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不用解皮带的

才不会有人担心她的死活。.

薄邢言再次将饭菜带回来的时候,年息已经躺了下来,背对着他。

他伸手将年息翻过来,看到年息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先吃饭吧!”

年息爬了起来,什么都没有说,一个劲地往自己嘴巴里塞饭,只是觉得,薄邢言对她这么好,就算面前摆着的是一盘沙子,她也可能会什么都不问,张口就往嘴巴里塞。

年息挑饭这个不好的习惯薄邢言之前就知道,若是在长辈面前,她一副十分喜欢米饭的样子,他不会说什么,毕竟林青秋和薄老太太是长辈,她在长辈面前自然不能将自己这样的陋习表现出来。

只是这屋子里,就她和他,她这样光吃饭的行为倒是显得有些不正常。

这天,申雅想,年息估计以后都不敢回来了。

她进了年息的房间。

她以前很不满年息。

像是防贼一样,老是把门锁得死死的。

她让锁匠来打开了年息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翻着年息的东西。

最后看打一个行子。

同样被锁着,便继续让锁匠打开。

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申雅嘴角嘲讽地咧起。

但是随而心里又起了一个主意。

一个让自己受益的主意。

乔氏,乔西洲最近心烦意乱。

忽然助理向明走了进来,“总裁,苏太太要见您!”

乔西洲眉心狠狠拧起,黑沉得可怕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申雅被人保卫科的人丢了出去。

可是她还是不死心。

又站了起来。

哼,他不见她,她就在这里堵。

她就不信他不下来。

下午,乔西洲下班的时候,车子刚开始发动,申雅抱着一个行子跑了出去,他记得,那个和盒子是年息的。

狠狠踩下了刹车。

申雅想,自己已经得罪了薄邢言,可不能再得罪乔西洲。

她可不能把自己儿子的后路给堵死了。

申雅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

可是其实,申雅最想要的,并不是让年息嫁给乔西洲。

……

薄邢言最近要出差,至少一个星期才会回来。

申雅忽然转性,拖着苏景承和苏国民,说要去看年息。

年息都和薄邢言结婚了,他们都不去看一下说不过去。.

苏国民和苏景承都觉得挺有道理,便挑了一个时间,林青秋答应得很爽快,年息回来的时候,林青秋便兴高采烈地跟年息说了这事。

年息不可能明着跟薄家人说自己很讨厌他们。

她也担心自己当初拿了五百万和苏国民断绝关系的事情被林青秋误解。

现在这样婆媳关系,年息觉得很知足。

她看来,能不遇到申雅这样的泼妇,就是最好的。

申雅带了很多东西来,而且大部分都是吃的。

补身体的。

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在林青秋的耳边,说得那叫一个暖心暖肺。

看着看着林青秋都收下了自己带来的东西,眼底闪过一丝狠毒。

随而笑得越加的灿烂,她得好好和年息的婆家搞好关系。

申雅和苏国民他们都离开以后,林青秋感觉到年息的不对劲,“年息,你怎么了?”

年息一怔,扯了扯嘴角,“没事!”

薄邢言回来之后,看到家里多了苏家一家子,拧起了眉心,申雅在看到薄邢言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之后,有些紧张地坐直了身子。

可是随即又想,看林青秋一脸和蔼可亲的样子。

估计年息那个死丫头也不敢说什么。

薄邢言再无法无天,也不能当着林青秋的面拂了他们的面子,除非不想让年息过好日子了。

年息的脸色有些难看。

在坐的人都没怎么注意,除了一直蹙着眉心在打量年息和薄邢言的苏景承。

苏景承忽然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姐和我姐夫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室内一阵缄默,苏景承双眸来回在薄邢言和年息身上逡巡,瞳仁深谙。

林青秋一听,“这个,这个……”

脸上有些挂不住。

申雅伸手掐着苏景承的大腿,以示警告。

如果年息真不举行婚礼,那不过是想让大家都忘记薄家大少爷前些时间闹出的绯闻,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也许有转机呢?

人们总有一个陋习。别人家的好事,他门常常今天发生了,明天就不记得了。

但是别人家的丑事,他们尤为印象深刻,尤其喜欢放在嘴边,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想忘了也忘不了。

年息心里一惊,看了一眼苏景承,抓着薄邢言的手,那在手上,玩着他的掌心,漫不经心道,“是我不想举行婚礼,你们别怪薄邢言,前些天婆婆还和薄邢言还在商量着找婚策公司!”

苏国民想起这个问题,显然对年息的说辞也表示不高兴,“胡闹!不举行婚礼,算什么结婚?”

