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太后慈祥

他的唇热滚滚的,烫的我浑身火烧起来一样,我往后躲,他的一只手却扣住了我的脖子,把我身子往他怀中压了压,然后,湿濡的舌头送了进来。

我对这方面是完全没有经验的,只傻不愣登的任由他摆布,身上的衣裳叫他脱个干净的时候,我就觉着这是要疯了,他居然要临幸我。

不过这感觉其实不赖,我心底里对这虽然陌生,可早已经明白我是他的女人,他心血来潮想要我,我也是要从的。

他亲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一阵阵起鸡皮疙瘩,我忍不住的哼唧了一声,声音娇滴滴的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黏的很。

他似乎很愿意听我这样哼唧,亲吻我耳垂的时候,听我哼唧的厉害,就使坏一直在那用唇齿摩挲啃噬,我早已经被弄的迷迷澄澄了,连他是怎么要的我都没搞明白,第一次就付了出去。

这是个下午,天气依然燥热,未央宫的大床上,我和苏意的第一次,或者说是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莫名的开始,迷糊的进行,然后在一片汗涔涔和苏意的大声喘息里结束。

也是从这一个下午开始,苏意说,扶沫,往后没人的时候,就喊朕苏意吧,朕想要你,成为最特别的。

我和苏意的这个下午被写进了彤史,据说是苏意之后让杨毅德去找敬事房的太监写上去的,敬事房的太监很快把消息送到了太后那里,那个下午后的晚上,我就在太后那用的晚膳。

太后五十六,因为操持劳顿,加上病痛折磨,老的很快,如今看上去,白发苍苍,满面沟壑,不过这倒更让她显了慈祥。

我是太后带进宫的,那是我九岁那年,太后也不是现在的太后,还是孝文帝的皇后,我记不得自己的身世,我以前的记忆都是模糊的片段,我只依稀感觉我曾经和两个中年男子生活在一起过,大约是我的亲人。

不过具体是什么人我这些年也没有这功夫去查询,我人在宫里,很多事情都很不好办。

我只听太后说她去大国庵的路上看到了路边奄奄一息的我,就把我救了回来,带进了宫,教了两年的规矩,就直接送到了太子身边。

我做宫女几乎没有任何波折,一开始就是太子身边的女官,地位比那些在宫里拼搏了几十年的姑姑们都要高,只可惜我没有什么进取心,这不是我自己说的,是太后说的。

她总说我怎么没有一点进取的心,有一次——那次孝文帝病重,眼看要不行了——那次太后把我叫去,还古古怪怪的说我在太子身边这些年,就没和太子发生过什么。

我那时候才十六岁,曲解了太后的意思,以为太后听到风言风语说我勾引太子之类的,所以满心的委屈,跪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请她明察,说我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勾引太子云云。

当时就听见了太后的叹息声。

我直到这会儿太后拉我吃晚膳,喝的有些高了,告诉我她盼了那么多年终于盼到这一天后我才明白,那一声叹息里包含的意思,原来是恨铁不成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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