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慕祈年脸色暮地一变,薄邢言这个贱男人!
薄邢言心情大好。.
蛋蛋什么都不懂,当然不是蛋蛋说的,他只不过是站在苏年的角度上,稍微加了那么一点自我臆测罢了。
他相信,就算蛋蛋问,那个苏年的答案估计也跟这个差不多。
剑眉轻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睥睨着眼前的男人。
薄邢言先开口,“想必慕总今天请薄某出来,也是为了蛋蛋的事情!但是我必须得表态,我完全无条件支持我太太的做法!”
慕祈年抿唇,“听闻薄总爱妻如命,如今看来真是令慕某大开眼界!”
“只不过,别人家的孩子,怎么能比得上自家的孩子,薄总身强体健,薄太太也那么喜欢孝子,自己生一个就是了,何必咬着别人家的孩子不放?”
薄邢言脸色也稍稍难看了些。
“慕总说得不错,但是我太太就是喜欢,我也就随她去了!倒是慕总,这么些年来,没做过人一天爹,现在人孩子都长大了,您这个爹,恐怕有些受不起吧!”
慕祈年轻哼了一声,“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着,用了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站了起来。
薄邢言也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薄某也这么觉得!”
年息刚刚打电话给薄邢言,薄邢言不接,倒是陆沉接了,陆沉马上汇报了总裁的行程。
年息一听,发现薄邢言和慕祈年缩在的酒店和自己这里离得并不远,也快下班了,就跟总编招呼了一下,跑了出来。
薄邢言刚刚走出酒店大门,陆沉便迎了上来,“总裁,刚才总裁夫人给您打了一个电话,您不在,我就替您接了!”
薄邢言嗯了一声,“说了什么?”
陆沉打开车门,“总裁夫人马上就到了!”
说着看向四周,“总裁请看,总裁夫人正往这边跑!”
薄邢言拧眉,往那边看了过去。
年息兴高采烈的往薄邢言这边跑来,薄邢言下意识地转过身,往前走了好几步,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她一股脑扎进来,头发丝都飘了起来,发丝掠过他的鼻尖,这清爽的味道,渗入他的鼻腔,他有种念头爬了出来,想要让她就这样,一直这样。
年息眼睛锃亮锃亮的,“怎么怎么样呀?慕祈年怎么说?”
薄邢言一听慕祈年这个名字,就蹙起了眉心,“你倒是心多,这一来,就问你老公别的男人的情况!倒是把我忽略得有些彻底!”
说着,薄邢言打开车门,钻进了后座。.
年息咧嘴,也跟着蹭了进去,“我这不是着急嘛!”
“我问都问了,你就告诉我嘛!”
薄邢言轻哼了一声,“谈崩了!”
年息脸一跨,整个人颓然地砸在车内的真皮座椅上,叹了一口气。
他拧眉,一把将年息拽了过来,年息惊呼一声之后,就跨坐在薄邢言的大腿上,警告道,“很失望的样子!”
薄邢言晦涩难明地看着年息,那双眼睛射出来的光,跟激光似得。
“说笑的,说笑的!”
薄邢言哼了一声,“是么?”
年息呵呵呵地笑,“当然!”
薄邢言压下年息的脑袋,整张俊脸埋在年息的耳边,喷薄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间的肌肤上,勾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只听到薄邢言在她耳边说,发狠地警告,“以后再敢像今天一样,我吻死你!”
嗓音很沉,很哑,有些压抑,有些咬牙切齿,却很是性感。
说着擒住年息的双唇,发很地吻着,像是在证明刚才他说的话,老子会吻死你,就单单吻,也能吻死你!
陆沉透过后视镜,看到薄邢言和年息的姿势,心里擦了不知道多少遍,这总裁也实在太没节操了,手忙脚乱地放下了挡板,再看下去,总裁估计会扣了他的眼睛。
年息身子一软,整个人贴在薄邢言身上,小脸很热,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时不时又眨巴着,羞赧得有些无所适从,那个心也跳的有些不像自己的了!她扭了扭身子。
薄邢言像是明白了什么,呵呵了一声,一变脸,踢起长腿狠狠蹬了一脚前面的座椅,随而沙哑得不行的嗓子溢出一个极其过分的驱逐声,“滚!”
年息以为薄邢言说的是她,马上扭动着身子,要从薄邢言身上下来。
薄邢言低咒了一声,“不是你!”
年息一怔,薄邢言身体烫的不行,没敢在动,羞囧地维持着本来那个姿势。
陆沉猛地踩下了刹车,马不停蹄地滚下了车。
随而薄邢言竟年息放开,自己稍微整了整衣服,急不可耐地推开车门,再打开驾驶坐上的车门,坐了进去。
年息扑在后面诈死。
薄邢言本就幽深的眸子变得越加的深谙,紧紧盯着后视镜上的年息,“你也上来!”