可是随而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官高一级压死人,苏国民吃过这样的苦头,也就事故得很了,瞥了一眼林青秋,就噤了声,但是到底现在两家是亲家,总不想低人一级,下巴下意识的微微扬起。

年息瘪了瘪嘴,“反正我不会举行婚礼!”

说着抓着薄邢言的手,站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薄邢言眉心一直拧着。

刚回到卧室,年息便跳上薄邢言的后背,嘴巴伸到薄邢言的耳后,暧昧地吐着声音,“薄邢言,其实我很想和你举行婚礼的!”

薄邢言怔了一下,嗓音有些沉,“下来!”

年息收紧了手肘,“我不!”

年息双手双脚都占有性地箍薄邢言。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唱征服!”

薄邢言有些好笑,“做什么春秋大梦!”

年息瘪嘴,“有,一定会有的!你想啊,你才三十岁,我才二十几岁,我们还有大半辈子要走,那么长的时间……”

薄邢言耻笑,一脸的不屑,“还大半辈子,我说了,合不来就离婚!”

年息努嘴,声音中透着坚决,“我没说和你离婚!”

“我是骗你的,不骗你,你才不会和我结婚!”

“真要离婚,得,等我死了先!那时候你也不用离了,你鳏夫一个,娶谁都没人有意见!”

年息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有些破罐子破摔!

可是其实,年息心里忽然一阵收缩,她其实是很担心薄邢言说。

那你就去死!

薄邢言伸手抓住年息的手肘,用力扯开。

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年息。

年息坐在床边,瞪大着眼睛,大大方方地迎着薄邢言的视线。

我就是不愿意离婚,你怎么着来着。

有个将军做舅舅,有个弟弟做市长。

又能奈我何?

年息想好了,等她把宝宝给生下了,看她不天天压得他精尽人亡。

让他整天矫情。

薄邢言伸手掐住年息的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以为,除了和你和平离婚,我就真拿你没辙?”

年息怔了怔,点头。

“那你就等着,真到那一天,你别哭着求我和你和平离婚!”

年息的衣服有些凌乱。

薄邢言居高临下的,刚好能看到年息的事业线。

剑眉挑了挑,“想秀恩爱?”

年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话题就转了,可是她实在是想在申雅面前秀恩爱。

申雅从来看不得她好。

她就翩翩要过得好给她看。

脑袋忙不迭地点着,像是小鸡啄米一般。

薄邢言嘴角邪魅地扯了扯。

伸手扯住皮带,食指一挑,啪嗒一声,随而年息听到咔咔咔咔的解皮带的声音。

年息脸色有些呆愣,下一秒往薄邢言裤头看去,伸手抓住薄邢言的皮带,狠狠咽了一口唾液,“你干嘛?”

薄邢言表情有些漫不经心,“陪、你、秀、恩、爱!”

年息一囧,“秀恩爱不用解皮带!”

薄邢言看着年息,脸上表情有些阴鹜,“年息,我本来是想,我们之间,就算没有感情,你以后要是想离婚了,到底来到时候,干干净净的,走的时候也干干净净的……”

年息心里一窒,眼睛有些朦胧。

狠狠咬唇。

薄邢言伸手扯住年息的裤子,就要往下拽,年息忽然开口,“你别说的这么的高尚!”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薄邢言有些微怔。

年息继续说着,“真以为我是傻子?别说你说的合得来就一起,合不来就散了多好听,多民主,可是薄邢言,你真的有想过给我机会没有?你根本就是想利用完我了就丢!”

薄邢言一怔。

“所以?”

年息抬头,瞪着薄邢言。

“所以,你骗我一次,我也骗你一次,咱们扯平!之前的约定,都不算!”

说着,年息推开薄邢言,站了起来,“真不好意思,现在不能满足你!你自己委屈点,撸撸就好了!”

说着年息脚底一抹油,跑了出去。

薄邢言看着因为年息的松手,已经脱了大半的皮带。

嘴角抽了抽。

想得美呢你!

苏家人走到时候,林青秋让年息和薄邢言一起出去送。

在离薄家大约三百米处的地方。

年息一边牵强地扯着嘴角,一遍扯着薄邢言,一脸兴奋地挥着手。

余光却一直注意着薄家大门站着的林青秋。

年息忽然往薄邢言身上一攀,狠狠地堵住了薄邢言的唇。

薄邢言抿着唇,眉心柠得死紧,背对着林青秋,伸手用力扯住年息的后衣领,用力往后面扯。

可是年息不依不闹,用力地用舌头顶着薄邢言禁锢的双齿,大有不攻破薄邢言不罢休的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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