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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64

“你哪里错了?”

“呃?”织妤瞪着眼睛看着他,然后收回手开始掰着手指数起来,“若依说我不应该因为想念娘家就自行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回来,还让你去接我才回家。.”

“还有呢?”

“还有,我是你夫人,应该一定以你为重,应该好好的伺候你……”

“还有呢?”

“还有?”织妤的眼睛里迷茫了起来,晃动着脑袋仔细地回忆。

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开心地笑着,“若依还说,我应该让你快活,要用夫妻的方式来道歉……”

终于想明白了,织妤显得无比的骄傲与开心,原本把玩着苏轻昊发梢的小手也改为开始拉扯着他胸前的衣衫。

在苏轻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将整个小嘴凑到他的脸上了,“亲亲……若依说要亲亲……”含混不清地说着话,小嘴却湿达达地在苏轻昊的脸上拱来拱去。

织妤的亲亲半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好像小猫小狗在舔着自己的食物一般,但却让苏轻昊瞬间石化,半点动弹不得。

趁着苏轻昊石化的时候,织妤却越玩越开心一路吻到了他的耳边,好奇的将他的耳垂一下子含弄进了嘴里。

“嗯……唔……”苏轻昊又痒又舒爽地发出了几声呻吟。

织妤僵了僵,好像发现他的声音跟她的动作有关系,又试着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胡渣,咯咯咯的笑了。

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苏轻昊一把扳回她的身子决定反守为攻,这一次,是她主动来招惹他的!

这一次谁也怪不得他!

小嘴被狠狠的吻住了,长舌就这样强悍的刺入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不断交缠。

织妤原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身子一阵阵的发热让她难耐的不断扭动着。小手无意识地扯着苏轻昊的胸前的衣衫。

好热……唔……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热?

苏轻昊一路攻城拔寨,甜蜜的檀舌,粉嫩的雪颈,雪白的肌肤……

“轻昊……苏轻昊……”

“嗯?”意乱情迷的苏轻昊听着她叫自己的名字更加兴奋。

他的吻已经游移到了她的胸前,因着她刻意穿着的薄纱,若隐若现的嫩白的胸口此时正因主人的不适无意识地向前挺立着。

“我……头晕……”她不止是头晕,还很胸闷,喉头一阵阵翻腾上涌,嘴一张,满满的秽物便吐了苏轻昊一背。.

然后……肇事者很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苏轻昊苦笑着将她抱回房间时织妤已过完全无意识了。

唤了人准备好热水洗尽身上这一身酸臭回到屋子里,织妤还算乖巧的一动也没有动。温柔地擦干净她嘴角的秽物,苏轻昊安静地凝视着她,因为酒气未散而红红的脸让她看起来特别的可爱,好像一个可以揉进怀里的小小的玩偶。

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苏轻昊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

“唔……”感觉到一丝冰凉的舒服,织妤主动往他的手心贴了贴,小嘴糯了糯,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要……离开我……”

轻轻解了衣衫,躺在她的身边,像是回应她一般,苏轻昊温柔地在她的耳朵边念咒一般:“睡吧,我不会离开你的……”

像是得到了保证,她的手紧紧地缠了上来,微微笑了笑。

“逸辰,你去哪里了……”

他听见她的声音从怀中传来。

呃……

织妤抚着额头睡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撒进了屋子里。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不是要等着苏轻昊回来给他庆生,顺便好好跟他聊聊以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怎么突然之间就天亮?

这么说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得她好像是见到了苏轻昊,可是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呢?他们说过什么吗?

哎呀,为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呢?

织妤懊恼地坐在床上发着愣。

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也没有注意到,直到一个笑嘻嘻的声音很近地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夫人!你醒了?”

“啊……啊……若依,早啊。”织妤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又发现衣衫凌乱连忙拉扯了几下。

“不早了夫人,太阳起升得老高啦!”若依捂着嘴吃吃地笑着。

“对不起……”织妤从来没有这么懒散过,一听说自己居然睡到这么晚了,直觉的就觉得很罪恶,连连道歉。

“夫人说什么对不起呀,别说你是夫人,爱睡到几时便是几时,何况昨天晚上……将军可是特别交待了让夫人多休息,别打扰哩。”若依仍旧在笑,却是贼兮兮的,笑得织妤很不是不舒服。

“昨天晚上怎么了?”织妤话一说话,差点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了下来,昨天晚上的事就连自己都不记得,怎么问到若依那里去了。

“昨天晚上夫人做得很好呀。”见织妤一副困惑的,你怎么知道的表情,顺手从一旁捞过一面铜镜,递给她。

织妤茫然的握着铜镜,顺着若依的目光看过去。

“咦?我脖子上怎么有这么大个红点子,这什么蚊子啊?为么利害的?”织妤好生奇怪,这一次倒是没有听到若依的回答。

待她抬头一看时,却见她愣在原地,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

“怎么了?”

