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觉得如此熟悉?
可是,这要他们,该怎么相信呢?
楚千颜他们听完,却也是给不确定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来给楚逍遥的要求,来作出一个答复。
此事,先不论真假,光是楚家修炼禁地六字,就值得他们深思。
一个宗家的修炼禁地,他们已是相当熟悉,在玄溟大陆尚且令人忌惮,又何论玄幻大陆呢?
楚逍遥一人,可谓是单枪匹马,就算给了他爆破丹,又如何能将他的朵儿,给顺利地救出来?
他的玄阶,也只是六品仙级,在内门如此多的高手中,只怕他想保命,都会是一个未知数。
而这样的他,被楚家寄予厚望的他,既然被大家同意掐断了他的爱情,又怎么还会有人,站在他这一边呢?
他这种做法,无异于飞蛾扑火!
更何况,万一是假的,他们又该如何?
爆破丹的存在,其实是很多人都见识了,在玄幻大陆的人已经见过不少后,他们对它的担忧,也只能放在心底。
毕竟,这片玄幻大陆,他们能够收集到的原材料是已经尽了全力,可数量,却并不是那么理想。
这样一来,是势必有很多人的身上有这些材料,而他们最怕的,就是有人闻味而制,同样的用来对付他们。
这样的经验,在玄溟大陆已经有过一次了,唯一让他们值得庆幸的,就是超级炸弹的配方,就算他们再聪明,也是炼制不出来的。
要知道,超级炸弹,是用冥魂戒里的珍稀药材,在这片大陆可以说是绝迹,他们提升了功力后,就只给专造超级炸弹了。
而以防万一,爆破丹还是尽量少用为好,越少一人闻到,就越对他们有利。
且问题的关键,还在于他们给了爆破丹,这楚逍遥,又如何靠他的力量来救人?
“逍遥公子,你打算……”
楚千颜沉吟了一下,正想开口问他,可谁知,楚逍遥却是头一歪,给真正的睡了过去。
靠,见过说酒话还似这么清醒的吗?
楚千颜他们吐糟,而凤不弃,在探了探他的鼻息后,是给正确地下了结论,委实,是醉过去了。
也是的,不醉才怪呢?
楚千颜他们看了看桌上的酒坛,见三分之一,都是他一个人喝完的时候,不由得在心底嘀咕了一声,暗骂这也是只悬狸。
这楚逍遥,不会是借酒发疯,想要他们体谅他的苦衷吧?
而求和的目的,真正的,还是为了爆破丹?
“走……”
没有机会再探清真假,他们派了身材最魁梧的南宫瑾背着这个醉汉,给回了他们在鲲鹏学院的居所。
“逍遥公子……”
只是,他们在送他回逍遥阁的时候,却给碰上了一位不速之客,只见月夜下的凤幽兰,如幽灵般,突现在他们的面前。
她的眸底,晃动着一层莫名的情绪,眸光落在大醉的楚逍遥身上时,又似给添了一丝哀怨。
这个男人啊,是什么事情,需要他将自己喝得大醉!
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试吗?他楚逍遥,何至于被尘世,给玷染了他高洁的本性?
凤幽兰是知道,楚逍遥是何等不顾世俗的一个人的,见得他此等的模样,竟是忽然发觉,她一点也不了解他。
为敌这么多年,她自诩他俩是惺惺相惜,可当这样的时候被排斥在外时,她竟然会感到一股心痛。
是的,她心痛!
出于女人的直觉,她认为是和女人有关,看他紧皱的眉宇和淡淡的哀愁,就似知道了。
只是,可恨的是,他是什么时候,也给有了记挂于心的女人呢?
“呵呵,幽兰小姐,你是想帮我们送他回去吗?”
见她如此,楚千颜他们是给不约而同,一个眼色就将楚逍遥放下,想要看看这个酒醉的楚逍遥,是不是真的给醉了。
据他们所观,这个凤幽兰,只怕是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他的身上,且让他们看看,到底是与楚为敌的凤家小姐能胜,还是他心中的朵儿能胜呢?
他已经醉不知人事了,若能发生点酒后乱性什么的,还真真是有好戏看了。
“幽兰小姐,我们来扶阁主吧……”
只是,他们想看好戏,最终还是没有得逞,凤幽兰还刚走到门口,就有几个逍遥阁的弟子,给迎了出来。
没劲!
楚千颜他们看着凤幽兰郝郝地离开,是在心底纷纷叹了一口气,给回了他们的居所。
谁也没有注意,在他们隔壁的院子,有一个五官长得和楚逍遥有五分相似的男子,和一个女子靠在墙头,将这个院落的动静,给看了个全。
他,就是楚家天龙阁的阁主。
楚家的二少当家楚云迪是也。
“朵儿,你说,你让他神魂颠倒了,可本少爷,怎么就没看到呢?”
他抚摸着女子的脸,眸光幽幽,说出来的话,却无端的带着一丝寒意。
“二少,你不信我是吗?”
名叫朵儿的女子,似是瑟缩了一下,半晌才挤出一句,还将自己的身躯,给挤近了楚云迪的身体。
她就是一颗棋,而棋子的命运,是她无法掌控的。
这么多年来,她易容装扮一直在他的身边,可却无法告诉他,她就是朵儿。
只因她,早已是残花败柳!
而她错就错在,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朵儿,我信你,去,再到他的梦中去吧……”
而楚云迪,只是深沉的一笑,并没有发表什么,叫名叫朵儿的女子,以他派过去的侍女身份,前去服侍楚逍遥……
这一夜,楚逍遥是又给梦到了被关在“楚家修炼地狱”的朵儿,听着她悠长的叹息,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他痛苦得……一跃而起。
“是谁?”
跃起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位少女惊惶而走,他下意识地,觉得就是他的朵儿,可拉住一看,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原来是你……”
等她的正面被揪出来后,楚逍遥无趣地放开了她,这个女子,不过是二弟一心,想要送上他床的奸细。
哼,那又怎么可能呢?
只是,他刚刚,为何会觉得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