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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丢在客栈

非欢骑在马背上,手执缰绳,快马加鞭的朝前面赶去。.现在已经下午了,要是天黑之前追不上他们,非欢就要一个人住店。万一那厮晚上不休息,继续赶路的话,非欢岂不是又要被甩掉整个晚上。

到时候,恐怕汗血宝马也追不上了。

“驾!!”想到这里,非欢双腿一夹马肚子,马儿低嘶一声,加快步伐朝前面跑去。

“阡睿寒,你个沙文猪!停下来!!!”看到前方一辆熟悉的马车,又看见月痕骑着马跟在旁边,非欢气不打一处来。

马车果然停了下来。阡睿寒挑开马车的帘子,一脸冷意外带讽刺的看着骑在马上离他越来越近的女人。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追上来了,骑的不慢嘛。

非欢骑马走到马车的旁边,熟练的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看着非欢这个动作,阡睿寒拧眉,却终究是没说什么。

如泠也从马背上爬了下来,拿着小包袱站在非欢的身后,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想甩掉我?”非欢走到马车旁边,抬脚上了马车,不去管阡睿寒那耐人寻味的神情。好笑的说道。

一路颠簸,她吃的早饭都消化了,好不容易找到马车,先进去坐着休息一会儿再说。

阡睿寒朝月痕做了一个继续赶路的动作。然后把车帘放下,转过身来,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这个气的小脸鼓鼓的女人。“若是想甩掉你,你觉得你可能这么快就追上本王么?”

她果然会骑马。而且还很熟练。

“自己说话不算话,到头来还嫌别人。”非欢白了阡睿寒一眼,不想多说什么。口干舌燥的,“有没有水?”

“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阡睿寒没理会非欢的话,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这女人,近来这一个月的变化有些大。

“天生就会。”非欢抬手做扇子,在自己的面前扇着。.一路狂奔还觉得挺凉爽。这突然停下来,头上竟沁出密密的汗珠来。

非欢抬眼看了一眼桌子上一本兵书一样的东西,正翻开几页,旁边还摆着一张地图。

这个时代就有纸用了,真好。闲来无事,她或许还可以写写字什么的,也好打发无聊的时间。

这样想着,却也忽略了眼前人。爬起身子翻腾着马车里能够放东西的地方,希望能找点水喝。

阡睿寒看非欢对他的问题无心回答。也不再追问。这女人明着不说,那他暗中派人去查就是。只要有时间,还不信查不出来。

拿起桌上的兵书和雪国的地图,继续研究起来。

马车一路行驶,天边的夕阳渐渐的向山后落去。暗中,却有一双紫色的眸子,始终盯着这辆马车,似乎在等待一个好的时机。

“这样的地方,实属易守难攻。虽然地方不大,但是也是个难题。”非欢的话,让看的正入神的阡睿寒,不自觉的抬起了眸子。

“你看得懂?”阡睿寒皱眉,把地图翻过来。眼神却带着某种戒备。男人的军事,何时轮得到一个女人评头论足?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看多了古代的连续剧,非欢学着古代将军的口吻,挑眉一笑。

看到阡睿寒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奇,非欢在心底直呼过瘾。

让他这厮总是瞧不起她吧。幸亏大学的时候喜欢国学。闲暇时读了不少古书,也算是冥冥之中让她有这个爱好,倒是那些时间没有白费。现在还真就用上了。

“从何处学了些顺口溜,就想让本王对你刮目相看?”阡睿寒突然轻蔑的一笑,随即打开地图,继续看。不再理会旁边的女人。自然也没看到非欢的脸色,由刚才的欣喜一下子转变成了恼怒。

这个男人,竟然瞧不起她?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非欢背着脑中残存的兵书,眼睛却紧紧盯着阡睿寒的脸,希望看到一丝变动。怎奈,阡睿寒认真的看着手上的地图,眉头都没有抬一下,非欢不放弃,继续说:“二曰天……”

阡睿寒眉头微皱,没有逃过非欢的目光。非欢暗喜。

“三曰地。”

阡睿寒好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神也离开了地图,却没看向非欢,像是在想着什么问题。

“四曰将。”非欢继续开口。只要他有反应就好。就说明他对这个感兴趣。一想到这里,非欢就忍不住偷笑,但是,表面上却一副泄气的样子,抬手扇了扇额头,撇撇嘴,“不听算了,骑了一路的马,我还累了呢。”说完,非欢作势要躺在宽敞的马车里面休息。

“五呢。”阡睿寒暗吸一口气,冷声问道。

他自然知道这个女人故意卖关子,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阡睿寒本来也不想理会的。但是,这些计策好像对战争挺有用的。再一想到近来这段时间,罂粟的变化。阡睿寒也想听听,这个越来越莫名其妙的女人,究竟还有多大的能耐。

“五呀。”非欢嘿嘿一笑,还没躺下的身子,又忙坐了起来,眨巴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阡睿寒嬉笑:“我口好渴了。”

阡睿寒瞪了她一眼,看着这个女人得逞的模样,从身后变戏法一样的拿出来一个水袋,丢给对面的非欢。

“厚!有水不让我喝,你这人好恶毒耶。”非欢皱眉抱怨,咬着牙拔开水袋的塞子,发泄一般的拿到嘴边,仰起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痛快。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对面的阡睿寒。

阡睿寒也不急,等着非欢喝完。

“五呢。”看着非欢喝完水,擦着嘴。阡睿寒才开口。

“干嘛要告诉你,你又不相信我。”非欢将水袋的盖子重新塞好,把水袋放到自己的身后。

“晚饭不想吃了?”阡睿寒不怒反笑,勾起嘴角。问这句话,是因为他突然听到一阵‘咕咕’的声音。

非欢摸了摸不争气的肚子,不情愿的嘟起娇唇。本来想威胁一下这个该死的男人,却没想到,被人家反过来威胁了。

“告诉你就是啦。”非欢泄气,撇了撇嘴道:“五曰法。就是制度。”

“道,天,地,将,法。”阡睿寒眼睛落在地图上,自顾自嘀咕着,又不理会非欢了。

“喂,晚上吃什么?”非欢看着阡睿寒认真的样子,挑眉问了一句。看着阡睿寒抬起的冷眼,非欢瑟缩了一下 身子,“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人家中午为了追你,没吃午饭的好不好。”

阡睿寒打开旁边的一个小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油纸包,丢给对面的非欢。低头继续看地图。

非欢朝阡睿寒吐舌做了个鬼脸,轻哼一声,拿过油纸包。打开一看——手撕牛肉。

“就不能换一种食物打包么。”非欢苦叹一声,肚子却又‘咕咕’的发出信号,好像在说:有肉吃就不错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天渐渐的黑了,马车内有些昏暗。阡睿寒合上小桌上的地图,抬手轻轻的揉了揉眉心。

“月痕,掌灯。”

马车外的月痕听到王爷说话,忙从包裹里拿出来一截烛,掀开马车的帘子,点燃,轻轻放在小桌上。又转头出了马车。

晚上,马车并未停下来,非欢大概真是白天的时候骑马太累了,没有多闹腾,倒在马车的软榻上,沉沉的睡去。

几天的路程,偶尔会在客栈睡一晚上,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的。

原本应该十来天的路程,却在第九天的时候,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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