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菲菲篇）13
宋嘉行这才满意微笑，安分着不再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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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有点忙，你都不会生气么？”宋嘉行问道。
赵菲菲认真想了想道，“生气有什么用吗？你难道会为了我，就顺从我吗？”
宋嘉行笑了，只觉得她是个太过聪慧的女子，“菲菲。”
“什么？”渐渐的，她竟然也不再抵触，他这么喊她了□至是，习惯他的呼喊。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聪明。”宋嘉行说道。
赵菲菲道，“有啊，很多人都这么说。”
“都有谁呢。”
“太多了记不得了。”
宋嘉行挑眉，“那是不是过个几年，你也不记得我说过了？”
“也许哦。”
“真没良心，你应该记我一辈子才对。”
赵菲菲只是笑笑，并不将他的话当一回事。
一辈子什么的，太久远了。而且，她又为什么要去记得呢。
可是事实上，从小到大，鲜少有人聪明。多数的时候，总是会有人说她笨。赵菲菲也一直这样认为自己的，偶尔间听到他的夸赞，她还有些受宠若惊。如果她是聪明人，那么就不应该明知道没有结果还一意孤行才是。
这哪里是聪明人的选择。
只不过，既然如此，也不用非要去找个答案。
然而赵菲菲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公司里的企划项目，好像也没有这么忙碌，他时不时飞出去究竟是在做什么。
只是，赵菲菲是从来都不会去问的。
毕竟有些事情，她还是不去知道比较好。
难得一日，宋嘉行道，“明天我要飞澳洲。”
这算是知会一声，毕竟之前也是如此。
赵菲菲则是一贯的应着，“噢，我知道了。”
“这么冷淡？”宋嘉行挑眉，并不满意了。
“哦呵呵，我知道了，这样可以了吗？”为了配合他，赵菲菲特意笑了几声。
赵菲菲正在看漫画，聚精会神的，连余光都没有瞟向他。
宋嘉行见她这么镇定，更甚至是不屑一顾，这么盯着漫画，都不理睬他，忽然觉得有些没劲。当即走过去，坐到她的身边，夺走了她的漫画，“我说我要飞澳洲，你都没有反应？”
“你想我有什么反应嘛？”赵菲菲睁着眼睛问道，伸手就要夺回自己的漫画，可他不给她拿到，“宋嘉行，把我的漫画还给我。”
“你不应该是这样。”宋嘉行夺定说道，初次有些讨厌这该死的漫画，哪里来的本事，竟然能这么让她留恋不舍。
“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先把漫画给我？我刚买到的，我要看完啊！”赵菲菲是爱不释手了，新的一期单本，她可是等了半个月了。
宋嘉行有些火上心头，很是不耐烦的，直接将那本漫画甩手丢到了后头。
赵菲菲不敢置信了，直觉地心疼她的漫画，“宋嘉行，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刚买的哎！”
“难道漫画比我还要重要吗？”宋嘉行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赵菲菲应道，“当然。”
宋嘉行脸上的笑容这下是全没了，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孩子，竟然丝毫不关心男友的去向，询问一句都是没有的□至还这么关注漫画，对待漫画的重要性，比他还要多，这无疑是一种受挫，让他感到了失败。
宋嘉行眉宇一横，只见赵菲菲要起身去捡漫画，他猛地有了行动，直接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双手按住她的，压在了她的脸颊两侧，宋嘉行的双眼对上了她。
“你神经病了吧？”赵菲菲被硬生生压住了，扑腾了两下，却是起不来。
“漫画比我重要？”宋嘉行又问了一遍。
“是啊。”赵菲菲又回了一遍。
宋嘉行非常不满意这个答案，低头就啮咬了下她的锁骨，赵菲菲感到疼痛，轻呼出声，“疼呀！”
“问你最后一遍，漫画比我重要？”
“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啦？”
宋嘉行换了个方式，“难道我比不上漫画？”
