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屠杀
七
我不好意思的低头猛咬馒头。
“呵呵”老人家看到了我不好意思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就给我和叶子书腾位子。
叶子书看了看我，轻笑了一下，问道，“那你想我怎么样做？”
终于回到了正题，我咬着馒头，看了看这里的事物，又看了看叶子书，“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帮帮他们，至少让他们有一个可以自立自足的生活。毕竟以我的能力是不可能支撑太久的。”
毕竟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叶子书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还是以大局为重，“我会考虑的。”
“谢谢，若是他们真的得到了安定，可以自立自足的生活时，无论是不是你出手我一定会报答你。”
“你对几个人有过这样的诚若？”
“就你一个”
“哦？为什么？”
“不知道，直觉吧！”是我的确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找他来帮忙，一种直觉告诉我这个可以帮到我。
而后，叶子书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安静的在看这些人的一天。
“菱姐姐！菱姐姐！”一个甜美，稚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知道那是齐奶奶家的孙女，齐秦儿。
齐奶奶家里也算可怜，儿子齐东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却因为南北战而被征兵上阵。结果战死沙场，齐秦儿的娘看到齐东的尸体，刺激太大也被活活的病死。那时候齐秦儿才五岁就得和奶奶奔波劳碌，颠沛流离。
“来秦儿，菱姐姐抱抱。”如今齐秦儿也有六七岁了，着实乖巧，不哭不闹的。估计是猜到了自己父母已经不在了，对于秦儿，我认为她太聪明了，聪明的有时候一点都不像孝子，看着她我都有点自愧不如。
齐秦儿笑着和我抱了抱，把旁边的叶子书彻彻底底的无视了，接着她又拉着我的手想要把我拖到什么地方，“菱姐姐快来看，他们。。他们在跳舞。”
“跳舞？”我停了停脚步，身后的叶子书也停了下来。齐秦儿接着拉着我走笑着对我说，“是啊！我指导的哦。”
秦儿指导的？莫不是秦儿对舞蹈也感兴趣？
到了那里，几个女孩子跑了出来在我们面前翩翩起舞。秦儿也不闲着，在那边指导，带领着她们几个人。
“你可以让她们做舞者啊！这也是一条出入。”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问。似乎在试探些什么。
“不会的。我宁愿她们过的是平凡生活，男耕女织，我也不要她们和我一样在这些勾栏之地存活。”勾栏之地并不是那么好存活的，歌舞姬，青楼女子都是要承受比平常人还要多，可怕，悲剧，让人受伤的东西。若非逼不得已谁愿意在勾栏度过一生。
叶子书似乎懂了我的意思没有多说什么，小声的说了一句，“我会想办法的。”
我知道在他看到这里的情景的时候，他会触景生情的。
之后我带着他走了几户人家，拜访了几个老人家。然后我就带他下山了。
回去后，很意外的是师兄和巧姨居然没有骂我，而是两个人在房间里聊了好一会，等晚饭时才出来。
第二天
炀国早朝。。。。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回父皇，儿臣有本启奏”一个年轻男子向坐在龙椅上的晚年男子，炀帝启奏。
“说”炀帝对那男子说到。
“据儿臣所知，各地地方官克扣逝兵家属抚恤金，让各地的孤儿遗母们流落街头，背井离乡。如今在此城内已有几百名孤儿寡母在南边的上山打造了一个村庄。但日子依旧贫苦，还要靠别人的资助，无法自足。我希望父皇可以派人资助他们，把被贪走的抚恤金补上。”
“好，这件事就交给。。。”炀帝想了想又道，“。。。交给丞相来办好了”
“是！”丞相扶手接下任务。
“是。。。”年轻男子默默的说了一声，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还有事吗？既然无事就退朝吧！”炀帝看了看都无人说话，就退朝了。
“退朝～”一个很大的声音响起，王公大臣们全部都退出大殿。
下午，气候粗糟，蒙蒙细雨空降于地。我在房里根本无法静读。我打开窗，路上的人不是撑着伞就是在躲雨。我从楼上走到楼下，因为雨的原因坊里无人，而歌舞姬都在舞房练舞或者就是在音阁。我靠在门上关注着路人。突然一群官兵频频走过一批接着一批，大概有几十来个。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在意，可当师兄过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你说什么！？村里没有一个人活着吗？”我从师兄口中听到消息根本无法冷静，我多么渴望师兄能回答‘还有人活着’
“没有。。一个人。。活着。。”师兄撇过头回答到，“我查过村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的气息，都没有看到一个还活着，到处都只有尸体。”
“真的没有一个人活着吗？”师兄说的可以把我彻底崩溃。这一次问是说给师兄和我自己听的。
“。。。。”师兄沉默了后又说到，“官兵走后我才到的，说不定有逃出来几个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我知道师兄是想安慰我，但是他说的并无道理，“我能去看看吗？”
“你能受得了吗？”我知道师兄怕我崩溃，但我还是想去看看，所以我点了点头。
师兄带了我去了村子里，那种场景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满地的血和尸体。他们都只是妇女，老人，还有。。孝？？
那几个孩子呢？
我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就四处找他们的尸体，却怎么也找不到。
“师兄。那几个孩子呢？”我望着师兄，心理默默叹到：但愿他们平安无事。
“我也不清楚，说不定秦儿聪明带着大家躲了起来。”师兄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到，“若果真如此，那秦儿也知道柳絮房的所在，也无需担心太多”
我点了点头后我和师兄一起把她们都埋葬了之后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