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阿拉阿拉，性夜在吗？”平子真子独有的关西腔响起，推开门，却发现室内空无一人“阿拉阿拉，会在哪里咧”嘴上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是，脚步迈向的方向却是坚定不移的。

平子真子倚在11号道场的门前，半眯着死鱼眼，看着站在道场里气喘吁吁的辉夜，慵懒的说道“性夜，你才刚刚掌握卍解，那么拼命练习会有反作用的，不过，辉夜你的斩魄刀的能力还真是可怕啊、、、”

“呵呵”辉夜把刀收进鞘中，擦了一下额前的汗水“别这么说，真子，其实，我觉得，它还挺可爱的，不是吗？”

“那只是旦那你的认知吧”平子真子停顿了一下，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话说，能把这种能力的斩魄刀称作可爱，旦那你还真是恶趣味啊、、、”

“阿拉，为什么叫我旦那？”辉夜歪了歪头，走到平子的身边，反手关上门，与他一起走了出去。

“你还不知道吗？夜一没有告诉你吗？她们几个搞了一个什么女协，志波家和朽木家是赞助人，所以，叫你旦那也不为过咯”平子眯了眯死鱼眼继续说道“还有啊，等一下，你和惣右介一起去一次真央，总队长说要考察一下、、、”

“这样啊、、、”辉夜点点头“不过，不是每次都应该是队长和副队长去吗、、、真子酱你怎么又把工作推给别人了？”

“这你就不要管啦，我有自己的事要做嘛、、、”

“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每次都可以在四番队看见你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明明知道日世里看见你就要踢你，你还要去找打，要不是有曳舟队长，我估计你可能早就化成灵子飘散在这个偌大的静灵庭里了，虽然你对五番队的贡献不是很大，但是，如果你死了，还是要按照规矩举行队葬的，这样一来花的又是五番队的经费、、、”

“、、、不要这么说嘛，旦那，如果我死了，队长的位子就是你的啦、、、”

“谁媳那个队长位子啊，在我看来，那个队长唯一的好处就是工资高，羽织好看罢了。”

“好了好了，不好你说了，看点吧，惣右介在等你、、、”平子真子眯起死鱼眼，不满地说道。

“嘁，知道了、、、”辉夜对站在对面的蓝染微微一笑，走出几步，又回头对平子说道“啊，真子，如果这一次，卯之花队长要我去接人，我可不会再来的了哟，所以，真子，如果你又进四番队了，你就自己想办法回来吧，反正四番队里五番队很近。”

辉夜快步走到蓝染的身边，微微一抬头就看家蓝染笑意未达眼底的温柔脸庞“不好意思，惣右介，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的，我也没有等很久”蓝染温润的声音传入辉夜的耳里。

“啊，既然这样的话，惣右介，我们还是瞬步过去吧”辉夜淡淡的回答道。

蓝染看着辉夜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明就没有要征求我意见的想法啊、、、”

“惣右介你的瞬步不错啊、、、”辉夜靠在墙上，一脸微笑地说道。

“那里，比起你，我还是差了很多的、、、”蓝染推了推微微下滑的眼镜“果然，还是比不上瞬神的得意弟子啊、、、”

“阿拉，不要把我和夜一相比较啦，那个妖猫、、、”辉夜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经历，皱着眉。

“呵呵，走吧，真央的学生都已经两队排好在欢迎我们呢、、、”

“、、、我怎么感觉是在欢迎你呢，惣右介”辉夜看着两眼放绿光的女生，后脑勺滴下一滴冷汗。

“呵呵，可是，辉爷副队长不觉得，也有很多人是在欢迎你吗？”蓝染一脸微笑的看着那些男生对他抛来仇视的目光。

“、、、惣右介，没想到你还有说冷笑话的潜质、、、”

“、、、其实，如果副队长真的很想听的话，我不介意说的、、、”

“、、、惣右介、、、你吓到我了、、、”

“、、、真是不好意思、、、”

“、、、、、、、、、、、、、、、、、、、、、、、、、、、、”

辉夜感受着真央的灵压，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啊拉拉，惣右介，你不觉得这次的真央新生很有意思嘛、、、”

蓝染微微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棕色的眸子里都是玩味“的确呢、、、”突然，蓝染感觉到几道锐利的视线，不如之前的那些仇视，这次的只是单纯的探究以及、、、投到自己身边人的那份惊讶“不过，这里有副队长认识的人吗？”看着辉夜有些迷茫的眼神，蓝染继续说道“或者是以前认识的人、、、”