赵菲菲认真地想了想道，“你是人，漫画是个东西，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宋嘉行也是一想，她说得有些道理，他为什么要去在意一本漫画的重要性，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但是，就是不爽。
“我刚才对你说什么，你有听见？”宋嘉行跳过了漫画，不想再继续执着。
“听见了咯。”
他倒是十分怀疑，她到底听见了没有，“我说了什么？”
“你说你明天要飞澳洲。”赵菲菲乖乖地回答，亦是反问，“你不是经常要飞嘛？这次有什么问题吗？”
赵菲菲是真的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他就像是超人。
可是宋嘉行却觉得很有问题，她的态度，太过冷静淡然了。至少，也应该问候一声，或者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又或者索要礼物，生气让他哄之类，这样才是该有的反应才是。却偏偏什么也没有，乖巧到让他感到郁闷。
“菲菲，你很不正常。”宋嘉行道。
“你才很不正常。”
“换作别的女人，不是这样的。”
“那该怎么样呢？”赵菲菲下意识问道，她还真是不知道，作为他的女友，究竟要怎么对待他，才是合情合理的。
宋嘉行蹙眉，只是依例说道，“你应该问我什么时候回来，要我带礼物给你，或者生点气，让我哄哄你。”
原来他是需要这样的，赵菲菲一瞬间有所醒悟了似的，秀眉一凛，立刻应道，“那好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回来记得给我带礼物，不是精心挑选的我不要哦９有，你现在能不能从我身上滚下去？我现在很生气！”
不知道是真的生气，又或者只是配合他，还是心里边本来就有点隐忍着的，此刻爆发出来了。
总之，赵菲菲的目光有些凶狠。
宋嘉行却只觉得，这样生气的赵菲菲是生动的，是活泼的，是他所喜爱的。
他有些动容，忍不捉道，“菲菲。”
“不要和我说话，我在生气！”赵菲菲俨然将气愤发挥到了极致，变得很难搞。
宋嘉行却只是微笑，亦是不知道是哄劝，还是心底本就这样想的。
“到我身边来，当我的秘书吧。”宋嘉行低声说道，摆明了就是要拐带她。
“我拒绝。”
宋嘉行原本设想得很好，如果赵菲菲来到了他的身边，那么在工作方面，他们就可以一起了。赵菲菲的工作能力，他素来不会去质疑，她绝对可以完美胜任。而起，这样一来，他们就能一直见面。就算是出席宴会应酬，外出出差，他都可以带着她。哪怕是几天不归来，都没有关系了。
然而，赵菲菲却拒绝了。
这让他有所诧异。
“为什么？”宋嘉行凝眸问道。
赵菲菲却是笑着反问，“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去你身边当秘书？”
宋嘉行道，“这样比较方便。”
“方便什么？”
“方便我看到你，方便你也看到我，我们可以二十四个小时都在一起。”宋嘉行轻抚着她的脸庞道。
赵菲菲觉得他的抚摸，总是柔柔的，会一直都痒到心里边去，“你现在不是也能看到我？”
“这不一样。”宋嘉行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庞，只觉得乖巧的她，太过惹人爱恋了。
“哪里不一样了。”赵菲菲轻声开口，不疾不徐道，“你有事要忙，我也不吵你。你从外边回来了，我就在这里，这样不是很好么。”
没有错，这样的确是很好。
只是，宋嘉行心中隐隐的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
“菲菲，你不想一直在我身边？”宋嘉行一个转眼，就意识到，也许她是不愿意和他如此的朝夕相处。
而他的问话，仿佛又有另一种意思。
一直在他的身边。
一直，到底又有多久？
在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注视下，赵菲菲并没有想其他，只是顺应着那本能的想法应道，“想呀。”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一直在一起。
听见她这么说，宋嘉行硬朗的面部表情柔和了，恢复了那抹笑容，继续诱—哄着她，“既然想，那为什么拒绝。”
“可可秘书的工作能力不够好吗？”赵菲菲则是公式化地问道。
“不好。”宋嘉行夺定道。
“怎么会。”赵菲菲蹙眉说道。
