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最后,他只想要他的宁宁)
南灵跪在慕容北辰面前,哭得泪流满面,但却丝毫不引他心软,因为她不是宁宁,所以他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就这么想要男人?”慕容北辰冰冷的利眸凝视她,真恨不得将面前这女人碎尸万断一样。
原本以为之前宁宁说的话,在没被他验证之前,他都认为是假的,可是居然没想到……没想到……
面对慕容北辰那句咬牙切齿中吐出来的话,南灵大为震惊,惊得魂飞魄散。
“不敢了,我在也不敢了!”南灵跪在地上,伸手抓着慕容北辰的小腿,哭叫起来,“北辰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在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面对南灵的坦言相待,慕容北辰是越发的沉静,冰冷却能令人刺骨寒颤,缓缓站起身,冷笑着,然后低头俯视哭得泪流满面的南灵,天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心如刀割般的难受。
“我的宁宁呢?”他压抑强烈的愤怒感,俯视跪在地上的南灵,轻声开口问。
“宁……”南灵被他这一冷静吓得似乎也有些呆滞的模样,眼含泪花,吞吞吐吐道:“宁宁……宁宁她被皇莆硕带走了,北辰哥,这一切都是皇莆硕安排的,都是他因为要得到宁宁,所以才把我变成这样的,这一切都是他控制我们这么做的!北辰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她一边极力的把所有罪过往皇莆硕身上推,一边却也卖力的磕着头,尽管哭得泪流满面,她的眼底,依旧有诡异存在。
她之所以一下子想到把所有事都往皇莆硕身上推,是因为她知道她的北辰哥跟皇莆硕之间存在不共戴天之仇,这样以后,北辰哥就愤怒地想去杀皇莆硕,从而就会忽略她的存在了。
果然,听了南灵的怂恿,慕容北辰的确气得暴戾恣睢,愤怒之中,貌似真忽略掉了南灵的存在,跨开步伐,准备前去找皇莆硕时,可惜……他刚走到卧室门口,便又停了下来,转身诡异的眼神看着南灵。
抿嘴愤怒道:“贱人,你也逃不掉!”说着,便对着下人命令道:“来人,找几个强壮的男人,把这贱人处理掉,老子要让她生不如死!”
“不要……”听到慕容北辰如此绝情狠毒的话,南灵全身瘫痪无力,见慕容北辰要离开卧室时,她又立马爬过去抱住他的腿,继续哭丧着:
“不要北辰哥,求求你了,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都是皇莆硕控制我这么做的,北辰哥,求求你了!”
“哼!”慕容北辰冷笑一声,俯视他脚下的女人,眼底划过邪恶,真的太像太像了,怪不得他会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他的宁宁,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他的?而他,抱着脚下这个女人,又温存了多久?
天哪?怎么可能有这么荒唐的事发生,皇莆硕,如果这次不把你碎尸万断,我慕容北辰从此誓不为人!
猛然间,他的唇角挂上一丝妖娆,邪恶憎强,抿紧嘴唇,一脚将南灵踢开,冷言道:“你们谁都逃不掉,都得必死无疑!”
话落,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出现在了慕容北辰面前。
慕容北辰愤恨的对着保镖说:“把这贱人拖走,多给他带点刺激感!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说完,转身便离去,却不想,南灵又爬回来,抱住他的腿哭丧,“不要……北辰哥,如果你真这样对我,宁宁她不会原谅你的,她会恨你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见慕容北辰沉思下来,南灵继续抱着一丝希望摇头哭泣,“北辰哥,如果你真如此对我,你会后悔的,宁宁被皇莆硕带走了,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如果你要这样对我,你会一辈子见不到宁宁的!求求你了……”
“哼!威胁老子?”慕容北辰又是一声冷笑,蹲下身伸手掐住南灵的脖子,咬牙切齿道:“快说,宁宁到底藏在什么地方?要敢撒谎,我让你们上官家永世不得超生!”
“我……咳…咳…”南灵被掐得痛忍难耐,颈脖处鲜血直流,似乎连喘气都十分困难,最后还是被迫,吞吞吐吐道:“在…在…天安…城…堡…!”断断续续的说完,最终提不上来最后一口气,晕了过去。
慕容北辰毫不留情,起身命令下人说:“毁了她这张脸,让她永不见天日!”说完,气愤填膺的离开。
就在慕容北辰跨出公馆,上车分付手下派人前去天安城堡时,皇莆硕依旧从操旧业,却派人送来了一封密函。
看完密函后,除了极度的愤怒外,他更多的却是崩溃的仰靠在背椅上,紧闭上双眸,阻止泪水划出瞳孔。
“少爷,您没事吧!”管家见此,便上前寻问着。
努力克制他心里沉痛的压抑,不一会儿,他便挥手阻止所有手下跟他一同前去天安城堡,一个人,在次为了他的宁宁,单枪匹马陷入皇莆硕的布局。
他不知道,其实宁宁根本就不在那儿!南灵骗了他,遭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皇莆硕的话,他却相信了。
为了宁宁,他根本一点思绪都没有,皇莆硕在密函上写的东西,他看了以后想都不想,挥手撤退所有手下的人,就这样冒险前去了指定地点。
天安城堡,是他皇莆家族在中国的藏兵之地,机关重重,就算你有卑弓蛇影的神速,敏锐脱窍的机智,只要进去的人,稍有不慎,便会遭受乱箭射死的惨不忍睹悲剧。
他慕容北辰不会不知道,他此次前去,定是九死一生,可是为了宁宁,他别无选择。
如果这次真有什么不测发生,他只希望,他想履行答应宁宁的承诺,答应她今后不会在杀人了,如果在有来生,他会拥有宁宁,抛去所有凡尘杂事,不要做什么少帮老大,不要当什么十大家族的继承人,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愤怒的去杀人,他只想要宁宁,只想要他的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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