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FATE/ZERO

导读，是个抖m,所以不可自拔地爱上了

卫宫切嗣约见郑直的地方某处公园的喷泉边,那里四周围没有什么遮掩物,不利于暗地埋伏,就不知道这是卫宫切嗣的诚意还是一个埋得更深的陷阱。现是晚饭的时间,天色已经非常昏暗了,喷泉广场上除了一群鸽子以外,就只有三三两两的还流连广场上不肯离开。

郑直喷泉的水泥护栏上坐下来,卫宫切嗣就坐距离他五六米的位置,他双手插衣兜里,眼神专注地看着广场上一对母子,孩子闹别扭不肯离开,母亲正拉着他的手劝说。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育有个名叫伊莉雅斯菲尔的女儿,这场圣杯战争结束之后，他再也不可能看到爱丽和女儿亲密相处的画面了——爱丽会这场战争中死去。卫宫切嗣并没有太多的伤感，这是早就算计好的事。

郑直把一个巴掌大的硬皮记事本放围栏的平面上，伸手一推将其滑到卫宫切嗣那边，记事本沿着弯曲的围栏滑了个圆弧，被卫宫切嗣稳稳接住。郑直说道：“里头写着们要毁掉圣杯的理由，相信看过之后一定会愿意帮助们的。详细的可以回去之后再看，现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提问。”

卫宫切嗣用戴着手套的手翻开记事本，将写着字的几页纸给撕下来，检查确认无误之后将那几页纸塞进口袋，剩下的那本记事本往后一推让它掉喷泉中，如果记事本里藏有芯片的话，这么一来就确认毁坏了。边做着这件事，卫宫切嗣边问道：“羽山葵到底是什么，她是否拥有干扰时间轴的魔术。”

听卫宫切嗣的这个问法，其实他已经猜出了羽山葵的身份，却因为事实太过荒谬而无法接受。郑直和卫宫切嗣看着同样的一片夕阳余晖：“羽山葵不是这个时间轴的，她见过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末路，所以才会来到这里阻止这场悲剧。”郑直没有多此一举地说出羽山葵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羽山葵付出那么多并不是为了得到谁的夸奖。

卫宫切嗣其实很想知道他付出所有的代价之后得到的结局到底是什么，不过他终究没有问出口，他站起身来想要离开，郑直最后开口说道：“这场圣杯战争会作为羽山葵的代理参加，请多多指教。另外，羽山葵要提醒两点，第一，务必小心言峰绮礼；第二，夫现的身体已经过负荷了，不要再杀死英灵增加她的身体负担，毁灭掉大圣杯之后的夫可以作为一名普通的造继续活下去。”

当卫宫切嗣回过头来的时候，郑直的身影已经从广场上消失了，卫宫切嗣心如止水的心境泛起阵阵涟漪，大家都以为爱丽是saber的master的时候，对方就已经看穿了爱丽作为小圣杯载体的身份，而且卫宫切嗣把所有心思都放了圣杯战争上，向来心细如发的他竟然对爱丽身体过负荷的事情完全不知情。

郑直其实应该对卫宫切嗣好好洗脑一番的，他现这么急着离开的理由完全都是因为恩奇都，他们前往公园喷泉广场的途中，恩奇都就像突然收到什么信号，对郑直说他要去和吉尔伽美什见面，告诉郑直地址之后，他身形一晃化作颗颗饱满的碧绿色颗粒消失郑直的面前。

两重逢以来，恩奇都一直非常意他们之间英灵和活的区别，所以他才无时无刻不以实体的形态陪郑直身边，以英灵的方式转换形态，这还是郑直头一次看见。原本郑直对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的约见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但恩奇都这急躁的情绪表现让他不得不意。

***

就郑直和卫宫切嗣谈话的这段时间，久别重逢的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小小地切磋了一场，毕竟他们现的力量是来自于别的魔力供给，而且他们要全力开战的话整个冬木市都会毁掉。吉尔伽美什从‘王之财宝’宝库中取出一桶美酒和两个杯子，两坐疮痍的战场上，一杯一杯地畅快对饮起来。

吉尔伽美什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真实了，他看着早逝的挚友，道出了绝对不会让第三个听到的话：“能再次见到，很开心。”

恩奇都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扬了起来：“也是。”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此时两却突然变得沉默起来，安静地喝着香醇的酒液。

郑直挣脱恩奇都的锁链之后，恩奇都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过他并没有消沉太长的时间，毕竟他们早就该分别了，恩奇都还强行将分别延迟了一年的时间。郑直的离开让恩奇都深刻体会到郑直教过他的一句话‘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不只是他和郑直，就连他和吉尔伽美什的友谊，终究也会迎来终结，所以恩奇都变得更加珍惜吉尔伽美什这个挚友。

岁月更改，两的友谊来到了第十个年头。恋慕吉尔伽美什的伊斯塔女神向吉尔伽美什求婚，这个时候的吉尔伽美什已经不记得羽山葵和郑直对他的警告了，这位傲慢的英雄王狠狠地拒绝了伊斯塔。恼羞成怒的伊斯塔解放了苍天之神安努的天之公牛，让其吉尔伽美什统治的土地上大肆破坏。

当时与吉尔伽美什相伴十年的恩奇都正外游历，因为郑直曾经说过希望能够看到这个世界上更多的风景，恩奇都十年间数次踏上旅途，所见所闻心田积累沉淀，一方面让恩奇都的心胸变得越发宽阔，另一方面却也让他对郑直的思念日益加深。恩奇都背着行囊回到乌鲁克城的时候，正好赶上天之公牛降临乌鲁克城的一幕。