可可秘书是她亲自招收进来的，能力也是经过一定考核的，之前也是某家公司的行政人员。可能进入公司初期，还会有些不适应，只是现在也有段日子了，照道理来说，不应该还会有问题。
赵菲菲只在想着可可秘书，认真问道，“她是哪里不好了？”
“做什么？”
“我总要知道哪里不好，才能去提醒吧？要不然你一个不小心，要是再把人给炒掉了，我也好主意点，知道下次得为你找个什么样子的。”赵菲菲道，“说说吧，她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宋嘉行浓密的眉毛挑起，“也没有不满意。”
“宋嘉行，你又在耍我呢吧？一下不好，一下又没有不满意的，到底是怎么样的？”赵菲菲可是很严肃地在处理。
宋嘉行却狠狠地低头，又是啮咬她的锁骨，他的力道用得有些大，赵菲菲再次轻呼出声，“哎呀，真的会疼，你要死啦。”
“疼一点才好，疼一点才会让你记住。”宋嘉行恶狠狠地抬头，注目着她道。
赵菲菲撅着嘴，“记住什么呀。”
“菲菲。”宋嘉行唤着她，直视着她道，“我要你记住，她没有你好。”
赵菲菲感觉心里一怔，他的目光太过真诚了，太让她心动了，是谁说，男人总是会甜言蜜语去哄骗。如果这也是虚假的，那么只能说他的演技太好。但是这一刻，赵菲菲并不想这样去认为。
不如选择去相信，相信他真是这么想的。
“宋嘉行，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会哄女人。”赵菲菲伸出手，忍不住抚上了他墨黑的头发。
“没有。”宋嘉行大致地想了下，她似乎是真的没有说过。
“那么别人，有没有说过呢？”赵菲菲又问，她这才发现，原来把玩一个人的头发，是真的会上瘾。
别人？
宋嘉行笑道，“忘了。”
“还真是绝情呢。”赵菲菲随口一说，手指的动作微微一停，往下一移，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这是在扯开话题吗。”宋嘉行干脆了躺了下来，一个翻身，两人调换了姿势。
瞬间，本在身下的她，就在他的身上了。
宋嘉行用手固定着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就这么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两人挤在狭小的沙发里，赵菲菲的下巴，支在他的胸膛上，她也带回了话题，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还是不去当你的秘书了，省的审美疲劳。”
“审美疲劳？”宋嘉行对于这个词汇，感到陌生。
赵菲菲却是点头，“对啊，会审美疲劳。”
“你想啊，天天见到这个人，新鲜感就会没有了，等时间一长，不想见都不行，只会讨厌。要是上班工作在一起了，下班了还在一起，你出席宴会外出公干都带着我，那不是要烦死了呢。”赵菲菲作了分析。
宋嘉行偏偏是嗤之以鼻了，更甚至是带着质问的，大手往上一提，也将她整个人提起，几乎是唇带着唇的，贴上了呼吸。
“你说对着我时间长了，会审美疲劳？”宋嘉行眯起眼眸笑问。
赵菲菲也笑了，探出舌头来舔了舔他的嘴唇，“也许哦。”
“你是小狗吗。”宋嘉行的欲—火，就这样轻易地被挑起了。
“才不是。”赵菲菲说着，又是舔了舔他。
宋嘉行的大手一按，按着她的脑袋，硬是将她按向了自己，他的唇在下一秒攻破了她。耳鬓厮磨着，如水一般的纠缠着。宋嘉行是爱看她惺忪喘息的娇—媚摸样，好似在这个时候，她才是最真的她，热情到让他只想揉进骨子里去。
“菲菲。”
“唔。”
几乎是来不及脱尽衣服，只是拉下了拉链，大手探向她的，半退到小腿之间，就这样急促渴求中猛地进入，赵菲菲整个人一紧，猝不及防，刹那之间的紧致感觉，让宋嘉行不可抑制，不顾一切地冲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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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调任的话题，就这样被搁浅了。
宋嘉行的诱—哄没有成功，赵菲菲则是成功坚守了阵地。后来，宋嘉行玩笑着搂着她，念叨她是一个小聪明。
赵菲菲不置可否，没有回答。
日子渐渐临近年关，愈发忙碌起来。
加班也开始多了。
“嗡嗡——”手机在桌面上打转，赵菲菲拿起来一瞧，是他打来的电话。
