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重点。
“怎么会不觉得呢?你再看看,再看看。”方恋尘有些气急败坏。
唐球深深看一眼方恋尘,脸色阴沉,“我看见,你额角的桃花到了小月额角,可是你还是方恋尘,她还是小月。”
唐球转身就走,方恋尘呆在原处,小月笑,“傻瓜,唐球是在表白。”
方恋尘有些发懵,事情不是自己想得那样。
方恋尘在苗疆住了几天,便要走。
唐球也不吭声,就是跟着方恋尘,方恋尘火大,“唐球,你看看我,一点都不美,也就算是个清秀,这苗疆多少美丽的小姑娘。”
唐球蜜色肌肤,结实高大,眼眸深刻,一笑起来阳光灿烂,多少苗疆的小姑娘喜欢,天天有人在唐球窗户下唱情歌。
“可是她们都不叫方恋尘。”唐球回一句。
方恋尘简直是恨铁不成钢,“我,方恋尘,武功不算好,人不算美,家世贫穷,脾气也不好,岁数又大,你喜欢我什么。”
唐球认真思考,然后道:“不知道,我就喜欢你。”
方恋尘买了一匹马,总觉得没有白毛好,唐球跟在后面,骑着马,笑呵呵的,让方恋尘发不出脾气。
方恋尘掏出箜篌,好久没弹了。匕首和手套都还给了巫月教,只有箜篌是娘亲自己的。
活泼泼的乐声在方恋尘手指下流淌,就像是天上的银河,甚至可以听见明亮的水声和虫子的鸣叫,空气中都是花香。
方恋尘突然觉得岁月静好,没有什么大不了,没有凌冉,没有柳夜,日子也要过,不是为别人活,而是为自己活。
人生短短一世,草木短短一春。
你看那些春花,不管是艳丽的还是平淡的,不管是高大的还是矮小的,不管芬芳的还是无味的,都在肆意地开放,你看不看它,想不想它,它都不在乎,只是盛开,盛开。
唐球微微笑着,也觉得岁月静好,只要方恋尘在身边,就是美好的时光,方恋尘微微一笑,漫山的春花都失了颜色,“方恋尘,你看,你这个东西弹得多好,别人就不会。”
唐球不认识箜篌,他是接着前边的话,方恋尘贬低自己,说自己这里也不好,那里也不好。
好不好只有爱你的人知道,在唐球心里,这世间只有方恋尘最好。别人千样好,比不上方恋尘手一招。
方恋尘回身,笑道:“你真的不嫌我老。”
“我喜欢还来不及。”唐球低声道。
初升的太阳从前面升起,照在方恋尘脸上,方恋尘脸像白玉一般细致,眼睛如乌潭一样,红衣黑发,唐球心里荡漾,“方恋尘,我喜欢你,喜欢到不知怎么办才好。”
“傻瓜。”方恋尘戳戳唐球的酒窝,在唐球唇上亲一口,“我知道有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没有人打扰,唐球,你就是我忠厚可靠的男人,咱们生一堆聪明可爱的孩子。”
唐球欢喜的笑了,大眼睛弯弯的,小白牙闪闪发亮,“怎么生?我不会。”
方恋尘大笑,使劲一打马,想着太阳奔去,“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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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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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恋尘的世外桃源就是卧鱼山,哦,不是,是卧鱼山向东翻过三个山头,通过门口有两株松树的高手洞,里面的绝世谷。
这里唐球非常喜欢,唐球花了十天时间,盖了一处小小的院落,都是石头垒成的,三间正屋,还有厨房。
方恋尘真不知道唐球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吗?好像这话也对别人说过,是凌冉。
方恋尘笑,自己依然会想着凌冉和柳夜,可是也珍惜唐球。
唐球还在家前屋后开辟出菜地,将山里一些可食用的菜移到菜地里,又在屋子右边搭了一个鸡舍,抓了山鸡在里面养着。
院子里栽了两棵果树,一棵是枣树,另外一棵还是枣树。(好吧,风大人东施效颦鲁迅大师的。)
陆陆续续地搬进一些炊具和用具,家具都是方恋尘和唐球两人打的,保持着树木原来的造型,凳子就是粗大的木段子。
生活一切都很美好,美中不足的是唐球实在是太贪吃,这个贪吃是针对方恋尘的,真是青春热血年纪,一个晚上重要来几回,有的时候白天也要,反正这里除了野生动物也没有人。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方恋尘和唐球的囧事。
第一天洞房的时候,唐球一边流着鼻血,一边找不到入口,记得那次岩溶一样的地方,让自己销魂的都要死过去,为什么这次找不见了,唐球唇在方恋尘身上亲着,方恋尘咯咯地笑,“唐球,你流鼻血了。”
唐球恶狠狠道:“不管它。”
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个销魂的地方,唐球可怜巴巴地看着方恋尘,“你教我。”
新作的木床有清新的木头香味。
方恋尘红着脸,“你躺好。”
唐球赶紧躺好。
方恋尘坐上唐球的腰,两人都大叫一声,唐球是太销魂,方恋尘是太疼,可是也就进去了一点。
床正对着窗户口,明亮的月关从窗口照进来,落在方恋尘雪白的肌肤上,唐球手指从方恋尘胸上滑过,低叹,“方恋尘,我喜欢你,喜欢的要死去。”
唐球还不会说爱,喜欢到极致就是浓烈的爱。
方恋尘又朝下坐坐,轻轻地扭腰。
唐球握着方恋尘的细腰,大口喘息,“方恋尘,我难受。”
方恋尘于是不动,唐球道:“我更难受。”
方恋尘再动,唐球道:“我还难受。”
方恋尘一气,躺倒,我不干了。
唐球翻身将方恋尘压在身低,律动着,方恋尘推着唐球,“你轻点。”
唐球于是很轻很轻。
方恋尘哼哼着,脸色绯红,媚眼如丝,又道:“你重点。”
有了前戏,润滑很多。
唐球猛地向前一挺,两人又大叫了一声,这次都是销魂的。
方恋尘些微的疼,些微的痛,些微的酥,些微的麻,剩下的都是爽,一边像猫一样哼哼,一边道:“唐球,你吃什么长的,怎么这么大?”
唐球正含着方恋尘的乳/尖,道:“我是吃奶长大的。”
方恋尘锤了唐球一拳,“你。”唐球抽动着,方恋尘说不出话来,只是喘息,细细的。
唐球禁不住了,加快速度,觉得世界都在旋转,所有的花都在盛开,连窗外的月亮都忽大忽小的。
两人正在沉醉,意外发生了,新作的床塌了,还好唐球反应灵敏,一揽方恋尘的腰,跳了起来,唔,这个动作,让两人都小死了一把。
唐球抱着方恋尘走出屋子,边走边握着方恋尘的细腰做,方恋尘后仰着,黑发流泻。
“唐球,那只猴子在看我们。”方恋尘呻吟着。
“让它看去吧。”唐球也呻吟着。
两人就这么边走边走,绕着绝世谷走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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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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