年息一动不动!
薄邢言眯了眯眸子,“你不上来,我就回去了!”完了还悠悠地加了句,“我不介意在这里!”
年息心里一凸,猛地瞪大了眸子。
薄邢言放平了副驾驶的座椅,年息爬了上来,然后薄邢言又将座椅放回原状,年息正襟危坐地在副驾驶上坐着。
薄邢言瞥了两眼,转过身去,俊脸再次贴在她的颈窝。
年息惊呼。
薄邢言呵呵地笑了笑,帮年息扣好安全带,还是呵呵的两声笑,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年息总觉得毛骨悚然,颤颤巍巍地问道,“去、去、去哪?”
薄邢言心情大好,嘴角的邪肆在蔓延,直至发根,他吹了一记口哨,轻佻有流氓,“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年息囧,双手拽着安全带,紧张得不行,“找那些地方做什么?我门还是回家吧!”
薄邢言瞥了一眼年息,邪肆地扯了扯嘴角,“当然是……”
笑话,跟你去看星星,看月亮不成?
这个时辰,顶多陪你沐浴一下夕阳!
年息狠狠咽了一口唾液,喉咙滚动了几下。
心里砰砰砰地乱跳着。
“薄邢言!”年息愤愤地开口,薄邢言嗯了一声。
“这样是不对的!”
薄邢言自顾自地开着车,“年息,我记得你好像上次在我车上晕了!”
年息对薄邢言这么一段跳出来的话给弄得有些晃不过神来,呆呆地应了一声。
薄邢言扯了扯嘴角,“多少迈的速度才会晕?”
说着玩命地在加速!
年息脸色开始泛白,一个劲地嚷嚷着,“够了够了,要吐了!”
薄邢言甚至年息还没有到达要吐了的境界,而他也不是想要年息吐,他不过是想让年息晕,晕了好办事。
年息脑子晕乎乎的,有些恶,可是又吐不出来。
也不知道薄邢言是什么时候才放慢速度的。
他缓缓刹下车,熄了火,嘴角扯着一抹黑天使一般的坏笑, 解开年息身上的安全带,将年息捞了过来。
年息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就跟水一样,掐住年息的下巴,摩搓了一下,就狷狂地吻了上去。
年息唔唔唔地嘟囔着,很是不满。
她越是想要推搡,薄邢言的兴致就越高,吻着这样毫无招架之力的年息的时候,她的眼睛波光粼粼的,漾着光,魅惑人心。
他吻着年息,越吻越用力,像是要将年息的呼吸都夺去一般。
他用额头抵着年息的额头,近乎痴迷地“年息,吻不够你!”
灼热的呼吸打在年息的脸上,差点将她烫伤,年息抓住薄邢言的手,哼哼唧唧道,“薄邢言……你喜欢我么?”
薄邢言背脊僵了僵,有霎那间的失神。
年息发愣随而安静了下来,唇色本发白还被她用牙齿咬着,甚至有着丝丝的颤栗。
薄邢言忽然感觉心里紧绷着的一根橡皮筋,啪嗒的一下,断了,猛地甩了回来,鞭笞着他的心脏,他看着发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年息哭了,她哭了!
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年息眼睛上还没掉下来的泪珠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又低头,用力吻了上去。
年息身上都没了力气,脑袋却偏了偏,薄邢言一愣,掐住她的下颚,年息心里除了委屈,什么都没有。
椅子被放平,年息躺在了上面,薄邢言扯掉年息的衣裳,压了上去。
他的嗓音很暗哑,透着浓浓的情、谷欠,极尽诱哄,“别哭,你想要的喜欢,我努力给你!”说罢,就又微微退开了些,“你满意了么?这个答案,嗯?”
她笑了,哽咽着,真挚又虔诚地说着,“谢谢你!”
年息只要是能握住薄邢言手的,她就没放开过,总是紧紧抓住薄邢言的拳头,怎么也不肯放开。
她听说人的心和他的手握成的拳头一般大,她这样抓住他的手,就感觉紧紧抓住了他的心。
那边的夕阳红成一片,贴了膜的车,将太阳色光都过滤了,倒是车身,镀着一层层暧昧的光晕。
末了,薄邢言给年息和自己都穿上衣服,抱着年息还真正正经经地看了一轮夕阳。
年息无力地握紧了小手,紧凑的拳头砸在薄邢言身上,“混蛋!”
薄邢言也不否认,直接抓住年息的手,晦涩难明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