辉夜的身体如被电触般颤抖了一下，抬眼望去蓝染看向的地方，当看到近藤勇、冲田总司和斋藤一的时候，辉夜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又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辉夜转过头，敛下眼眸，面无表情地说道“嗯、、、以前认识的人罢了、、、怎么，惣右介对此很感兴趣？”

蓝染微愣，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是更加温柔的笑容“没什么，只是对副队长以前的生活，感到好奇罢了、、、”

辉夜笑得一脸温柔“啊拉拉，原来惣右介那么关心我啊，那么，惣右介就帮我把办公室里剩下的文件都批了吧、、、”

蓝染完美的笑容有一丝的龟裂，声音有些僵硬的说道“呵呵，没问题、、、只不过，辉夜你现在和平子队长很像啊，这样下去，恐怕，我们五番队就要有两个不批该文件的队长了啊、、、”

辉夜从袖口拿出一把折扇，掩嘴一笑，摆摆手“啊拉拉，惣右介不要说的这么伤人心啊，惣右介怎么可以把我和真子相提并论呢，阿夜我明明就有很努力的批改文件哟，就连真子的那一份都有批改哟，明明惣右介很清楚阿夜我有多幸苦哟，惣右介怎么可以说我和真子一样呢、、、”

蓝染完美的笑容终于彻底破裂，三根黑线从额头上滑下，嘴角有些僵硬的往上勾了勾“其实我只是说说、、、而已、、、的、、、辉夜副队长、、、多想了、、、”

“啊拉拉，我就知道，我在惣右介心里怎么可能和真子是同一类人呢、、、”辉夜紫色的双眸闪过一丝得逞后的狡诈。

蓝染无奈的弯了弯嘴角，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听说，今年真央天才格外的多呢，除了已经跳级到六回生的市丸银，好像还有三个人是一回生，我记得，他们被称作天才就是因为斩术、白打、瞬步强的不像是一回生，而且，在入学测试的时候，灵压好像就已经是六级席官了，听说，老师已经跟他们三个谈了好几次跳级的事，但是，他们都没有答应。”

辉夜就算不用大脑思考也知道那三个一回生是谁，只不过，让她稍微有些在意的是那个叫做市丸银的孩子“市丸银？”

蓝染低头看了一眼辉夜“副队长也对这个叫市丸银的有些了解吗？”

“了解说不上，只是前几天听浮竹他们和海燕聊天的时候说到过，我记得，那个孩子好像已经找到斩魄刀了吧、、、”

“是的”

“那么、、、惣右介、、、拉人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对这个少年很感兴趣呢，也许，他天生就是队长命啊、、、”

“好、、、”蓝染的眼镜片反光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冒昧问一句，为什么辉爷副队长对这个天才那么执着啊、、、”

“就是惣右介你所说的一样、、、”辉夜嘴角勾起一丝温暖的弧度“就连惣右介你都说了他是一个天才，那么，谁都有爱才之心，每个番队自然都是争着抢着要的，我也不例外哟、、、”

“那么、、、副队长，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蓝染推了推眼镜，隐藏在眼镜下的褐瞳一片冰冷“当初，辉夜副队长是怎么看出来的、、、”

辉夜摇了摇折扇，嘴角挂起一丝微笑“惣右介，其实你真的很厉害，很完美、、、不过就是太完美了哦”看着蓝染一脸迷茫的样子，辉夜心情大好的继续说道“因为你的笑容、你的温柔、你的一切都过于完美，所以，我才可以看出来哟、、、不过、、、”辉夜原本温和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冰冷“惣右介你最好不要对那三个人下手哟，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哟、、、”

蓝染深深的看了一眼辉夜，继续说道“那三个人吗、、、呵呵、、、我记住了、、、副队长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动那三个人的，不过，我很想知道，一样是温柔的笑容，一样很完美，为什么，副队长不会怀疑浮竹队长呢？”

辉夜掩嘴一笑“惣右介、、、你要知道，温柔和温和是不一样的、、、浮竹是温柔，而你、、、是温和、、、温柔是表示一个人的性情温顺体贴，温柔是一种能力，冷酷自私的人学不会它，温柔是一种素质，它总是自然地流露，与人性同在，藏不住也装不出。然而，惣右介，你很明显是后者，没有人会一边散发着霸气一边散发着温柔的、、、”辉夜抬起头，紫色的眸子直视这蓝染褐色的双眸“这很奇怪】、、、不是吗、、、惣右介、、、”

辉夜可以融化冰川的声音直直地投向蓝染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很多年后，蓝染总是会想到，当初，辉夜温暖的声音深深的驻扎在蓝染内心最软弱的地方，也许，他什么都不能给她，但是，唯有这块天地永远都是属于一川辉夜的，而且，只能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