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隐约记得好像走在街上是感觉到被人监视似得,原来竟是宿楚的目光。没有喜,只有惊。
“谢谢····谢谢你喜欢我。对于我来说,被人爱慕是一件高兴地事,可是;若是喜欢我却给你造成不必要的困扰,那么我只能说对不起!”赵冬儿起身,双臂环膝,看着不远处的溪流说。
“我不要对不起!更不要谢谢,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不好,所以请你留下来好不好?”宿楚猛地起身,既然已经摊开了说,那么索性就说个明白吧!
“我不够格,你太优秀,这么好的男人我赵冬儿配不上,我是他用过的破鞋,你····值得更好的女人拥有,而不是我!”
“你明知道我不会介意的,为什么还要这么贬低自己?冬儿·····我知道,一时半会你很难接受,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没关系我不急,你好好想想。他有的我都有,他没有的我也有,关键是····我爱你很久了·····”久到一天犹如三天那么长····你会明白的对吗?
突如其来的事件完全打乱了赵冬儿的思考。对的时间没有遇见对的人,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呵呵·····老天爷这是开的什么玩笑?
“潘辰,我说的你都记住了么?”
“是的,老爷!”
“那么,我不在的日子里,你·····”
“小的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
“好!那么,家里就暂时交个你了,需要人就去找文哥吧!告诉他,别以为背着冬儿往我这里塞人我不知道!”
“是!一定带到!”通过着近两月的相处,潘辰已经彻底的被李观文收服了。
“别只顾着吃馒头,吃点鱼,补补!”宿楚把一盘清蒸鲫鱼端到赵冬儿的面前说道。
“不用,你吃吧!”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那天听完宿楚的告白后回到客栈,就特别想吃面食。
“那怎么行?你看啊!早上是包子咸菜,晌午是清汤面条。这晚上了又是馒头,你一天三顿的这么吃能补什么?”说着,夹了一筷子的鱼放进赵冬儿的瓷碗中。
扑面而来的腥味让赵冬儿皱起了眉头,胃里突然翻江倒海般翻滚。“唔”筷子一放,弯腰跑了出去。身后的宿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紧跟着追了出去。
“唔·1···呕····呕····”
“你怎么啦?是不是中毒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宿楚焦急的从左转到右。帮忙拍着赵冬儿的后背说道。
“小哥儿。你们小两口成亲了吧?她应该是怀了身孕了!恭喜啊!”正好结完账出来的两个中年人其中的妇人说道。她只见宿楚一脸焦急的护着怀里的人,并未看清赵冬儿的穿着。
“胡说什么?你没看见也是位小哥吗?乱弹琴!走了!”
两人状若无事的离开了,徒留下听得明白的宿楚抓住赵冬儿的肩愣在那里。
“我的天哪·····难道是水土不服吗?怎么会恶心呢?”赵冬儿吐得一塌糊涂的起身说道,擦了擦嘴巴。看着脸色黑沉的宿楚眨了眨眼。
“没事了?接着吃!”
“先说好,我不吃鱼啊!”
“为···为什么?第一天那个西湖醋鱼你不是很喜欢么?”听着赵冬儿的要求,宿楚不自然的问道。
“不知道,反正闻到鱼腥味就想吐。”
“那好。咱不吃!小二·····把桌上的鱼撤了!”
“客官····”
“放心,银子照付!”
“好嘞····”
因为怕人多,每天的上午都会提前一炷香的时间过来食客酒楼吃饭,所以现下的店里也就这一桌客人。桌子上没了鱼,赵冬儿还是不吃菜,只是喝着瓷碗中的白开水,啃着馒头。
她的举动让一旁的宿楚眉头皱的更紧了。思虑再三,宿楚开口说道:“吃完饭,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不用!哪里这么娇贵!感冒发烧我都不带吃药的。”
“听我的吧!反正让大夫号号脉也没坏处!”
“····好吧!”第一次发现,馒头竟然这么好吃。已经是第二个了,手掌心大小的馒头热乎乎的又软又香。比菜好吃多了!
“大夫····我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看着捻着胡子一直都未说话的老大夫一直这个动作,赵冬儿有点担心,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嗯·····两个月又二十天。男孩!喜脉!”老大夫十分笃定的语气让赵冬儿吓了一大跳。怎么可能?
“怎···怎么可能?你说喜脉?怎么可能怀孕呢?不可能!不可能!啊····是她,不是我!是她!赵冬儿你害死我了!啊······”
“冬儿···你别吓我啊!怎么了?。”宿楚看着赵冬儿自言自语的癫狂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拦腰抱住她,一旁的老大夫正要抬脚出去。却被赵冬儿叫了回来。
“等等。大夫,这个孩子我不想要你赶紧给我一副堕胎的药!赶紧!@我有的是银子!你看。”连忙掏出腰间的十两碎银塞到老大夫的手里。好像怕他不收似得。
“好好好,你先放开老夫的手,我现在就写药方···松手啊···”
赶紧写好药方递到赵冬儿的手里,本想立刻就走,看了一眼一旁专心看药方的赵冬儿,老大夫捋了捋胡子轻轻的碰了碰宿楚的胳膊。宿楚领意,跟着出了门。
“老大夫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嗯····年轻人!那位姑娘之前应该曾经掉过一个孩子,若是这次再喝下堕胎之药,恐怕这一生都不能再有为人母的机会了。所以老夫叫你出来,只是希望你可以劝劝她,要知道只有生养过孩子的女人才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多谢大夫提醒,小生谢过!”刚一听她不打算要这个孩子,心里还很高兴,。可是现在······
屋内的赵冬儿从最初的无措到此时的安静,她已经想好了,就如之前一样,流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