“在做什么。”宋嘉行在那头问道。
赵菲菲将手机搁在颈边，用力道夹住了，自己则是在架子里翻找文件，“我在找文件呢。”
“今天看来有事，还要加班。”宋嘉行笑道。
赵菲菲也笑了，“彼此彼此。”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但是两人难得这么默契，竟然一起准点加班。
“那要不要一起吃饭？”
“不了吧。”赵菲菲终于找到了文件，手空了出来握住手机，“我和同事们定了快餐的。”
“怎么不帮我订一份？”
“你让可可秘书帮你去订呀。”这种事情，难道还要她来处理？
“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吗？”宋嘉行开始行使权力了。
赵菲菲扬起了嘴角，“是女朋友，但是不是佣人。”
“真倒霉，找了个不负责任的女人。”
“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忙了。”赵菲菲就要挂断电话，却被宋嘉行喊住了。
“那一会儿，谁要是先完工了，就来找谁，不准先走。”宋嘉行道。
赵菲菲没有异议，“OK。”
这天晚上，赵菲菲带了部门里几个负责的同事，在公司里用餐，连带着留夜加班到了近十点。众人都是精疲力尽，腰酸背痛了，只是工作还没有完全完成。赵菲菲瞧着也挺晚了，拍了拍手道，“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好！终于可以休息了！”
“哎呀，累死了，眼睛都花了！”
“赵秘书，拜拜，那我先走了啊！”
“拜拜，路上小心。”赵菲菲回了一句，开始收拾东西。
当赵菲菲整理好的时候，部门里早已经空无一人了，大伙儿全都散了。她提着包，将灯关了。拿出手机瞧了下，十点过半了，没有信息也没有电话，更没有见到他的人。看来他这边还在忙碌着，没有离去。
依照约定，谁先完工，那么就来找谁。
于是，赵菲菲没有立刻就回去，而是去了副总办。
到了副总办的部门，赵菲菲才发现，整个部门里也是空荡荡的没人了。赵菲菲狐疑着，往办公室的方向而去。
走近了大门口，赵菲菲这才发现，那扇门根本就没有关拢，就这么轻闭着。
而里面传来了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语——
“宋总，我喜欢你呢。”
“是么？”
“宋总，我想和你在一起。”
“哦？”
“宋总……”
赵菲菲下意识地觉得，偷—窥别人是不好的举动，只是太过好奇了，又或者是想确认一些什么，她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碰触向了门把手，轻轻的，悄悄的，不着痕迹地将那扇门推开了一些。
从那道缝隙里，赵菲菲看见了一副画面。
宋嘉行坐在大班椅上，而可可秘书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她脱去了外套，里边的是丝质衬衫，衬衣纽扣解开了，那雪白的胸—脯呼之欲出，这个角度望过去，可可秘书漂亮的脸庞，在灯光下更显妖—媚，那绝对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而宋嘉行英俊的脸庞，依旧是那抹笑容，也许是隔了遥远距离的缘故，看不清楚他的笑里，到底是什么表情了。只是觉得，心中忽然有了尖锐的刺痛，但是只是这么一下而已，就让赵菲菲清醒过来。
赵菲菲本能的有了接下去的反应，那就是不动声响地离去。
只是，就在她收回视线的一瞬间。
宋嘉行的余光敲望了过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硬生生给对上了。
那眸光里有着太多的色彩缤纷，赵菲菲觉得一颗心猛地又是一跳，她急忙松开了手，后退两步后，大步地奔走而去。
而在办公室里的宋嘉行，瞧见门口的身影一闪而过，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宋总，人家以后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嘛？”可可秘书使劲地往他怀里钻去，纤细的双手搂着她，凑近了他的唇。
“可可秘书，现在是在公司。”宋嘉行笑道。
“那么下班以后呢？”可可秘书问道。
宋嘉行的眸底，有阴厉的目光悄然飘过，“当然，也不可以。”
可可秘书整个人一怔，方才还妖娆微笑的丽容，此刻不得不僵硬了，“宋总，你不喜欢我嘛？”