吉尔伽美什就像是找到有趣的玩具那般，高兴地邀请恩奇都加入狩猎天之公牛的游戏。返回乌鲁克城的时候，恩奇都便从民那里听到吉尔伽美什拒绝伊斯塔女神求婚的消息，天之公牛也是伊斯塔女神用来报复吉尔伽美什的。恩奇都对羽山葵的忠告记得清清楚楚，感觉到自己和吉尔伽美什的友谊即将画上休止符的恩奇都微笑着看着意气风发的友，欣然回应了吉尔伽美什的邀请，两合力杀死了天之公牛。

活得越久的女不是变得越有底蕴，就是像伊斯塔女神这样变得更加小气，天之公牛事件的失败让伊斯塔觉得自己作为神的尊严被践踏了，她向众神请求惩罚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天神回应了伊斯塔的请求，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两中一定要死去一个。恩奇都作为天神用泥土捏出来的偶，他根本无法反抗作为创造者的神，日渐衰弱而死。

恩奇都的衰弱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像是将一个类所经历的一生压缩到一个月体现恩奇都身上，他的身体由年轻健康的状态逐渐转变成垂垂老矣。吉尔伽美什这段时间里终于想起了那个‘谨慎对待伊斯塔女神求婚’的警告，这让吉尔伽美什一直觉得恩奇都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他的责任。

恩奇都陷入长眠的时候，他对吉尔伽美什说了这么一番话。“吾友，即使伊斯塔女神求婚的时候也乌鲁克，也不会赞成答应求婚的。伊斯塔那种小气又懦弱的女并不适合，认识的吉尔伽美什也不是会因为别的威胁而妥协的王。找遍了世界都没能找到约瑟，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引领去到约瑟的身边，死亡对来说并不可怕。吾友，珍重……”

恩奇都露出一个纯粹的微笑，从握着吉尔伽美什的手手指尖开始变成泥土，回归他最初的状态。恩奇都的死亡一直是吉尔伽美什心上的一根刺，伤口早已愈合，可是碰到刺的时候还是会隐隐作痛。

五千年后的重逢，吉尔伽美什看到恩奇都的时候，一眼就看清了恩奇都的情绪，能让恩奇都笑得有点像个傻瓜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那就是恩奇都的半身约瑟。吉尔伽美什邀请恩奇都叙旧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弥补遗憾，前一世他就已经做得足够多了——他翻山过海，历尽艰辛才到冥界获得了不老不死药，可是这种药却不能复活只是天神用泥捏出来的玩偶，所以吉尔伽美什看破生死，将追求许久的不老不死药赠与蛇，独自迎来了王的终结。

吉尔伽美什现只是单纯地想要见见自己的老友，像很久很久以前那样把酒言欢，英雄王的愿望其实并不复杂。

***

郑直和卫宫切嗣谈完之后，就往恩奇都告诉他的地址赶去，不过他并没能顺利到达恩奇都的身边，他被一个高大的男拦住了去路，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昏黄的灯光打那身上，留下大片的阴影。神父装扮的男就像是一块笨重的石碑那样立路中央，也不说话。

郑直当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是他砸了一亿日元去暗杀却没能成功的言峰绮礼，不过他确信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暴露的。郑直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距离言峰绮礼还有十米的位置停下脚步：“神父先生，迷路了，请问可以给带路么？”

言峰绮礼盯着表现得非常自然的郑直打量了许久，身材倒是很符合幕后黑手的模样，不过身高比照片中的幕后黑手要矮许多，态度也表现得很随意。言峰绮礼完全没办法确定这个是否就是他日思夜想找了很久的，心里想着各种残忍的事，他表面是却完全没表现出来。长期压抑着自身感情的言峰绮礼面对普通的时候，是一个严肃却善良的神父，他郑直面前继续维持着这种形象，用低沉而刻板的声音说道：“想要去哪里？”

“谢谢呢，想去的地方是……”郑直刚想靠近言峰绮礼，三道锋利的刀刃猛地朝着郑直袭来，郑直后仰避开刀刃，藏风衣下的手枪露了出来，他毫不犹豫地对着言峰绮礼连开三枪，逼得言峰绮礼不得不暂时拉开距离。

“呵呵呵……果然是！”言峰绮礼猛地变得兴奋起来，郑直向他靠近的时候，他就想，眼前的这个不是他要找的可能性70%以上，要为了剩下那30%的可能性放过这个么，如果是没被卷入暗杀的游戏之前，心理状态一级安定的言峰绮礼，他理所当然会选择放过路。可现的言峰绮礼明显已经陷入了疯狂——

为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路而放过抓到幕后黑手的机会？那绝对不可能。

所以言峰绮礼出手了，他用出了作为圣堂教会代行者的标志性武器，黑键。黑键这种武器平时处于安定状态的时候就只有刀柄的部分，用魔力催动黑键时，刀柄会产生锋利的刀刃。刀刃可以用作飞镖投掷，也可以将刀夹指间，如同利爪一样使用，言峰绮礼现的使用方式就是后者。

郑直单手举枪对准言峰绮礼：“不就是找暗杀了几次，用得着笑得一脸痴汉地看着么？可别告诉是个抖m，所以不可自拔地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