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堂到地狱，从地狱到天堂。
小月将骷髅面具戴在脸上，道：“他很好看啊，当相公挺好的。”
隔着面具，方恋尘看不出小月脸上表情，不知道小月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拽下小月面具，“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戴这个面具干什么？”
小月欢喜道：“面具好吓人，那些汉人就不敢骗我。小姐，你真的觉得我好看吗？”
“当然，皮肤水水嫩嫩的，唇红齿白的，多好看啊。”方恋尘真心夸赞，还捏捏小月脸。
小月眼睛弯弯的，“可是，护法说我胖。”
“不胖不胖，正好。”方恋尘觉得小月要是瘦了，可能就不可爱了，又问，“有了相公是不是就不能当圣女了？”
小月笑道，“不会啊，圣女可以有很多相公的。”
方恋尘心里高兴坏了，但是还不敢表露出来，怕是小月没有说真话。
东西烤熟了，大家吃了后，由凌冉、言明、唐球轮流守夜，凌冉先来。
方出尘早已醒了，也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看着方恋尘，凌冉看似无意地坐在方恋尘和方恋尘中间，淡淡地看着方出尘。
小月缩在方恋尘怀里，方恋尘拍着她背，“小月啊，咱们的教叫什么名字啊？”
小月道：“哦，我忘了告诉你，护法叫我一见小姐就告诉的，呵呵，小月忘了。”说着恨恨地瞪一眼凌冉，“都是这个坏人。”然后又转回来，“咱们教可是苗疆的第一大教，叫巫月教，月神是咱们的供奉的神。”
凌冉闭目养神，耳朵却是张开的，巫月教，听说过，但是并不了解，因为苗疆虽然名义上归化，但是实际的统治者还是他们自己的各个洞主，素来和中原也没有什么往来。
若是方小土去当了什么圣女也不错，起码有人照顾。
可是自己呢？是和柳夜、唐球一起分享方小土吗？凌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乱过，心烦气躁的。
方出尘抿着唇，指甲在茅草上画着，刺啦刺啦地响，心里的恨排山倒海，为什么自己一步一步地从天堂走进地狱，而方恋尘这个贱人却一步一步地从地狱走上天堂。
是谁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谁在拨弄命运的那根弦？
方出尘不认命。
心里有了计划，方出尘将头发理一理，露出额角的桃花刺青，擦去脸上的污渍，脸上换上最温柔无害的的神气，伸出手握住了凌冉放在膝盖上的手，在凌冉掌心里轻轻地画圈，勾魂地笑着。
凌冉没有拒绝，眼睛睁开，眼里有点笑意，唇勾起，又像是嘲笑，可是方出尘不在乎，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将衣带解开，背着手，将衣服里面的肚兜带子也解开，然后将凌冉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上，握着凌冉的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凌冉只是意味不明地笑，既不主动也不拒绝。
方出尘媚笑着，有一种疯狂的胜利感，方恋尘就在凌冉的身后，背对着自己和小月低声说话，而她的男人正在和自己偷/情。
这个男人比苏彻和褚涵更美，而且冷酷无情，征服他也就战胜了方恋尘。
方出尘脸色晕红，身体轻轻扭动着，试探着将手放入凌冉的裤子里，凌冉挑眉，眼里的笑意扩大，手也主动了，揉搓着。
果然，凌冉裤子里的物事翘了起来。
方出尘起身，拢拢衣襟，出去了。
凌冉看一眼方恋尘也出去了，刚出洞口，方出尘就扑入凌冉怀里，凌冉拽着方出尘转到石头后面，将方出尘按在石壁上，下巴搁在方出尘光滑的肩膀上，手在方出尘胸上肆虐。
小月低声道：“小姐，为什么他们都出去？是不是干坏事去了？”
方恋尘心里“咯噔”一下，凌冉说过，方出尘假扮自己，是为了接近他，然后接近一个大人物，天下能够扳倒褚涵的大人物，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这个方恋尘不关心，方恋尘所关心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凌冉和方出尘是什么关系，之前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凌冉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两人就分开，方出尘就在他身边，他会不会将方出尘错认为自己，行了那男女之事。既然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
怪不得上次方出尘问，自己能把男人让给她吗？说的就是凌冉啊。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是不是做了鱼水之欢去了。
方恋尘霍地起身，棉袄也来不及穿，跑出去。
唐球睁眼，欲跟上去，柳夜按住唐球，一根手指竖在唇前，眼睛笑嘻嘻的。
柳夜巴不得凌冉和方出尘那妖婆做出些男女之事来，尘尘一生气就不要他，然后再慢慢想法子赶走唐球，尘尘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方恋尘跑出洞口，就听见男女暧昧的喘息，寻着声音找去，这两人竟然都来不及走远一些，就在山洞旁边。
方恋尘看见，凌冉头在方出尘脖子上移动着，肯定是亲吻，一手在方出尘胸上揉捏，方出尘眼睛微合，红唇微张，低吟着，一条腿挂在凌冉腰上。
方恋尘暗道，幸亏来得及时，两人还穿着裤子，要不是小月提醒，这亏就吃大了。
“凌冉。”方恋尘叫。
方出尘睁开眼睛，不但不紧张，反而含住了凌冉的耳垂，吮吸着，挑衅地看着方恋尘。
方恋尘又叫，“凌冉。”
凌冉转身，平静地看着方恋尘，似笑非笑的，“何事？”
方出尘没骨头一样趴在凌冉肩上，嗤嗤地笑。
何事？你说何事？方恋尘恨不得上去扇这两人巴掌。
深呼吸，方恋尘甚至微笑一下，“我想要问问你们，是何事？”
方出尘不害臊地笑，还往凌冉耳朵里呵气，“就是在做男女之事啊。”
凌冉毫不在乎地笑，“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说罢回身，继续按着方出尘，方出尘越发叫的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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