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FATE/ZERO
导读：嗜睡、懒惰、任性、情绪化严重
严格地来说，郑直对吉尔伽美什的厌恶并不是针对他本,世界上暴君那么多,比吉尔伽美什更残暴的君王并不少数,如果郑直要一个个厌恶过去的话,他都能被负面情绪给淹死了。郑直的眼中,吉尔伽美什的形象和系统重叠一起,他迁怒这个和他没有任何利益牵扯的。
如果是灵魂没受损的情况下,郑直即使会迁怒吉尔伽美什,他也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再过分也就是表面上保持相安无事,然后背地里策反乌鲁克城的民来推翻吉尔伽美什的王权,三分之二的神族血统对郑直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
现的问题就是郑直的灵魂受损了,而且损伤程度还相当严重,他森林里彻底清醒过一次之后就一直保持着半沉睡半清醒的状态，到现已经过去两年的时间。受损的灵魂给郑直带来了非常严重的影响，和之前精英做派的系统精灵99号不同，现的郑直嗜睡、懒惰、任性、情绪化严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智商没完全丢完。
灵魂是一种最接近本的状态，郑直的每一分转变都清晰地传递到与他灵魂相依偎的恩奇那里。恩奇都非常喜欢郑直，对于他来说郑直是非常特别的存，所以不管郑直再怎么发怒耍脾气，他总是非常宽容地对待郑直。而且恩奇对郑直的好并不只是宽容，他身为泥土捏成的偶，他是不需要进食的，只需要偶尔更换修补一□上的泥土，就是因为郑直想要品尝一下乌鲁克城的美食，他不顾事后清理残渣的麻烦，一一尝遍郑直想要吃的美食。可以说郑直的任性，有一大半都是恩奇都给宠出来的。
郑直就是这样被宠坏的状态正式与吉尔伽美什见面的。
这里必须声明一个前提，系统精灵对系统来说根本没有隐私可言，除了两个地方，一个是系统空间的系统精灵小屋，系统能毁坏系统精灵小屋，却无法窥视里头的东西；另一个就是系统精灵的思维，系统精灵不主动呼唤系统的时候，系统是无法窥视系统精灵想什么的。除此以外，系统精灵的所见所闻所接触的，系统随时都能够得知。
如果郑直这里对吉尔伽美什发难，以系统那完全可以压制郑直的智商，没可能会发现不了郑直真正憎恶的到底是谁。即使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他们的关系非常差，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装傻，郑直现能忍住没用嘴炮把对系统的厌恶甩吉尔伽美什一脸，这已经很对得起他的智商了。
郑直把所有忍耐力都用控制自己的言辞上，对吉尔伽美什冷哼了一声之后就没再理睬他，他快步走到一棵树下席地而坐，后背往树干上一靠，闭上双眼干脆地睡了过去。数秒之后，醒过来的又变回了恩奇都本，他对吉尔伽美什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对不起，的半身做得有点过分了。”
吉尔伽美什并没有生气，毕竟对方是他唯一的友最重视的半身，更重要的是，吉尔伽美什拥有一双能看穿心的眼睛，初次见面就让他看穿了郑直层层掩盖内心深处的憎恶。“吾友啊，的半身真的是与相伴而生的存么？他憎恶的并不是，而生透过看着别的某。生出神智之前一直森林里游荡，从来没遇到过敌手，更遑论遇到什么能让产生强烈憎恶的事情。”
恩奇都轻轻苦笑，他的友从来不知道委婉这个词，被直接戳中要害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被女神阿鲁鲁唤醒的时候是没有理性的，她虽然赐予了卓越的能力，却没有给注入灵魂，只是一条旷野上驰骋的野兽。因为乌鲁克城的民的祈祷，才爱神的安排之下获得理智，存的意义，被创造出来的理由，必须为之付出生命的事，那就是替上天惩罚残暴的王者吉尔伽美什……”
恩奇都停顿下来，用虚渺的眼神看着那只被他们联手打倒的魔兽芬巴巴的尸体，吉尔伽美什知道他的友还没有说完，便安静地等待着友的诉说。恩奇都将他那双洁白的手心摊开面前：“本该完成自己的使命之后回归大地，可是生出神智之前就陪伴着的半身，他告诉，即使是创造的，也无法决定的一生该怎么走。这种说法很狂妄不是么？”就像是吉尔伽美什一样，自信又嚣张。
