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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九章 好看

笑言一走,崔奕横便觉得整个内室的气温一下子升高了许多!

准确来说,是他的体温升高了许多!

“崔奕横!”

她的声音带着些甜美柔糯,听起来悦耳动听,撩人心痒。.

“你是不是听到我叫你了?所以你就来了?”

“你叫我了?”她醉酒说话很有趣。

“嗯!这里!”

她指了指心口,凑上来悄声到:“昨晚我闭上眼看见的都是你!梦里也都是你!”

“你很想我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往日里,这悬狸哪里会跟他说这些!

“想!”她不假思索,小脸微红,娇媚可人!

她幽幽体香传来,叫他喉头莫名一紧……

崔奕横赶紧搀她坐下,刚要给她倒杯热茶,她却是指了酒壶:

“我今晚只喝酒!崔奕横,这酒真好H了就能梦想成真!你也尝尝!”

他一嗅,察觉酒中乾坤,喝下一杯又给她倒了一杯。

“味道是不错!那你再多喝几杯,喝完我与你说话!”

他吞了吞口水,赶紧挪开了视线转过身去。

他迫不及待想要将她揉进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可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渴望,走到了炭炉边,背对沈默云,坐下烤起火来!

他知道,她体寒!

此刻她正酒热上身,他不能用他冷冷的手和身子靠近她!

一冷一热,只怕她身子受不住!

为了赶紧将身子暖起来,他一口气连灌了三杯滚烫的热茶。.

可这时,一双手上来圈住了他的腰,一个软软,热热的身子贴上了他的后背,幽幽的暗香再次袭来,一道电流瞬间传到了他的四肢百骸,叫他整个人明显一颤。

“我身上……”

崔奕横一个“凉”字还未出口,便听到了她喃喃道:“闺门闻猫叫,风雪夜归人!”

他刚下喉的热茶差点倒喷出,这丫头是喝了多少!

记得原诗是: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着原句却生生被她一搬弄,成了个笑话!

“我的夜归人,你终于回来了!崔奕横!我好高兴!上次,你便是风雪夜离开的!那次,你人走玉碎,我也心碎无痕。这次,又是风雪夜,你回来了,我终无遗憾了!”

丝丝的****瞬间化成了让人感动的暖意,叫他整个人都如沐春风般惬意舒坦!

“云儿,我身上凉……”他想要推开她。

“是啊!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我好热!快让我抱一会儿!”

崔奕横突然舍不得推开她了!

她的朱唇吐出阵阵湿热之气,一下下刺激他的耳根,叫他颈脖一圈都泛了红!

她的身子贴在了他的后背蹭了蹭,叫他不由自主便将后背绷得直直的!

她的体香一阵阵浮动在空气里,最后都变成了他的躁动!

崔奕横觉得他的血Y一下子便开始奔走,疾走,奔腾,前往那个叫“沸腾”的目的地。.

他刚要伸手转身,她却一下子离开了他的后背。

“崔奕横,你真小气!不给我抱就算了!故意绷直了身子,咯得我骨头疼,还故意身子发烫,害我抱了也不凉快!算了!不抱了!”

她竟是一下子走开了去,端起了酒盅跑去了一边想要开窗。

崔奕横赶紧上前挡住了她,“云儿,我们去床上歇一会儿吧?”

他红着脸,吞了吞口水沙哑着问她。

真的,他此刻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身子冷了!绝对不会冻坏她!

可面对他的邀请,她的注意力却跑去了别处。

她伸手一下子拔了他头上的发簪,将他如缎般黑亮的头发倾泻在他肩头。

还以为她应了,他刚要上前搂住她,她却是一个转身,将他展开的双臂留在了半空。

“你的头发湿了,现在不能上床,仔细别着凉了!你刚刚是去沐浴了吗?味道很好闻,有点清香还有些清凉!用的是澡豆还是香皂?我给你梳梳吧!”

她竟是不由分说,便椅着去拿来了梳子,一下下给他梳理了起来。

他有些怔愣,她……竟然那么“聒噪”,不过并不讨厌。

他伸手抓了一把自己的发丝,除了那外边的一层,似乎也还不算太湿。

他转过身子,一把抓住她的葇薏,刚要说上两句深情之语,不想又被她抢了先。

“夫君!”这两个字便足够叫他将已经酝酿好的甜言蜜语吞回肚子里。“你真好看!”

“真的?”他从不在意自己容貌,却鬼使神差问了这么一句。

“自然真的!眉毛那么浓黑,比顾嬷嬷做的芝麻糊还黑!鼻子那么挺,就像我们庄上挂墙上的红萝卜!……”他还未来得及高兴,后边这两句便足够叫他瞬间面黑。

“那我的脸是不是黑的好像烧过的木炭?”

“不,不,不,哪有那么黑!”她的手触过他的脸,满眼都是闪亮的眷恋,叫他生出些期盼。“最多像是……下雨天田里滑滑的泥!”

崔奕横好笑又好气!

这些比喻也就醉酒的人能想出来!

芝麻眉,萝卜鼻,湿泥脸……

这是夸他吗?

分明是损他!

而且,他还清楚听见了隔壁外间“噗嗤”的一声憋不住的笑!

哼!

连那从不会笑的死丫头也开始取笑自己了!

早就应该把她弄去床上拉起幔帐来说悄悄话的!

为防还有什么难听的比喻从她嘴里继续蹦跶出来影响他的威名,崔奕横不想再等了!

他直接扣上面前女子的腰便将其打横抱起。

她半点没有挣扎,也没有惊呼,反而还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在他怀里再次“咯咯”地笑得欢畅!

“我家嗅横!你真是调皮!我还没说完呢!”

他有点呆愣,却是更加好奇,这丫头到底是喝的什么酒H多了之后竟然将这酒疯撒得这么完美!

以后,她若要喝酒或是心情不好,自己便陪她喝这种酒!

为防她还有什么高言,崔奕横赶紧将她放到了垫得厚厚软软的被褥上,将那新挂上的浅银红祥云瑞草纹幔帐匆匆拉上,将她的细语锁在了幔帐里。

她攀上了他的脖子,用贝齿咬了咬唇:

“相公,你知道在庄上,兰心她们最爱吃什么?”

崔奕横开始庆幸自己第一时间拉上了幔帐,他直觉这女子接下来的话不是那么动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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