宋嘉行微笑，瞧着自己怀里的女人，这样的妖娆多姿，但是他却全无兴致，“不喜欢。”
“怎么这样嘛！我不好嘛？”可可秘书娇嗔着问道，愈发想要抓住这个男人了。
可可秘书来公司也有段日子了，和宋嘉行的相处过程中，一直都是平安无事的，实际上，在来应聘的时候，可可秘书是做好了准备信心满满而来的。她长得漂亮年轻，能力也不错，只要能让宋嘉行接受，那就有了一半的机会。至于这机会，毋庸置疑，当然是做他的女人。
宋嘉行在圈子里，也是极富名望的。
先前一度传言，他身边的秘书，多半都是他的女人。
不管如何，能成为他的女人，总是好的。
不求能和他永远在一起，但是只要跟了他，就算分手了也不会担忧，他一向待人大方慷慨。而且，这样一个优秀温雅不乏幽默的英俊男人，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抗拒。光是此刻，看着他的脸庞，都有一种想要和他亲吻的冲动。
宋嘉行没有回答她，只是说道，“可可秘书，你可以起来了。”
可可秘书咬着唇瓣，这下是面子都没了，“宋总，我听说你的秘书，不是都是……”
“都是什么？”宋嘉行笑问。
“都是……”可可秘书有些难以启齿。
“我的女人么？”宋嘉行却是替她把话给说完了。
可可秘书美眸圆睁，又瞧见他的笑容，听见他说了句让人狐疑的话语，“可惜你来晚了。”
可可秘书还没有醒悟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宋嘉行却是说道，“手里的工作尽快完成，你有三天的时间。”
“宋总……”可可秘书不敢置信，哪里还敢再放肆，急忙从他的大腿上起来，整理好衣服站直在他的面前。
“宋总，我以后不会了，能给我一次机会嘛？我保证不会了！”可可秘书颤声说道。
纵然当不了宋嘉行的女人，可是蓝天的发展前景那么好，在这里工作也是美事一桩。
宋嘉行微弯的眉眼，那抹笑容却在此刻冷酷起来，“有些话，我不想重复。”
可可秘书只觉得一阵寒流从脚底直升而上，再也不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干涩地应声，“是，我知道了。”
宋嘉行回了个笑容，径自起身，拽过西服外套而去。
可可秘书僵在原地，真正是欲哭无泪。
天，这个男人和外界传言得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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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菲菲站在窗户前，眺望着城市的夜景，在那灯火阑珊里，她的眼前，似乎还浮现起方才的一幕。有些凌乱，但是又很清晰，所以才能这样历历在目。他似乎也没有太过拒绝，也没有太过排斥，更没有抗拒。
赵菲菲又是懊恼，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就和他的目光撞上了。
这下就算想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大概也是不能了。
赵菲菲这边正在思忖着，外边一阵脚步声走过，秘书室的门随即被人给打开了。
赵菲菲回过头去，只见是宋嘉行。
外边回廊的灯光透亮，秘书室里却是没有开灯。
赵菲菲在这个时候只想到了一点，没有开灯是明智的，至少他不会看清她的表情，而她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然而，宋嘉行的脸庞，却让她瞧了个清楚。
没有慌忙，没有焦虑，也没有一副被抓到了要迅速解释的紧张感，白皙的俊脸上，还是那抹笑容，炫目的好看。
赵菲菲的心有些泛沉，却也慢慢缓和了下来，亦是学着他，扬起了笑容。
宋嘉行开口道，“还以为你先走了。”
“不是说了不准先走？”赵菲菲笑着回道。
宋嘉行走了进去，来到她的面前，宠溺地吻了吻她的脸庞，“真乖。”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总是觉得，他迎面而来的风里边，都带着一阵异样的香气。
是香水，还是脂粉，总之让她不适应。
“那现在可以走了吗？”赵菲菲问道，她只想回去洗澡。
她急于回去的态度，让宋嘉行以为她是生气了。毕竟，刚才可是瞧了个正着。
宋嘉行没有动作，只身挡住她的去路，随意地说道，“刚才你都看见了。”
