所以分开的时候,她也想过,是不是因为自己太不矜持了,所以才不珍贵。
雷诺似乎是懂得了些什么,有些心疼的吻吻她的额头,“傻瓜,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想要的,除了你之外的女人,就算脱光了,我都不会多看一眼,所以,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爱。”
郝文希没有半分不信,眨眨眼睛,嘴角扬着笑意,“我知道。”
雷诺缓缓的舒了口气,起身,刚动半分步子,郝文希却是紧张的问,“你要去哪里?”
“听你的,去浴室自行解决。”
郝文希,“……”
雷诺出来的时候,郝文希早就把室温调高了很多,即便是披了浴袍,雷诺也不觉得冷,反而是因为她在,所以,他更觉得,什么都好的不得了。
毕竟是有段时间没在一起了,郝文希有些羞涩的绕过他,又是快速的冲了一澡。
雷诺体贴的将头发给她吹干,然后两人相拥而卧。
忽然间,郝文希想起白天的时候,戳戳雷诺的胸膛,“明天我们去影楼看看,能不能把照片坐一下恢复。”
雷诺点点头,心中流过暖流,她能接受靳熙,是他万万没有料想到的,也不是说郝文希不好,而是,没有几个女人能接受,她的男人会在意别的女人。
哪怕是一丁点儿,也不允许。
太多女人会问那个比较神经的问题,老婆和母亲掉到河里,他们会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