“他把存的意义轻描淡写，说成是一笔和女神之间的交易，女神把创造出来，完成女神交给的任务来报答她。任务完成之后就可以去思考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理由是什么。”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恩奇都轻轻地笑了出来，“决斗中迟到也是因为他想要去看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不过他把理由说得让无法辩驳。女神并没有规定完成任务的时间，决斗之前绕点远路去先了解清楚自己的对手，这也是对女神交给的任务负责。”
恩奇都真诚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很感谢他把从既定的轨迹中带偏，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想要寻找自己活这个世界上的理由，才会交到这个好友，和一起见证乌鲁克城的繁荣。”
见恩奇都已经把那个来历不明的灵魂上升到他们两友谊的催化剂的高度，吉尔伽美什也没办法再反驳什么了，虽然他并不认为少了那个异质的灵魂，他和恩奇都就没办法成为好友。现吉尔伽美什还没有办法完全认同郑直的存，不过他对恩奇都愿意和他分享这些心里话，这件事让他非常愉快。“既然他是非常重要的存，就不要总是称呼他做‘的半身’，心里，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吧？给他起个名字吧。”
经过吉尔伽美什的提醒，恩奇都这才意识到他一直半身半身地称呼郑直，他干咳几声掩饰掉自己的尴尬：“对呢，总不能一直用的半身来称呼他，回去之后会好好帮他取一个名字的。”恩奇都已经下定决心把吉尔伽美什的藏书全部翻一遍再谨慎地为郑直取一个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名字。
吉尔伽美什不愧是恩奇都的好友，他一下就看穿了恩奇都那狂热的想法。他实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可以预见到他的好友抱着书一脸傻笑的模样了，他可不想过一直被各种名字轰炸的日子。高傲的英雄王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不变，违心地说出谎言：“也想和的半身好好相处，不如就让来为他取名以示友好吧。”
大脑正被名为郑直的病毒侵害的恩奇都智商急速下降，居然没发现好友那蹩足的谎言，一口答应了吉尔伽美什的要求。吉尔伽美什立即拍板定下郑直的名字：“就叫约瑟吧。”约瑟，意为年轻实现梦想。虽然是随口取的名字，倒是很贴近恩奇都心中所愿。
“约瑟，约瑟……”恩奇都轻轻咀嚼着这个名字，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可怜的郑直，因为刚才和恩奇都耍脾气，让自己进入了完全沉睡的封闭状态，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艺名被他这个FaTe世界最讨厌的给草率地决定了，他醒来之后，绝对会上演一场狂暴的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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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直抗议无效的情况下，他最终还是被安上了约瑟这个名字。恩奇都用泥土造出来的身体有着大地母亲的气息，对郑直的灵魂来说是很好的温床，两年多的沉睡，郑直的灵魂已经修复到80%的程度，即使现脱离恩奇都的身体，他的灵魂也会继续自动修补直到完善。
与郑直亲密相伴的恩奇都感觉到他的日渐好转，他便提议偶尔让郑直来掌控身体去做他想做的事情，恩奇都本来以为要说服任性又懒惰的郑直需要花上一番口舌，没想到这次快要睡成懒骨头的郑直却很干脆地一口答应下来。
郑直虽然没有亲自使用过这副泥制的身体很多次，不过陪伴恩奇都身边，他倒是学到了不少经验，他尝试着做了一些高难度的变形之后，便朝着吉尔伽美什休息的宫殿走去，非常嚣张地对这位英雄王发出决斗的要求。吉尔伽美什本来是不想理会郑直的，毕竟郑直撑死就能发挥出恩奇都三成左右的力量，可是郑直那一句句戳心窝的挑衅最终还是成功惹毛了吉尔伽美什，他们的决斗当时就毁掉了整个宫殿。
