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自残
不是米小白不反抗,也不是易玄想让他们抓走米小白,而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就如别人手里抓着的两只小蚂蚁,再多的挣扎,也没有用。.
米小白从那种打击中回过魂来,她眸光定定的看着易玄,她可以不相信其他的事情,但是易玄,她相信,他对她是真的。
灰蒙蒙的眼睛渐渐又恢复了清明的神色,神色不减,反而越发的增加了。
米小白将玄气、光明之力、灵魂力一下子全部都调了出来,唯独就是没办法调出黑珠中的黑气,不过不管如何,她都要一拼,没有什么比自己放弃自己,更让人唾弃的。
凤九天似笑非笑的看着祖父,道:“清扬,这就是你带着教了十几年的人儿?也没比我那教育好多少。”
一听凤九天说“也没比我那教育好多少”,米小白的心便沉了下去,想到了刚穿来时做的梦,她的心中就一阵冰冷,升起股股冷意,她甚至有一种,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又有什么意义的想法。
米小白缓缓闭上双眼,身体旁的力量都剧烈的波动着,她一手玄气一手光明之力,再利用易玄给画在手心里的高强度阵法,将两种力量融合起来,对着凤九天身上,便砸了过去。
“轰——”
震天的声音响起,米小白离他们近,自然也是要受到波及的,然而那又如何呢?就在暴炸的瞬间,她感觉到了什么,是木珠子空间的两根细线,就如两个通道,一个是连拉易玄手里的木镯子的,那么另外一道是谁的?米小白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静好能在自己的木珠子空间里来去自如,原来如此。.
天空中,米小白对着自己的胸口位置,重重的一掌拍了下去。
“噗——”
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那四人以为米小白要自残,立马齐齐出手,控制住米小白的身形。
“咔”那道声音在米小白声音里,又或者说木珠子空间上微不可察的响起,只有米小白与静好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静好看着米小白眼里一瞬间闪过狠毒,而刚才那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就是米小白将静好连着着木珠子空间的那隐藏着的连接通道毁掉。
“你的灵魂是我们创造出来的,所以是我们的,”清扬有些怒,沉声道。
凤九天在刚才的两种相生相克的力量爆炸下,有些狼狈,那种两种力量相融合,就连他实力强悍,衣服也有些凌乱,还有宽大的衣袖角处有破碎,可见刚才米小白的一击有多么厉害。
不过,再厉害,却也没有凤九天厉害,毕竟他可是挡下了米小白那相生相克的爆炸一击。
“哈……哈哈哈……”干笑一后,随即之前是以米小白祖父身份出现的清扬,散笑出声。
米小白却一点也不好过,因为她的四肢完全被控制住了!她想动,可是却动不了!就如被人施了定身术般,身体里的力量,更是不被她操作。
易玄看到米小白全力反抗,他也动了,做的事情是与米小白同样的事情,然而这一招是让这四个人措手不及,却不足以伤到这四个人。
在易玄出手之前,清扬已经出现在他向前,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只见他优雅的抬手,对着易玄的胸口一拍,一切的动作是那么的优雅从容,看起来很慢,可是却快到让人躲不了。
易玄“噗”的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再次倒飞出百米,而攻击他的清扬,却身形一闪,再次回到了包围米小白的包围圈中,仿佛刚才对易玄出手的那人不是他般。
“杀了他,”莱文冰冷的吐出三个字,便朝易玄飞去,就算是封了记忆的自己,可是敢与他抢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如果你们敢杀了他,我保证,我会死给你们看!”米小白心里感觉自己很可耻,竟然是在有一天须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威胁别人,可是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
“他也是我们安排的人,”凤九天从狼狈中出来,虽然衣服上有几处破了,可是他的风度依旧,适时的道。
远处的易玄与近处的米小白都听着凤九天的话。
易玄焦急的看着米小白,深怕她会相信凤九天的话,毕竟,凤九天几乎安排了一切,估计就连他们的修为成长,他们都一手安排了。
——如果易玄是他们一手安排的,怎么办?米小白呆了一会儿,心一落千丈,可是却突然恢复了,她冲着远处此时已经被打得深受内伤狼狈的易玄一笑,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有千言万语,终是化成一句:“那又如何?”
“如何?”凤九天皱眉,他不觉得米小白会是那种聪明的人,然而她这反应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太蠢了?
“他是真的爱我的,这就够了,”米小白想到易玄为自己出生入死的那些事情,又想到了魔兽山脉下面关于静好是曼娘时的那本日志,因为黑月出手了,所以曼娘恨得变成了现在的静好,因为一时的恨,忘了看黑月以前对她的种种出生入死与好,那样,不是她想要的。
米小白不想自己的心被一些都蒙起来,所以她的回答是这个。
“呵,”凤九天不悦的冷笑,一双精致的丹凤眼眯起,眼里放射出精光,以及……杀意。是对易玄的杀意。
米小白也不知道旁人知道,自己的出手,只不过是别人一手制造出来的,你所经历的,是别人安排的,只是想要更好的利用你会如何,但她知道,她是她自己的,哪怕这些人也许最初是真的创造出了她,她要感激,然而却不能安排自己的一切,她有自己**的思想,她就是她。
易玄听了米小白的话,想到她话里的意思,心中便是一阵狂笑,想要靠近,然而他刚靠近,就又被清扬打飞了出去。
风九天与清扬一起不悦的盯着易玄,眼里同样冒出杀意。
“要说,我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人,”静好声音平淡的响起,白瞎了她甜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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