“夫人,那只蚊子是将军……”

那只蚊子是将军……

织妤没有明白,待她回过神来,想起成亲前一晚清姨将给她的“压箱底”还实实在在的压在她的箱底,因为隔得久了,便是忘记了这一茬。

昨天晚上……莫非他们行了周公之礼?

可是为什么她什么也不记的呢?

罢了罢了,总归是夫妻一场,也算是报答他对自己的一翻意义吧。

不知道若依出的主意是不是真的起了作用,那天之后,苏轻昊倒是没有再刻意地躲着她了。

两个人之间虽然还似隔了什么,却也让旁人看不出什么来了,至少……织妤觉着如同姨公与姨婆一般。

这倒是她最初成亲时所想要的相处方式。

如此这般便过了几个月了,两人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苏轻昊突然在某一天提起:“你要不要去宫里见见清姨?”

织妤心中一喜,其实清姨入宫以后,她常常想着她,宫墙深深,若是平常时候的清姨说话做事倒也不必忧心,只是那犯了病的清姨孩子性格,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句话说的不对,哪件事做的不对惹来事端。

又想起在枳县时候的常慕岭,大概也只有他才最适合清姨吧。

心中时时感叹却不敢在苏轻昊面前提及。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刚刚修补好一些,她仍然记得他说起她之所以还守着他的夫人的虚名,不过为着可以以此进宫见见清姨,她若再提,免不了触动他。

这样生生的压着,竟然就过了好几个月了。

如今他主动提及她却不敢轻易接话,谨慎地看着他,深怕他是拿话来探她。

苏轻昊却看了过来,一双漆黑的眼睛里好像深不见底的潭子,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其中。

“清姨派了人过来请你,你准备准备,明天随我进宫吧。”

派……他说的便是派?织妤不由得一愣。纵是清姨在赤帝流珠上上下下千余人打理得妥妥当当,又是跟四野八方的商队均能安置人心,堪破每个人的心中所想。但那毕竟是在巴蜀乡野之地。如今她只带着锦瑟两个人入了皇宫,再也没有别的人可以依的。

皇宫是什么样的地方她虽然没有去过但也知道,达官贵人些向来看不起她们这些商贾效,纵是表面不说背地里也是拿着鼻子哼哼她们的。

即便是宫里的一个小小宫娥也是自觉比她们要高贵许多。清姨如何使得动人呢?

没容得她想明白,便随在苏轻昊身后亦步亦趋进了后宫。一路上织妤低着头小心的走着,来来往往的宫人见了他们均是拿着奇怪的眼神看着,那眼神里既有着敬畏,又是说不出的轻蔑。轻蔑织妤自然不会陌生,生意做得再大,在这些生就不凡的人眼里也是末流,只是这敬畏……

大约是冲着苏轻昊来的吧,虽然她并不明白她的夫君在朝廷中的地位如何,但只有这么一种可能性不是吗?

看来今天她也狐假虎威了一把。

正胡思乱想着,苏轻昊突然这间停了下来,“再往前走我便是不合适了,这里只得后宫女眷才能出入,你自己寻了去吧,你清姨如今住在流珠殿,你随意找个宫人问问便可知。”

织妤应下,刚刚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又听他将她唤住,她一回头见他欲言又止,嘴唇极努力地糯了糯,半响却是吐出一句:“这里是皇宫,自个儿说话拿捏着分寸——即便是你的……清姨。”

织妤好生奇怪,清姨于她就像是自己的娘亲,就算是进了宫来,这娘亲也还是娘亲,这跟娘亲说话还有什么多大的讲究不成?

何况清娘说的明白,她此番进宫不就是让始皇帝图个安心,好在宫中为他所用,又不是封妃啥的。

织妤觉得苏轻昊是想得太多了,但他毕竟也是为了她考虑,大概是觉得她从前在屋里对着他说话也是如此毫不顾忌,生怕她一句话不当引来祸端。

到底也是为了她着想,便点点头答道:“知道了,我定当十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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