那次决斗的结果毫无悬念，最终是恩奇都夺回身体的掌控权才阻止一尸两命的惨剧发生。不过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因为郑直的落败而小看他，对他的评价反而变高了。吉尔伽美什一直认为绝对的力面前是没办法取巧的，所以他认为这场决斗不过是单方面压制的无趣游戏而已，可是知道后世许多武器和战斗技巧的郑直却打破了他的常识，成功地他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伤痕。
从那次决斗以后，郑直的露面开始多了起来，他出现的时候，一半的时间花想办法决斗中弄死吉尔伽美什上。其实要杀掉吉尔伽美什，用刺杀、毒杀之类的方法比决斗都要来得稳妥，可是郑直并没有采取这样的方法，他很清楚吉尔伽美什的本性，如果采取那种让吉尔伽美什感到不快的方式，吉尔伽美什绝对不会容许他继续存下去。深谙与交往之道的郑直只能无奈地放弃更高效率的暗杀，一点点升级打怪，他相信总有一天会能够撸翻吉尔伽美什的。
吉尔伽美什很清楚郑直对他有增无减的厌恶，不过他并不讨厌郑直，反而还觉得很有趣，把郑直当成猫咪一样来耍。他现收集来的财宝大部分都砸和郑直的决斗中，不过完全不会感到心疼。现玩得不亦乐乎的吉尔伽美什不知道，当猫咪褪去伪装的外皮时，是可以轻易咬断的喉咙的。
郑直和恩奇都不一样，他对学习这个世界的文化不感兴趣，他掌控身体的另一半的时间基本都花玩耍上，说是玩耍，其实就是找女。恩奇都的那张脸再加上郑直的花言巧语和恰到好处的姿态，让他很容易就赢得了女们的喜爱。这个时代并没有贞操的观念，所以郑直很容易就能找到约.炮的对象。
郑直用专家的口吻批评了恩奇都开神智时对女性完全不温柔的做.爱方式，反正两都那么亲密，郑直准备提枪上阵来教恩奇都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恩奇都一直以来都是无条件满足郑直的要求，可偏偏这一点他却无法答应郑直的要求，因为只要想到郑直和他以外的有亲密的行为，恩奇都就觉得胸口非常窒闷。所以吉尔伽美什身边的女一换再换的时候，恩奇都却一直洁身自好，吉尔伽美什差点没怀疑是不是他性.冷淡什么的。
这种平凡的日子没能维持多久，郑直的灵魂修复度已经达到90%，系统精灵99号的玩家引导任务就要开始了，服务对象羽山葵正式投放FaTe世界。
那是一个如同往常那样晴朗得过分的白天，神殿中央一个由魔力维持着的巨大喷泉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少女，这个少女穿着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服饰，她海藻般乌黑的头发，漆黑的双眸让她一瞬间成为了焦点。
当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得知神殿出现外来闯入者的时候，那个少女已经被关牢房里了。不管对什么新鲜事物都感觉到好奇的恩奇都想要见一见那个神奇的少女，吉尔伽美什义不容辞地满足了好友这个小小的要求，他命把那个少女带到他们面前。就算是阅无数的吉尔伽美什，他也被少女绝美的容颜给惊艳到了，这完全可以和恩奇都的美貌相媲美了。
和吉尔伽美什轻易就脱离了少女美貌的影响不同，恩奇都完全定格原地，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少女。这并不是什么一见钟情，而是恩奇都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危机感，他隐约感觉到，这个少女的出现会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
狼狈的少女看到这两个，迫不及待地说出她冒险穿越到这个时代的目的：“吉尔伽美什，请谨慎对待伊斯塔的求婚，否则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任谁第一次见面就被警告莫须有的事情都会不快，更何况是吉尔伽美什这种，他挥挥手示意下仆把少女给带走，恩奇都却突然发难，他将手臂变形成镰刀对准少女，他必须要毁掉这个可能会夺走他幸福的存。眼看镰刀就要割下少女的脑袋的时候，少女却并没有露出惊慌的神色，就像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少女凭空消失了，锁着她双手的锁链哗啦啦地掉到了地上。
这名叫做羽山葵的少女的突然来访五千年前的世界，成为打破平稳日常的契机。历史的齿轮开始无声地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