“一个不小心就看见了。”赵菲菲觉得也没有什么好瞒的，既然他要提起，那她就随他。
“有没有什么话想说？”宋嘉行问道。
“没有哎。”
“不需要发泄一下？”
“我想不需要。”
“真的？”
“以前又不是不知道。”赵菲菲挺平静地说道。
其实在以前，宋嘉行的历任秘书里，也有和他在一起的。所以赵菲菲在瞧见的时候，没有太过震惊，可能就是这个缘故。
“你不会和我冷战吧？”宋嘉行又是问道。
女人总是会心口不一，说着不需要不要紧没关系不在意，但是即使不是和他争吵，就是和他冷战，非要他再三保证哄劝，才肯放下心来。仿佛这样，她们就能安心了似的，却也让他感到疲于应付。
冷战？
赵菲菲问道，“为什么我要和你冷战？”
“你难道都无所谓？”宋嘉行在这一刹那，突然很想知道，她到底是真的平静，还是假装出来的平静。
如果此刻她像以前，对他又吵又闹，尖锐地像只刺猬，恐怕他会更加容易接受。
“有。”赵菲菲应道，“但是你好像没有和她怎么样不是吗？”
赵菲菲站在他的面前，伸手去碰触他的额头，“也没有流汗。”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往下滑动着，点过他挺直的鼻梁，他的薄唇，不知道她有没有亲过他。
赵菲菲沉默了下，而后说道，“宋嘉行，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宋嘉行却还想逗逗她，“你说可可秘书要不要辞职？”
赵菲菲微笑着道，“随你哎，你想留就留着吧。”
“我问你呢。”宋嘉行又道。
自己的男友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的确会是件麻烦事情。只是，就算是不留她，让她离开。可还是会再来一个，重新发生这样的事情。有些总是逃不过的，既然要发生，为什么还要刻意避免。
赵菲菲想来想去，基于种种考虑，她终于应道，“留下她吧，可可秘书工作能力还是挺好的，而且现在又快过年了，公司里很忙，这边要是炒了她，一时间也找不到人手，这样会麻烦，你说呢。”
宋嘉行这下还能有什么好说的，根据实际情况而言，也确实没有什么好辩的。
年关将至，公司上下都十分忙碌，人手问题，一下子也确实难以解决。
突然空了位置，他这边估计会运作不正常。
宋嘉行笑道，“那就听你的，你说留，那就留吧。”
……
隔天，可可秘书来汇报行程安排的时候，宋嘉行喊住了她。
“可可秘书。”
“是，宋总。”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可可秘书面对宋嘉行就会有些不自然，尴尬是难免的。
宋嘉行道，“昨天我让你三天之内辞职，现在临近年关，公司比较忙碌，你再留些日子吧。”
“谢谢宋总，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可可秘书哪里不愿意，她想着只要过了年，也许就不用辞职了，因为事情毕竟都过去了。
可可秘书退出了办公室，宋嘉行握着钢笔，不时地打转把玩。
忽而，他有点好奇，竟是愈发的想要知道。
她究竟是真的无所谓，还是故意而为。
只是接下来赵菲菲的表现，让宋嘉行感到静如止水。没有吵闹，也没有冷战，和往常一样。
可是，在这接下来几日的加班时间里，赵菲菲再也没有提前上来找过他。
就算是提前完工，她也会在秘书室里开着电脑默默继续。
直到他来找她。
偶尔的，赵菲菲来到副总办交待一些工作，也会和可可秘书聊上几句。宋嘉行凑巧瞧见了，不禁驻足停留。
当他看见她和可可秘书融洽交谈的时候，却没有那么高兴。
该说她是宽容大度，还是说她敬业有加。
又或者，就算他的身边有别的女人，她也是无所谓，更甚至能接纳对方。
赵菲菲，她是多么奇特的一个女子。
而就在此刻，宋嘉行就看见了赵菲菲和可可秘书在交谈。
宋嘉行刚刚从外边回来，经过秘书室的时候，透过钵窗，看见了房间里的两人。
这个角度望过去，可可秘书是正对着自己的。
可可秘书生的漂亮美艳，是个标准的美女，身材又好，所选的办公套装，也是极其修身的款式，再加上一头披散而下的卷发，柔柔亮亮的酒红色，瞧着很是养眼，十足十是赏心悦目的一道风景线。
赵菲菲却是侧身面对着自己的。
瞧瞧她的打扮。
他不只一次说过，她的品味却依旧那么糟糕。
头发古板地盘起着，打成了一发髻，活脱脱就像是某个尼姑庵里的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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