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游离
李观文一间来人,脸色瞬间变了几变。关键时期,这个女人捣什么乱!
“你不在欢霄苑好好呆着,到这里干什么?”很是不客气的责备只能间接地说明两人的关系真不是一般的好。只有自己人才会这般直言相待吧!
赵冬儿双手交叉抱与胸前,本着看好戏的姿势和烟翠站在一干下人的前面很是惬意的神情看着两人。
眼角看见赵冬儿毫不在乎的反应,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想当初自己好言相劝希望她会答应让花娘进门,可是却被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她歇斯底里的拒绝,现下竟然会是这幅表情?
“爷这许久都未去花娘那里,花娘担心爷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你连丫鬟都没带自己跑出来,知不知道现在很不安全?”虽是斥责,听在花娘和赵冬儿的耳中是如出一辙的一致,都以为是关心她才会这么说的。
“爷是担心花娘吗?”这个男人长得好,家里也有些积蓄,对自己也好,如果他张口为自己赎身的话····
“你赶紧回去,我还有事!”
看这李观文的眼神总是想一个地方不停的瞟,花娘回身正好看见赵冬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是·····你是那位爷!”
不见到花娘就真把那笔钱给忘了呢?“怎么·····花娘连一起合伙挣钱的都不认识了?”
“真的是你,我还说呢,这么久都不见你来取银子,还以为你给忘了呢?你就不怕我都给眛下了?”
“哈哈哈····”这玩笑开的,你有那胆子吗?“花娘真会开玩笑,身为欢霄苑远近闻名的花魁,花娘岂会是占小便宜的人吗?”
“看来爷是吃定花娘不会这么做才会这么放心的!”
“正好省的我正月还的去,你说说着几个月的盈利怎样?”
“都很好,一共有三千两银子!”
“是么···过几天我让人去取!”
“花娘想问问爷为什么会在李府呢?难不成你和李老爷是朋友?”
“这个问题先不说,花娘是有什么事吗?”
花娘闻言看了一眼李观文说道:“有人告诉我说,李老爷要为奴家赎身,然后让奴家进李府大门······”
是个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赵冬儿更是嘴角扬起大大的讽刺微笑看着李观文没有说话。那眼神中的鄙夷,刺痛李观文的心。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年饭准备好了么?都进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是转移怒火呢!穿帮了,路出马脚没法收场了吧?赵冬儿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和名义上的丈夫背地里养的小三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家府门口有说有笑的说话!这是什么情况?这个世界都怎么了?狗血的事情这么多,逼得他只能把活撒在下人身上,真是好笑···
“爷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谁惹到你了?”花娘上前一步,伸出芊芊玉手伸向李观文的胸口轻轻拍了两下!柔柔的说道。
“你先回去,晚些时候我会去找你!”说完后大步向赵冬儿走去,强硬的拉起她的手上了台阶,进了李府大门,任凭身后花娘娇声呼唤也没有回头。
“松手····脏死了!”
李观文自知理亏,任由赵冬儿狠狠的甩开了攥着的手腕。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来···”
“呵呵···李老爷好奇怪,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向我道歉,我应该好好谢谢李老爷才是,让我免费看了这样一场不花钱的戏!谢谢了!”
“你吃醋了?”
“你没睡醒吗?”
“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么难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给你机会呢?你看,你有你的俏佳人,为什么还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呢?”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李观文的妻子,我们成亲快十年了!你就这么狠心!”
“这个话题还是不要谈的好,你激动我反感,所以····请问李老爷,年夜饭准备好了么?我饿了!”
“烟翠····你去厨房催催!”
“是···”看着烟翠离开。赵冬儿才深呼一口气,真是不该回来的,看这一肚子气还真么高高兴兴的过年啊····
“啊····李观文,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混蛋,放我下来!”
砰的一声,东苑的大门被狠狠的踹开,院内点灯笼的小厮吓得在梯子上抖了几个抖方才站稳。
“都给我上前院候着,没有允许谁都不能进来!”
两个小厮连忙收拾了东西,看着木头梯子出了大门。谁知道大年三十老爷的火气还这么大!
好在李观文睡觉的房间已经早早的点了灯,赵冬儿咬牙切齿的用足了力气,之前的画面在脑海里回荡,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他的手了!
“你发什么疯····”李观文把赵冬儿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两手按着她的膝盖说:“我是疯了,赵冬儿,是你折磨的我快疯了!你说,要怎样才会重新回到李家!”
“只要老爷不再去青楼厮混,戒了赌小钱的毛病,好好学门手艺,冬儿就答应老爷永远不再离开!”怎么回事?感觉灵魂像是被禁锢了,这些话不是自己想说的啊?怎么了?赵冬儿努力挣扎,竟然毫无用处,好像只有一丝意识清醒着,告诉自己说话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赵冬儿!要不要这么衰?
“真的·····冬儿你真的答应了吗?你放心,现在我已经在和医圣学习医术,我也不会再去青楼,以前只是闲来无事偶尔的赌一次·····”
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合着真正的本尊还活着呐!天·····这个玩笑开大发了····喂,赵冬儿,你先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离开你的身体啊?看着激动的李观文,再看了看一脸柔情蜜意的本尊。女主要发疯,无奈的大吼,可是根本就发不出声音,似乎只要本尊轻轻的用力一抽就能把这么一丝游离的意识远远挥开。得不到回答,本尊已经很是温柔的替李观文解了袍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