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事
“我本就打算买个宅院的······怎么样?你们两个愿意么?”如果自己没猜错,他说的找人的那件事应该就是自己被邦德那天,想想因为自己间接地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平白丢了舌头,若是手指头也好过一辈子不能张口说话啊!看着激动地两人。赵冬儿狠狠的眨了眨眼,恢复了神色说道:“愿意的话就在等两天,文哥若是寻到了合适的房子,我们就搬进去!现在还要委屈你们两个了!”
“不委屈,不委屈,奴才三万和阿蛮谢过主子!”
“别动不动的就下跪,我不在乎这个,都赶紧起来吧!阿蛮现在的伤怎样了?”
“大夫说,血止住就没事了。反正小命是保住了,比之丢了舌头还算幸运的了!”
“嗯···烟翠,附耳过来”
“夫人···你都没舍得吃·····”
“去吧,越快越好!”
赵冬儿目送烟翠向标行跑去,回身点了个头就进了会馆。身后三万十分高兴的拉着阿蛮的手说:“阿蛮····这下我们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了!”
“啊啊啊····”虽然不能说话,但是阿蛮也高兴地发出了声音。
“从今往后我们要更加的尽心尽力,碰上个好主子不容易,我们就跟着他吧?”
“嗯····嗯···”
一个时辰后烟翠端着一个瓷罐,怀里还有勺子等物事火急火燎的向会馆走去。
“喏,夫人给的,赶紧喝了吧!我可是炖了整整一个时辰呢!”
“什么?”
“夫人赏的人参炖鸡,赶紧的,你们两个必须吃完,不能带回家,快吃吧,我就在这看着你们吃完!”
“夫人赏的?你是说,我们的主子是女人?”
“嗳···奇怪,开业那天你没看见么?”
“没有,那天人多,文哥让我去楼上帮忙了!”
“怪不得呢!夫人唯一一天穿女装你们却错开了。现在知道也不晚,赶紧的待会都凉了!”
三万喝了一口咸淡适中只汤口的鸡汤,暖暖的连胃里和身子一瞬间都像是进了热水桶似得舒服。阿蛮也是双眼泛着泪光的赶紧低头使劲眨了眨眼,一滴清泪混着黄澄澄的鸡汤被喝下腹中。
赵冬儿看着空空的敞篷间,没有了之前的欢笑打闹。明天是唐初贞观六二九年的最后一天(贞观三年)。那几位都各回各家,准备过年的用事。
摇了摇头转身准备找文哥,还有最重要的事没有解决呢!
“喂····喂····那个赵冬儿是么?别走啊,我都等你半天了,你怎么都不进来呢?”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赵冬儿重新转过身子,只听声音就知道是李素的小老婆!
“李夫人····今天这个日子你不在家主持事宜怎么有空过来了?”
“进来说,外面多冷啊!”
这么冷的天你丫的怎么就过来了呢?
麦月已经上前拉住赵冬儿的手向院中走去。赵冬儿无奈,人家可是交了钱的啊!只得摆起一脸微笑的跟着走去。内室已经铺上了厚厚的毛毯,脱了鞋子踩在上面软软的,没有一丝凉意。圆桌上一个藏青色的香炉正袅袅的散着丝丝香气。果真是有钱人9真是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
“家里有夫君呢!我闲着也是没事,所以一大清早的就让府里的马车送我来了会馆,谁知道你竟然现在才来!”
“李夫人找冬儿何事?”冰凉的手指碰了碰桌上的暖炉,果然很舒服!带着香炉和暖炉别是真相把这当成家吧?
“你忘了我说过要来找你玩的了吗?”
无语了····“那李夫人想玩什么?”
“就我们两个能玩什么呢?”
“外面有桌球···可惜太冷了·····要不我说脑筋急转弯你猜吧!”
冷风侵袭,院内的房子里却不时传出两人毫无顾忌的银铃般的大笑,年纪相仿,性子也差不到哪去,^-^所以很快就打成一片。
等到两人手脚冰凉的站起身子时,赵冬儿小腿酸麻的扶着桌角透过纸糊的窗户看了一眼外面。“你都没吃饭吧?吃完再走吧!烟翠冲泡奶茶的功夫越来越地道了,尝尝?”
“上次是不是就弄得这个,我好喜欢!”
(⊙o⊙)…,原来喝过了呢9想着在黑她一次呢!
等到送走了麦月,赵冬儿方才去找文哥。
“丫头,还不回去?”
“大哥,我想问问,房子有消息么?”
“哎呀,你找的急,现在还没有·····”
╮(╯▽╰)╭·····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怎么就这么难呢?(姐姐,明天就是年三十,谁会挑这个时候卖房子啊?)
“没事,还有明年呢9有我想问问李昌被关在什么地方?”
“就在你被绑的地方!”
“呃····怎么走的?”
“带着桑兴!”
“当然,我以为今天桑兴会走不开呢!”
“现在正准备关门,大家回去也好收拾收拾。他就在第一间房子里!”
已经走了两步的赵冬儿想起一件事来,回身说道:“大哥,有一件事还要麻烦你。”
“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说!”
“守门的那个叫阿蛮的,他的事你知道吗?”
“嗯····是不是三万和你说的?我知道!”文哥双手向上身后一背抬着头说道。
“大哥怎么想的?”
“时候未到,你就不用操心了,再怎么说他是长安城的地头蛇,没有两把刷子的人谁也不敢动他!我已经请李大人暗中帮忙了。相信用不了多久····”点到为止,赵冬儿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后面省略的是个什么意思,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有钱不如有权!
桑兴带着赵冬儿向小雁塔走去。半年来,赵冬儿走过最多的地方应该就是那条往来标行和会馆还有李府的朱雀大街了!第一次看见对于她来说外面的风景,虽然只有偶尔刺骨的寒风,不过两旁的建筑也是让她耳目一新。
“那间小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