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无话可说

难道说，主上，你曾说过你不会亏待我的。.可是他的确没有亏待她，封了她一等护国大将军，还将他的八皇子府赐给了她住，天大的荣耀。

难道说，主上，你曾说过，我是你的人。是啊，我的确是你的人，曾经你的下属，如今你的臣子，只是从来都不是你的女人。

……

奉天殿上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安静，即便跟莫离不熟的臣子，她的名声和功绩也听闻过，于是文武百官看着跪在地上的她，有些怜悯，有些同情。

周景城自然也看出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应无求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莫离，只是她至始至终都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起来，开口道：“莫离，抬起头来！”

她缓缓的抬头，一张多年不变的脸，就向当初她拼命护着他一样，满头青丝高高竖起，眉目清晰分明，却是面无表情，一双黑亮的眸子显得有些冷淡而已。

他的后位，从来都只为姜若水而留，当然，如果当初没有那场宫变，也许会是别人，但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她莫离。

“莫离，你可还有话要说？”应无求看着她这张波澜不惊的脸，没有看到他想要的表情，微微蹙眉，甩手又将兵符甩到了她面前，就算没有给她后位有如何？他给了她一等大将军的职位，把整个应京的安危都交到了她手上，更给了她调动他手中所有军队的兵符，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臣无话可说。”莫离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垂眸盯着地上的金砖，视线落到面前的兵符上面，突然觉得……很讽刺。

“那就退朝吧。”应无求挥了挥手，率先离开。

文武百官陆陆续续的离朝，右相苏老虽然不曾跟莫离有过来往，但是她在南疆的名声和功绩亦听闻过，又随着皇上一路打来应京，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几步上前与她并肩而行，思量了半晌才开口：“莫离，其实以你的才能，护国将军更适合你，如今大应藩王叛乱，更需要你来辅佐皇上平乱。”

应无求手中能调动百万大军的兵符，就这样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毫不犹豫的给了莫离，就算没有封她为后，亦让人不敢小觑。

莫离淡淡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谢苏老关心，莫离明白。”

莫离出宫的时候，回头看了一样这碧瓦红砖的皇宫，她从来都与后宫无缘，为将才是她毕生的向往，可是为何，她心里会这么难过。

这个后位，她从来都没在想过，当初的平南王妃之位，都在她意料之外，她是该知足了。

“莫离，对不起……”周景城看着莫离静静的站在宫门口，想着今日朝堂的事情，有些愧疚。

“景城，这不怪你，皇上不过需要一个理由而已。不是你，也会是别人。”莫离笑容有些苦涩，收了望向皇宫的视线，转身出了宫门。

——

奉天殿：上朝

金銮殿：举行大典和仪式

乾清宫：批改奏折

养心殿：皇帝起居（东西暖阁，嫔妃侍寝的地方）

栖凤宫：皇后居住

（结合百度娘娘和伦家自己的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