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女奴

小沙弥却是一问三不知的。.

“对了,我家夫人姓江,是来找一位江老夫人的,小师傅可是能想起来?”

“姓江?”小沙弥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这姓江的夫人也算是不少了,昨日正好是来了一位,可是人在早辰之时,便是离开了,她是京中城西江家的老夫人,不知道这位施主,问的可是她?”

‘正是,正是,“车夫连忙的点头,“正是那位江老夫人的,”这京中姓江的人是不少,可是城西江家,却只有一家,有名有望的,那就是江侍郎家的那一位了,就是他家夫人的祖母,也是让他家夫人来的那一位。

“可是……”小沙弥奇怪了,“那位江老夫人确实是在今日早晨便已经离开了。”

“什么,离开了?”车夫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江老夫人离开了,那他家夫人是来赴谁的约,鬼的吗?

“不行,我得找找,”车夫急的都是冒出了一头的冷汗,

这一个大活人,难不成就丢了不成?

而他仔细的将整个寺院里里外外的都是找遍了,那个被他问话的小沙弥可能也是知道事情的严重,连忙的就去报了主持,这在寺里丢了人可不是什么小事,更何况,丢的还是一名将军夫人,整个寺院开始乱成了一团,差一些都是将整个寺庙给翻了过来,就连坑坑角角的那些老鼠洞都是找了,依旧没有找到江静秋。.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丢了,还是真的丢了。

而此时,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一辆马车正在南行,而马车上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的女人,这些女人个个都是五花大绑着,有穿着好的,也有穿着破的……

这辆马车,带着她们,去那个她们永远也无法想象的世界中去了。

江静秋清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天之后的事情了。

她茫然无比的盯着四周,一双眼睛落下也全部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事,陌生的一切。

她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疼的。

可是,她咬着自己手指,低下头间,手腕上还带着一幅极粗的铁链子,而一边,还有很多同她一样的女人。.

她有种再穿次穿越时空的感觉,如若不是这身上还穿着早上的衣服,她就真的感觉,自己再一次的穿越,穿成了奴隶之类的,因为现在她同一堆的女人蹲在地上,底下正是叫价的人,他们不管是从穿着还是语言方面,都是让江静秋陌生的。

江静秋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好像记的,就是江老夫人让她去礼佛,她去了,然后一个小沙弥带着她去了一处幽静的院落,她以为江老夫人在那里的,可惜好像不在,就在她刚要出来的时候,脑袋却是一疼,接着便是不醒人世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像还有些隐约的痛疼感,而下方的叫卖声还在继续。

她本能的低下头,从地上抓起了一把土,偷偷的往自己的脸上抹着,在还不确定自己的现在何地,何处,有何危险之时,她先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尽量的缩起身子,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的,不显眼。

这时她身边的女人好像被人相中了,那女人虽然听不明白,可是还是知道了什么,她拼了命的想要站起来,用着中原话大声的喊着,她叫朱雪,是烙王爷的郡主之类的。

江静秋额头上冒着冷汗,实在是替这个朱雪着急,那么干净的模样,不被卖了才怪,还有,这里管你是什么皇帝皇后的,她们现在的统一身份可都是奴隶,被人可以随意论斤的买卖的奴隶。

而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的,好像,她是被人给坑了,而坑她的那个人,正是江老夫人,可是,为什么,她始终都是不愿相信,江老夫人可以做出这样泯灭了良知的事。

再怎么样,她也是她的亲孙女,她怎么可以把她给卖了,还是卖到这样的地方。

怎么办,她现在怎么办,她好想风绝。

她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那个朱雪,就是刚才的那个郡主,尖叫着被人给买走了,未来的命运她不想也知道,那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反正很惨很惨就是。

她摸了摸自己的腰间,那个袋子不见了,就是她装着银锭子的袋子,本来还说要捐些香油钱的,结果还没有来的及捐呢,也不知道就到了谁的口袋里面,对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好像这里还有几张银票,几片金叶子,她身上的衣服发着酸臭的味道,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洗过换过了,而她现在到是庆幸,没有人动她的衣服,否则这里面藏着的东西,怕也是保不住了。这可是她最后的一点希望与保命符了。

银票,她现在感觉同废纸,只有到了大周镜内,这银票才是通用的,但是金叶子,还是有些用的,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年代,黄金永远都可以当成货币来用的。

她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的东西,除去藏的深的那些东西之外,全部的都是没有了,她身上的首饰之类的,有些都是宫里出来的,没有一样的便宜货,件件都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就是可惜了,也不知道落到了什么人的手中。

不过,她想想,刚才那个朱雪可是说过,自己是王爷的女儿,那行头肯定比她要好,要强,郡主都是成了这样了,那么,她就更不用说了。

她一直在这里蹲了一下午的时候,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却是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一下,直到天黑了之后,她才是同着没有卖出去的女人带着铁连一个接一个的走着,

她们被关进了一个黑暗的小屋里面,不久后,有人进来了。江静秋将脑袋低下,就见地上滚过来了一个东西。

“快些吃,”那人操着粗哑的嗓子,破锣般的喊着,不是太流利的中原话,勉强可以听的出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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