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我什么都没想,就是觉得好巧,世界好小。.我说了,我没爱过什么人,也没被什么人爱过。这种事情,我根本不懂,你还这样骂我。”申苹苹哭诉,她受不得委屈,从小说不上养尊处优,但父母安好,衣食无忧。

申苹苹,才是个二十二岁的孩子啊。这么小,就嫁了人。然而,这么大,没谈过一次恋爱。

“我怎么骂你了,少血口喷人。”季郁礼见她哭得很凶,不再劝慰,可眼里的阴霾渐渐消散。

她还什么都不懂,就嫁了自己,每天都是吃饱穿暖,得过且过。季郁礼反省,刚才口气是重了点,大概把她吓得不轻,她仍在低声呜咽。

从季郁礼的角度望过去,她垂着水眸,嘴巴微微不满地上翘。

季郁礼抱过她,安抚地轻拍她后背,申苹苹腾出手来把季郁礼乱打一气,嘴里不依不饶骂他:“臭男人,你欺负人,我不要和你好了。”

“丢不丢人,这么大还这么能哭。”季郁礼无条件承受申苹苹的拳打脚踢,心情转了晴,这才有闲心调侃她。全不似刚才那般,整个身体的弦紧绷,只要被人轻微一拨动就能断裂。

那人,估计便是申苹苹。.不幸中的大幸,她没有拨弄,以至于没有酿成大祸。

申苹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不管不顾擦在了季郁礼淡色衬衣上,直到被她涂抹地一滩一滩不成样子,她才心满意足。

她喜欢占小便宜,导致吃大亏时毫无分辨能力。

季郁礼的怀抱温暖人心,申苹苹越来越依赖,可她不自知。于是傻兮兮才会问季郁礼,那样的感觉,是不是叫做心动。

“季郁礼,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申苹苹心有不甘,别过头就用力掐季郁礼的脖子,她很会狐假虎威。

“除非你现在承认,你想放火。”季郁礼的眼神里警告意味十足,申苹苹反而不像刚才那样怕她了,嘴硬:“是是是!我就是想放火,你能拿我怎么样?”

“没关系,你放火也只能烧到自己,我倒挺愿意看你出丑的样子……”季郁礼说得耐人寻味,特别拖长了尾音,情绪让人误以为情意绵绵。

他歪着头,窗外整座城市倒映着楼台烟雨,他思考时总喜欢单手支着下巴,静静的,内敛中显而易见万丈光芒。

“唔……感觉很美妙。”季郁礼补充,申苹苹简直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这一出,实际让申苹苹和季郁礼都始料未及。

这一夜,季郁礼把申苹苹轻而举易翻来覆去。申苹苹本就对男女之事胆小如鼠,季郁礼非让她尝试了各种不同的姿势,新鲜并且创意十足。

申苹苹小声求饶,怎么也不见效,季郁礼一副充耳不闻的态度。申苹苹觉得羞死人了,伸手想关掉台灯,每每都被季郁礼眼明手快及时阻止。

申苹苹脸色潮红,她浅声低泣,这些画面真的很不堪入目。她听到脸红心跳的无数种声音咆哮着冲入她的耳膜,她的感官异常奇怪,敏锐与迟顿并存。

“不要了嘛……季郁礼,求求你。”申苹苹胡乱抓他,眼睛根本不敢乱瞄,不止她难受,季郁礼的后背已被她轻度抓伤。抓痕刺目,二人都无察觉。

季郁礼承受了一下她抓在颈项的力量,火辣辣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此时他整个身子都是敏感地带。反正,申苹苹抓他挠他,他都将一触即发。

“叫声好听的。”季郁礼逼迫她,申苹苹泪眼婆娑,以前明明他很尊敬她的,至少从不强求。

申苹苹消极的想,会不会她白天一番话,让他没面子下不来台。之于这,申苹苹才低泣着解释:“季郁礼,像你说的,我是异地看见中国人才觉得特别亲切,真的。”

“申苹苹,你有病吧。我们在做这种事,你还在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季郁礼生气了,他更加情动,申苹苹好惨,被他翻过来翻过去的折腾。

所以,申苹苹情愿自己是条咸鱼,永世翻不了身。

“唔……这里……不是……不是这里……”申苹苹已经语无伦次,基本季郁礼对于她的身体比她自己熟悉得多,听得她这样断断续续红着脸吩咐,真心享受。

“你还没叫好听的呢。”季郁礼是奸商,从来不肯吃亏,他总是停留离最高点低一点点的位置,折磨着申苹苹。

“好哥哥,好老公……”申苹苹羞得又气又急,可没法,她斗不过季郁礼,只得违着心叫了几声好听的给他听。

“这才乖。”季郁礼空出一只手,摸了摸申苹苹乱得像稻草窝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却一下比一下更温柔,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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