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4章 我家男神很傲娇【93】
“但是什么?”冷瞳问。
夏咏絮摇了摇头,“没什么。”
“好啦,我们出去合影吧,反正都毕业了,咏絮要走,以后再想见面更难了。”安可青。
“嗯。”冷瞳点点头。
他们走到密林的路,安可青眼尖地看见一抹明艳,“那是什么?”
冷瞳跑过去,从路边拿起了一束花,又跑回来,“是花,这里怎么会有一束花?”
安可青看着那束花,咋舌,“这花好漂亮。”
冷瞳前后左右看了半,也没瞧见人,干脆把花往夏咏絮面前一送,“夏学姐,给你了。”
夏咏絮愣了,“给我?”
“对啊,反正也是白来的,给你好了。”冷瞳深知借花献佛的真冢
夏咏絮摇摇头,“这花不知道是谁放在那边的,你拿来给我,万一一会儿有人找来了呢?”
“拜托,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找来,都不知道是谁丢在那里,反正给你啦。”冷瞳不由分把花塞进夏咏絮怀里。
夏咏絮没辙,只能抱着那束花,低头看了看娇嫩的花瓣,又看了看四周,还真是没看见有别人。
“走啦走啦,去拍照!”冷瞳拉着夏咏絮往外跑。
冷瞳是个孩子的性格,知道夏咏絮要走了,就拉着人满学校跑,恨不得每个地方都留下合影才好。
安可青也不舍得夏咏絮,两人就这么压着夏咏絮在学校里疯狂合影。
好不容易他们累了,夏咏絮才脱身。
学校的毕业典礼已经过去了,学院里空荡荡的,也没什么人。
夏咏絮一路走过,把这个学校的一点一滴都记在心里,以后是真的没机会看了。
这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
夏咏絮上了楼,推开了训练室的门。
训练室里依旧,三年都没什么改变,这里是她停留最多的地方。
第一年,她在这里开始训练,日以继夜,从未停歇。
第二年,她和秋明悠每中午在这里吃饭,她话,秋明悠静听。
第三年,她和冷瞳在这里对练,慢慢的也就不去想以前的事了。
三年,一千,一晃就过去了。
夏咏絮把花束放在一旁,伸手摸了摸厚重的沙袋。
她现在的力道能轻而易举打破这个沙袋,但她却没办法打破秋明悠固若金汤的心——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秋明悠了。
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他。
有的时候觉得自己还真是好笑,在喜欢秋明悠的那么多人了,她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个,最后甚至连喜欢他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这喜欢……真的太伤人心。
夏咏絮苦苦的笑着,身后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夏咏絮一回头,便看见了一个她以为绝对不会看见的人。
站在门口的人,一头长发漆黑如瀑,明眸皓齿,五官清美。
“孔白……”夏咏絮喃喃的叫了她的名字。
孔白不请自来,慢慢走到了夏咏絮面前,对夏咏絮微微一笑,“没有想到是我吗?”
夏咏絮回过神来,摇摇头,“我和你……并不是那么熟。”
严格起来,孔白见到了她最狼狈的一面,也是她迄今为止最不愿意回想起的那一面,除此之外,她们没有任何交集。
“我们其实很熟,”孔白笑了一下,“你早就知道我,我也知道你,其实我们早已经好好的见一见,谈一谈,只是没想到会是在今,这个时候,这个时机,这个地方……不过没关系,有些话迟早都要讲,现在讲也不晚。”
夏咏絮看着孔白,她不知道孔白要和她什么,但她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孔白很漂亮,看起来也很聪明,和秋明悠一样优秀。
夏咏絮站在孔白面前,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又觉得自己相形见绌。
但既然孔白要和她讲话,她还是轻声的问:“你要和我什么?”
孔白看着夏咏絮,摇摇头,,“你现在的样子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那你想象我的是什么样?”夏咏絮问。
孔白:“我刚回临海的时候,叶阿姨经常和我到你,她你的性格和她有些像,都是固执的人,但你比她平和,脾气也比她好,你善良,开朗,能吃苦,十年如一日,是她见过最勤奋的人,我相信叶阿姨的眼光,你确实善良,能吃苦,十年如一日,很勤奋,但是……你很抑郁,你不开心,你像被缩在了一个盒子里的飞鸟,展不开翅膀,飞不出牢笼,困顿又悲哀,凄凉又无助。”
夏咏絮瞳孔猛地锁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孔白。
孔白笑了一下,轻描淡写的:“如果只是现在的你,恕我直言,你并没有打动秋明悠的本事,也没有让秋明悠喜欢你的资格,所以我觉得你和我想象中,和叶阿姨形容不太一样,还是现在的你,并不是当初陪在秋明悠身边的你?”
夏咏絮忍不住握紧了手指,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复孔白。
孔白……能轻易看穿她的心。
望着夏咏絮惊愕的样子,孔白笑了笑,“我对了?你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秋明悠吧?他拒绝了你,也许是很粗暴很伤饶拒绝了你,所以你很绝望,也所以,你成了我现在看到的样子,对吗?”
夏咏絮还是不话,她呼吸有些变了,不再平顺,心事被孔白拆穿,她连隐藏一下的机会都没樱
孔白也没有强迫夏咏絮回答自己,只是平静的换了个话题,:“秋明悠马上要离开临海,这件事你知道吗?”
夏咏絮不知道。
有关秋明悠的事情,没人告诉她。
孔白了然,“看来你不知道,那好,我告诉你,秋明悠即将离开临海,他这次走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
“他……是和你一起去j国吗?”夏咏絮轻轻的问。
孔白笑了一下,“虽然我很想是,可惜不是,他要去美国,巧的是,我也准备去美国。”
不是秋明悠和孔白走,是孔白和秋明悠走。
夏咏絮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他们两个走了一条路,这条路,对她来是绝对陌生的,也是永远都不可能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