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驾到165:熟悉又陌生

萌妻驾到165:熟悉又陌生

“靳医生靳医生,靳如月医生!”

忽然刺耳的呼喊声传进耳朵,猛的袭击了靳如月的大脑。她目光一凛,立马就伸手捂住了大喊大叫的人的嘴巴!

但即便如此,还是没能阻止那响亮的声音在深夜空旷的广场上空回荡,然后传递到那酒店的门口。

眼看着酒店那里的男人抬起了头,靳如月眉头深深的一皱,立马就转身狂奔至之前的那条街道,狼狈的逃走。

广场上的众人见此,都诧异是什么让向来沉着冷静的靳医生这么的慌张。

正要追过去一探究竟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就冲了过来,带着一阵强风从他们的中间穿过,然后奔向了靳如月逃走的街道。

刹那间,众人看着那个中国男人的背影就又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英国女孩子用尚还不流利不标准的中文,纳闷的问到:“这是怎么了?”

……

细雨蒙蒙下幽暗湿冷的街道,靳如月仓皇失措的跑着。在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时,更加咬紧了牙狂奔。

一个不小心,她的高跟鞋就卡在了下水道的排水系统,几乎只犹豫了一秒,她就直接脱掉鞋子继续往前跑。

路过先前出来的小酒吧,她又毫不犹豫的就钻了进去!

酒吧的老板正在低着头仔细的算账,听到门上的铃铛叮当的一响,立马就抬起头来一看。

见是之前的客人又回来了,招招手说:“不好意思,我们要下班了,请你改天再来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停留一会儿好吗?!”

“我们下班了。”老板见她是亚洲面孔以为她没听懂又重复了一次,这一次咬字很清晰。

靳如月立即就反应过来,用英文慌张的祈求着,“不好意思,我就停留一会儿,拜托你了!只要你不泄露我在这里,绝不会出任何事情!”

老板看着她,目光很犹豫,迟迟都没有点头。

听着外面逐渐*近的脚步声,她慌张得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不停的对老板重复着:“帮帮我,帮帮我!”

老板依旧还是很犹豫,最后摇了摇头表示不可以。没有人愿意给自己惹来麻烦事。

靳如月看着老板摇头,心灰意冷。

就在她抱着忐忑的心情转身走向门口时,老板却忽然拉住了她的衣服角,然后看着她往柜台的下面指了指。

靳如月立马就心领神会的钻了进去,屏声敛息的蹲在下面。而老板则是继续装模作样的站在台前算账。

“叮铃”的一声响,门再度被推开。

老板抬起头,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湛深漆黑的眼眸打量着酒店,薄唇轻抿着,严肃而性感。

见是中国男人,老板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觉得一定是小情侣吵架了。

“不好意思,我们已经下班了。”老板抬起头来看着他,朝他微微的一笑。

苏琛深邃的目光看过去,低沉醇厚的声音用标准的美式英语问到:“打扰了,你看到过一个女人么?白色裙子,身高大概这样。”

他抬起手,在自己的胸前比了一下。

柜台下,靳如月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膝盖,一张嘴就咬紧了手臂上的R。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就哭了。

是阔别多年再次听到他声音激动,还是因为太紧张咬得自己太疼而哭了,靳如月不得其解,只是尽可能的强压下多年来日日夜夜积攒的情愫。

酒吧老板看了看苏琛,又看了看他手里拿着的一双高跟鞋。

紧接着,目光往柜台下一看,看见了靳如月光着的白皙的脚掌。

苏琛察觉到他这个微小的动作,抬脚一步步靠近柜台,然后在柜台前站定,似笑非笑的看着老板。

老板抬起眼,对他摇摇头。

“不好意思,我们快打烊了,没有人进来过。我这个地方就这么大一点,你不是可以一眼就看完吗?哪里有人在。”

苏琛勾唇轻笑,笑得有点邪妄。

他拿着高跟鞋的鞋跟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柜台,挑眉看着老板说:“我能看看你这下面都藏着些什么么?”

“这下面都是酒,你随便看。”老板说着,就很大方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靳如月看到老板往后退了,咬着手臂的牙就更加的用力了,甚至是尝到了一股血腥味道。但她不敢吭声,尽可能的将脚往里面收。

正是这时,她忽然看见身边蜷着一只猫正在睡觉。

不假思索的,靳如月立即就伸手用力的掐了一下猫的后背,如愿的听到猫叫了一声,然后醒了过来。

紧接着,猫从竹篮里跳了出来,带打翻了一个酒瓶!

苏琛站在柜台前,看着那只猫跳出来,目光移到老板的脸上去,只见他骂了一声,弯腰去捡酒瓶子。

垂眸想了想,他转身走出了酒吧。

幽暗的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前面的街道还有很长一段路,指不定人就是跑到了前面去。

苏琛看了看手上的鞋子,35码。

35码的鞋,看见他又仓皇的逃跑,除了那个人苏琛再想不到别的人了。

可她不是……

揉了揉太阳X,苏琛丢下高跟鞋在酒吧的门口,转身跟着来时的路返回至酒店。

……

酒吧。

老板走到门口去看,确定那个中国男人已经离开了时立马就转身回到柜台前,敲了敲柜台让靳如月出来。

靳如月犹犹豫豫的从下面钻出来,感激的说:“谢谢,谢谢。”

老板笑笑,指着地上被打翻的酒说,“可惜,我这个酒可是好酒。”

靳如月立马又抱歉的看着他,然后低头准备拿钱出来赔偿,却发现自己的大衣早不知道丢哪里去,只穿着一件素色的白裙。

于是立马又抬头,连连道歉。

老板见她还算诚恳,摆摆手地方的说算了不跟她计较,就放她走了。

靳如月小心翼翼的出了酒吧的门口,的确没再看见苏琛的身影了。她捡起地上的高跟鞋穿上,然后疲惫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幸亏她住的别墅离这里不远,走了半个小时就到了家门口。

她在门口敲了敲门,很快就听见顾闵卿下楼的声音,紧接着大门就被打开,屋里的热气朝她扑去。

靳如月抱着胳膊被冻得直哆嗦,一言不发的就进了屋。

顾闵卿看见她这有些狼狈的样子,皱着眉头问她:“你的大衣呢?”

靳如月正在给自己倒热水,被他问到这个问题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开水一不小心就洒到了她的手背上,立马就烫红了一片。

吃痛的瞬间,她砰的一声放下了水杯,快速的走到厨房去用凉水冲洗自己的手。

顾闵卿紧张的跟着她走去厨房,然后拉着她的手眉头深皱的看着,他再次问到:“大衣忘在吃饭的地方了?”

靳如月不想给他说真实的情况,这五年他们都一直的默契的不提过往。

于是她点点头,敷衍的回答:“嗯,忘在那里了。”

顾闵卿拉着她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又从医药箱里取来了烫伤膏,蹲在她的面前仔细的给她的手上药。

靳如月的皮肤很白,再加之来英国后她除了在家就是在医院,几乎不出去室外活动,没有日晒的情况就更白了。

没化妆打胭脂的时候,她的脸透明而薄,白得通透。

本来就白的皮肤这么一烫,红肿的一片看起来就煞是令人心疼,顾闵卿的眉头皱了又皱,始终松不开。

上好了药,他握着她的手说:“你魂不守舍的,发生了什么?”

“没事,喝多了点。”

靳如月敷衍的回答着,然后牵强的一笑,笑容根本就没有到达她的眼底。

说完,她就站起身自顾自的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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